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睡醒了,闻到喷香的鸡汤,她揉了揉眼睛,穿了拖鞋打开房门,许诺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听见动静便退出来,抬眸,看到女孩儿靠在门边,眼睛如梦如雾,一副朦胧单纯的神情,看起来可怜兮兮得。
月宜生得极美,不施粉黛就已经令人惊艳。
只是看了一眼,许诺就觉得自己两腿之间硬了。
他站起身,双手抄在口袋里说:“醒了?炉子上温着鸡汤,你自己去喝一碗。”
“哦。”月宜睡意惺忪地,胡乱拍了拍脸,就去厨房舀了一碗坐在小桌前慢腾腾地喝了,“哥,晚上我们出去吃吗?”
“不了,我给你做大盘鸡。”
“太好了。我超想吃。”月宜拍着手,来到他身旁,往他怀里窝。许诺皱着眉“啧”了一声:“撒手。”
“你抱一抱我嘛……”月宜声音慵懒娇弱,她越说话,许诺就越有一种把她按在身下逞欢的冲动。距离从前年少的荒唐已经过去七年了,可是许诺仍然记得那种销魂的滋味儿。他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不答应她,她就能一直闹死自己。抬起手,将她圈在怀中,月宜干脆就坐在他怀里,双手也抱住他,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你有没有这样抱过你女朋友?”女孩大眼睛充满期待地问。
许诺扯了扯嘴角:“当然。”
月宜小脸立刻垮了下来,手指在他唇瓣上抹了抹,委屈巴巴地问:“那她亲过你吗?”
“亲过。”
月宜气不过,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许诺“哎呦”一声。月宜嘟着嘴,不稀看他,只埋首在他怀里,眼圈有些红。许诺一手抱着她,一手看着手机新闻,结果,就感觉胸前薄薄的线衣传来湿意,他低头一看,女孩儿咬着唇,大眼睛一颗一颗泪珠往下落。她哭起来总是没声没息的,楚楚可怜,梨花带雨般,令人心疼的要命。许诺忙问道:“咋了?”
女孩不说话,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哭什么啊?”
月宜幽怨地看他一眼,手指揪着他的衣服嘟囔着:“你那么喜欢她吗?”
许诺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起手别扭地给她抹了抹:“和你说着玩。你怎么这么不经逗。”
“你有女朋友我不开心。”女孩儿还在难过。
许诺不知道要不要和她说实话,他和她之间有太多的牵绊,有母亲的仇、有乱伦的错,还有天上地下的处境,他看不到任何一点希望。
月宜哽咽道:“你喜欢我吗?”
许诺抿紧唇,没有回答。
“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许诺点了点头。月宜露出欣然的笑意,高兴地说:“是什么时候?”
“很早了,记不得什么时候,可能是高中那会儿吧。”许诺思忖片刻,这次回答的倒是诚实,“好了,别哭了,你这眼泪和自来水一样,说来就来。”
月宜笑道:“这是天赋,演戏的时候好多演员想哭却哭不出来。”
两人用过晚饭也是闲来无事,电视上轮番播着春晚,月宜说道:“我有个梦想,那就是出名之后能受邀上一次春晚。”
“表演啥?哭?”
月宜推他一把:“演小品啊。”
“就你?你会搞笑吗?”
“当然,我在大学的时候经常元旦晚会上演搞笑的小品。大家都说我演得好。我演过一个地主家的傻闺女,老师夸奖我不光有颜值,还有演技,以后前途无量。”
许诺听了也笑道:“那你这是本色出演。”
月宜斗嘴基本上没赢过,白他一眼继续看电视。许诺伸个懒腰:“没啥看的,你自己看吧,我想去躺着了。”他把遥控器给了月宜,进入浴室打算洗个澡然后就上床玩会儿手机睡觉,脱下衣服,打开花洒,不禁长吁了口气。这一天,温香软玉,自己下面始终都是硬邦邦的,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成为陌路人的准备,却发现所有的高墙只要她一句话就会彻底崩塌。尤其是在这样只有两个人独处的温馨的住宅里,他满脑子都是她,有浪漫的、有邪恶的,最阴暗的是把她这朵富贵花绑在床上往死里肏,听她泪眼汪汪嘤嘤念着他的名字,无力承受自己的兽欲。
越想,双腿间那根棒子就越硬,忽然,浴室门被推开,许诺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一道柔软芬芳的身躯贴在自己背上,小手伸向前握住那根肉棒轻轻撸动。
许诺闷哼一声,一手抵在墙壁上,阴沉沉地说:“你怎么这么骚?脱光了进来,缺男人是吗?”
月宜没有开口,却开始亲吻他的后背,一手向前,拂过他胸前。
许诺拨开她的手,转过身,看着女孩儿红着脸赤裸裸地站在那儿,水流顺着她完美的曲线落下,许诺喉头滚动着,她的皮肤那么晶莹细腻,还记得年少时轻轻捏一下就红了。那时候她稍显单薄青涩,现在却有了几分女人的娇媚,愈发勾人。他想着娱乐圈那些肮脏的传闻,不禁捏住她的手腕质问道:“你从哪里学来勾引男人的?”
“我没有学……”月宜不喜欢他的贬低轻贱,扑到他怀中,带着哭腔。
许诺僵硬地抬起手按住她的脑袋,艰涩地说:“月宜,你怎么这么固执?”
“我也想过不要再喜欢你了,可是我做不到。”月宜呜呜咽咽地开口,她眼神里的挣扎和决绝清晰可见,“之前有一个一起合作的男演员追求我,妈妈劝我和他试着交往,但是我闭上眼睛全是你,根本没办法分出一点点心思在那个人身上。如果,如果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也无法接受别人。我好爱你,哥,我真的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