第一百八十章思凡(12)(半h半剧情)(2 / 2)

月宜忽然直起身,望着容谨,眼底满含期待:“那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心里有没有我。”她的手贴住他的胸口,认真地说着。容谨身子一僵,她又急急地补充一句:“出家人不打诳语的,你也不能骗我。”

“有。”容谨点点头,喉头滚了滚,真诚地回答。

月宜高兴地抱住他:“那你就不能忘记我了。”她说完就在他唇上亲了又亲,容谨压住她的小脑袋,热烈地回应着,含住她的唇瓣辗转吸吮。容谨忽然拉开她的小手问她:“小乖,你换个方式帮帮我好吗?”

月宜不疑有他,听话的点点头。容谨咽了咽,将自己的裤子飞快地脱下来,站在床头,露出那根粗壮的大肉棒说:“我看书上说,可以用嘴含住这里……我、我想试一试……”他有些难以启齿,这种方式对月宜来说是一种亵渎,但是心里又充斥了一种恶劣的快感,欲望战胜了理智。

月宜怔怔看着那根沉甸甸的肉棒,回过神来吓了一跳,不由往后躲:“不要、不要,你那里,好吓人……”

容谨眼疾手快地拉住她:“小乖,不吓人的。”他说着,一手托起自己的阳具,无奈地开口:“你就吃一会儿好吗?一小会儿。”

月宜扭不开,反倒被他强势地拖到眼前,容谨在寺里要做许多活儿,力气不是月宜能比的。日光将他的大肉棒毫无遮拦的呈现在月宜眼前,这是她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双腿间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他那里和他的人给月宜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气势汹汹地从黑色毛发中耸立起来,因为激动紫红色的龟头仿佛婴儿拳头般大小,甚至上端微微弯起,渗出些许淫糜的汁液。容谨被她的目光弄的无法忍耐,干脆就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肉榜上:“你的脸滑溜溜的,你碰一碰它……”容谨看着自己的肉棒像一条大虫子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小仙女一般的月宜被他如此下流地玩弄,少年人心里愈发觉得兴奋。

“好脏……”月宜抱怨着,也只是象征性地挣了挣,她本来就喜欢容谨,容谨又渐渐与之亲近,她也不会反对容谨在床笫之前的要求。

容谨蹭了一会儿,就又扳过她的小脸,她的唇瓣贴在龟头上,他哀求道:“你尝一尝,求你了,小乖。”

月宜迟疑片刻,还是听话地微微张开红唇,羞怯怯得含住肉棒的前端,汗味混杂着腥膻的男性味道在口中散开,月宜觉得有点恶心,不由得又吐出来干呕了几下,容谨赶忙拍了拍她的背问道:“月宜,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月宜撅着小嘴儿,怨声载道:“你、你也不去洗干净……好脏……”

容谨脸上挂不住,不好意思地开口:“我给你倒杯酸梅汤,你稍等。”他套上裤子,给月宜倒了一杯,等她喝完,自己又去用冷水擦了擦那根还挺立着的肉棒,回到床前,重新拉过她,声音里带着央求的意味:“小乖,你再吃一吃,我刚才洗干净了。”

这次确实味道淡了许多,月宜费力地吞吐着,他那里太大了,平常在裤子里看不出来,现在月宜才明白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她每次往根部含,容谨都会故意挺动一下腰部,好入得更深,月宜就抬手推他,他也不为所动,到了后来干脆就自己压着她的小脑袋,好像肏穴一样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也不管月宜是不是恶心了,弄得她嗓子里难受的要命,呜呜咽咽,眼冒金星。

他倒是舒服得很,又暖又湿又热的小嘴,再加上手下还揉着月宜胸前嫩生生的娇乳,以及那种肆虐的快感,都让容谨失了方寸,等他射出来,神经松弛,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月宜感觉口中咸呼呼的,赶紧推开他,踉跄的跑到水盆边呕吐,直把他射进去的还有中午吃的午饭都吐了大半。容谨吓坏了,看着月宜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蹲在地上,上前急急地说:“月宜,很难受吗?你先喝点水,我去找大夫,别哭,别哭……”

月宜只是摇头,也不让他去,容谨拿了帕子给她擦了擦,打横将她抱回到床上躺下,心疼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难受。”他看着他的唇角都被自己弄破了,心里自责坏了,只好低声下气地说:“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月宜咳了几声,犹疑了一会儿,仍是柔顺地说:“你下一次轻一些。”容谨怔怔瞧着她,似乎不相信她还愿意为自己做这种事。月宜却婉声道:“你那里、那里太大了,你不要那么用力。”

容谨心中一热,不由紧紧握住她的手说:“月宜,你真好。”言罢,低着头便去亲她的伤口,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本来就热火高涨,不一会儿,两人就赤条条得,月宜的小穴已经湿润,容谨扶着自己的肉棒一插到底,月宜闷哼一声,倒也没有特别难受,反而贴得更近,自己有些着急地去套弄他的肉棒。容谨见状挺腰耸动,他心中疼爱月宜,是以这次温柔了许多,月宜的声音又娇又媚,容谨贴在她耳畔说:“小乖,说你喜欢我,说你会永远陪着我。”他每次都要让月宜说这两句话,月宜也每次都不断的重复。

容谨和她闹了会儿便鸣金收兵,因着是白天,两人也不敢太放肆,生怕周月明撞见。容谨意犹未尽,与她光溜溜地抱在一起好久也不舍得分开。

月宜趴在他怀中,想起方才水乳交融,少年痴迷的目光还有爱怜的语气,不由甜甜地笑,她想,容谨应该是真的放下了,如果自己真的怀了小宝宝,容谨也不主动提要离开的事情,她就当自己忘记了。她知道自己这样很自私,可是她喜欢她,她不想和容谨分开。

可惜,很快,月宜意识到自己错了。

秋分那日,月宜和容谨在街上闲逛。周月明嘱咐两人,晚上她亲自下厨,一家人聚在一起乐呵乐呵,两人都早点回来。

月宜应下,和容谨逛了会儿,午饭打算在那家馄饨店解决,刚坐下,月宜忽然想吃街东的千层糕,容谨说:“我去买,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月宜便在位置上等他,路途不远,顶多一盏茶的时间就回来,然而,容谨这一去便没了影子。月宜望着对面空荡荡的位置,心里面也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容谨去了哪里,到处去找恐怕自己也会迷路,她又担心自己先回去,容谨回头见不到自己也会着急,就这么一个人等到夕阳西下,又等到华灯初上,馄饨铺的老板都过来劝道:“夫人还是先回家吧,我们也要收摊了,夫人路上小心些。”

月宜回过神,站起身,才发现双腿已经麻了,她扶着桌子站好,道了谢,往家走。秋日里的风凉嗖嗖的,透着萧索,好像是一把锋利的小刀,在骨头上划了几下,令月宜心头疼得难以忍耐。

月宜走了半途,遇到了到处找她的夏珠。夏珠赶紧上前,看着失魂落魄浑身冰冷的小姐急急地说:“二姑娘去哪儿了?急死我们了,姑爷呢?”

“容谨哥哥还没回去?”

夏珠一怔,旋而问:“姑娘没和姑爷在一起?”

月宜有气无力地说:“夏珠,我想回家,我好累。”

夏珠不再多问,赶紧给月宜披上外套,喊了停靠的马车陪着她回到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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