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脸上一红,也想起来两人当初借书研习的事情:“你别瞎说。”
“好久没有温习,怕自己生疏。”容谨放下册子,调侃几句,便自身后抱住她,“小乖,可以吗?”
月宜其实也想他,微微点了点头:“你轻点。”
容谨却笑道:“轻了你又要不愿意。”
月宜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容谨双手上移,隔着衣服摸着她的玉乳,嫁作他人妇之后,月宜虽然依旧纤弱,胸前却丰满了一些。容谨的手掌包裹住,手心向下压,月宜挣了挣,嘟囔着“疼”。容谨稍稍放轻了一点力道,两指捏着她的乳尖来回拨弄。“我最喜欢你这里了,之前你给缘缘喂奶,我就嫉妒。”容谨贴在她耳畔轻柔地说着。
月宜被他说得脸上热辣辣的,因着在自己家里,她也没有装扮成夫人的样子,还是从前那般小姑娘的打扮,柔软的青丝搭在双肩,簪了一支最朴素的簪子,容谨给她抽下来,看着娇妻娉婷婉然的模样:“小乖,说你喜欢我。”
他总是央求月宜一遍遍地说,她也不烦,便顺着他的意思道:“我喜欢你,我也会一直陪着你。还有我们的缘缘。”
容谨将她转过来,急不可耐地去亲吻她的唇瓣,月宜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下:“那你呢?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给我听的?”
“我也喜欢你。我也会陪着你和缘缘的。”容谨认真地说。月宜眉眼弯起,主动去亲他,含住他的下唇,舌尖在上面滑来滑去。容谨一把将她放在桌子上,衣衫半褪,少女莹白如玉的肌肤显露出来。这样最是诱人,容谨瞬间觉得嗓子开始冒火一手轮流玩弄月宜胸前,一手将她的裙子脱了,自己在双腿间捣鼓几下,放出那根青筋环绕的肉棒。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上面握住:“这里想你了。”
月宜别过脸儿,羞怯地给他撸了几下,容谨又去亲她的唇,手掌使劲压了压她充满弹性地奶子,几乎压扁了才又松开,感觉到她的娇乳又弹回原来肥嘟嘟的样子,指尖按了按翘立的乳尖,有温热的奶水沾湿手指,他含糊地说:“想比想被我肏?嗯?”
“想……”月宜羞答答地说着。
“说完整了,想什么?”容谨循循善诱,“说了,就给你。”
“想被你肏。”月宜很小声地说,她的脸颊晕染着胭脂红,眸光水润,泛着少女怀春的羞涩。容谨随手抹了几把她的双腿间,满手的汁液,便扶着自己的肉棒挤进去。月宜闷哼一声,他那根大棒子实在太大了,哪怕现在两人都生了孩子,月宜还是感觉吃不消,每次都得缓一缓:“先别动……”
“我忍不住……”容谨掐着她的腰,不管叁七二十一就开始来回肏干。他都被晾了好久,现在久违的紧致温暖包裹着他,一会儿吸一会儿咬,他哪里还能忍得住。“小乖,别紧张,你咬得太紧了,乖,放松……”下身传来“啪啪啪”的声音,还有轻微的水声,容谨把她往上拖了拖,正好可以吃到她的娇乳。
“嗯啊……啊啊……啊……啊哈……”小媳妇儿被他撞得花枝乱颤,桌子上的茶盅也滚落在地上,月宜连忙道,“轻点……轻点……会被人听到……”
“小乖,你叫起来和小猫似的,不会听见。”容谨低低地笑,下身继续发力,直把月宜撞得几乎散了架。她像甜美的水果,芬芳甜蜜,一碰就有源源不断的汁水,诱惑着容谨想要将其完整吃掉。而他也这么做了,吸吮着她的乳汁,听着她娇婉的声音。小媳妇儿绞的越来越紧,忽然声音高亢起来,尖叫着窝在他身下,双眼失神,身子一抖一抖的。
容谨压着她射了进去,这次射的很多,也是憋得太久了,下身一片狼藉。
月宜乏得很,果然像容谨说的,变成了一只安稳的小猫。容谨还不想松手,抱着她不停地亲吻,下身还蠢蠢欲动:“很累吗?再来一次好不好?里面暖和,不想出来。”月宜温婉地笑,手指拨弄着他的头发,念着“哥哥”。
“你俩结束了没,缘缘哭着要找妈妈。”周明月煞风景地在外面凉凉地说,然后敲了敲门就离开了。
月宜羞的双手捂住脸嗔道:“完了,让姐姐都听到了!都怨你。”
容谨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安慰说:“我、我也不知道阿姐在外头,可能,可能她只听到了一点点,下次我一定小心。”容谨给她清理好,一起去周月明房间把缘缘抱回来,缘缘应该是饿了,月宜将她抱在怀里哄了一会儿,还是哭个不停,脸蛋不停往月宜胸前拱来拱去的。月宜解了衣服给她吃,容谨坐在她身旁,看着女儿大口大口咕咚咕咚地喝奶,月宜的娇乳上还有自己留下的牙印,他悄悄地对月宜说:“我今天也喝了,很好喝。”
“女儿在呢,你没个正行。”月宜嗔怨着。容谨低笑,揽过她的肩膀亲了亲。
女儿会跑会跳之后,容谨带着女儿和妻子去艳阳山礼佛祈愿。容谨自知无颜面对佛祖,只是希望上天不要责备自己的妻女。缘缘跟着爹娘有模有样地上香磕头,奶声奶气地问:“爹,念经有意思吗?”
容谨抱着女儿笑道:“佛经学问很深,你若是想知道,爹回去给你讲一讲。”“太好了,爹,你真厉害,什么都会。”女儿激动地称赞。容谨有点不好意思,论学识他当然不如妻子。月宜偏着头笑道:“是啊,你爹在佛法上很有见识。”
缘缘看什么都好奇,在银杏树下摸来摸去,月宜挽着容谨的手笑道:“小和尚,你想不想这里啊?”
这里是寺院,容谨不好意思太过放纵,只在她耳畔悄悄说:“回去告诉你。”月宜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回去说,那肯定就是要欺负她。她在他腰上掐了一下也和女儿玩闹去了。
后来,女儿缘缘对佛法越来越有兴趣,容谨的讲解已经不能满足女孩子的好奇心,周家的长辈都是开明的,缘缘来到艳阳山上与住持虔心学习讨论也无人反对。再后来缘缘带发修行,在佛法上的造诣令人称道,这也算是弥补了容谨内心深处对佛祖始终无法割舍的一丝愧疚。这一世,容谨和月宜是前后天去世的,容谨握着月宜的手,娓娓回忆着从前的故事,脑海中仿佛有什么画面破土而出,似乎是一叶扁舟,摇摇晃晃得,看不清样貌的女孩子裹在一件青色衣服里背对着他……
那是……那是……他越来越疲乏,最后还是阖上了双眼。
铸魂瓶里的凤城已经有了些许的意识,甚至听得清他似乎在念着一个名字,上神微微含笑,取了杨枝露点入瓶中滋润他的灵魂,瞬间瓶中光华璀璨,凤城公子静静喊了“月宜”二字又没了声息。
(脑洞空了之后,我决定开启“我爱看电影”模式。这一周看了《耳朵大有福》《小妇人》《净化之时》《彗星来的那一晚》《蜂蜜之地》……最好看的就是《耳朵大有福》。遗憾的是,只想出来一个cp……那些专职写快穿文的朋友是如何实现这么多脑洞cp容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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