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森没有刚才桎梏地那么牢固,她扭着小身子想要逃离,艾森却忽然两手握住她的胸前,微微俯下身在她耳畔呢喃着:“你看看、看看前头,小乖,要是再、再动、动一下,就、就要被外、外头看到了。我的、小乖、光溜溜得,难道、要、要让别、别人看到、你的奶子吗?”
月宜小身子顿时一僵,懵懂地望向前头,果然只有半边窗帘拉上,但凡她往旁边动一动,都会被暴露。
“呜呜……艾森……你无耻!”月宜气不过,委屈地哭了起来,艾森心里疼,也不是真的要吓她,别人在大街上多看月宜几眼他都吃醋,更何况是赤身裸体的月宜被人看到。“好好,我不、不是故、故意的,不、不吓你了。你瞧,你不动,乖乖地待、待在我、我怀里、被我肏,就不会、不会被人看到了。”
“已经第叁次了,呜呜……我不要了……”
“待会儿、这一、一次,结束、我们再、再做一次。”艾森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她耳畔低哑着说。
月宜愣了一下,扭过脸儿难以置信地看着艾森,平常做两次就已经足够了,他今天简直是丧心病狂,顿时使劲摇着头想要逃开:“不行,我还要写作业……”
“一会儿我、我教你写。小乖,你的、你的奶子、晃晃悠悠地、真、真好看,跳、跳来跳去,像、像是两只小、小兔子。”艾森知道月宜矜持,始终不会松口同意,干脆也不和她说了,一手掐着不盈一握的脆弱腰肢,上下使劲肏干。
这个姿势插得深,月宜被干得汁液淋漓,双腿乱颤着。艾森没有刻意地抱着她,只是一手扶着腰,一手轮流玩弄月宜的娇乳,月宜不得不自己稳着身子,又怕被人看到,不停地往艾森怀里靠。艾森也有坏心眼,身子挺直了,她一靠过来,就再把她稍稍推开,不给她依靠,弄得月宜不知所措,只能自己纤腰扭动,稳定重心,反被那根粗大的鸡巴逮到了机会,每一下都是又深又狠。
小姑娘身子摇摇晃晃的,嘴里断断续续诱人的呻吟声:“啊啊……不要……啊啊……嗯啊……嗯……呜呜……老公……老公……”
“老公在、在呢。老婆,真乖。”艾森爱怜地在月宜颊边亲了亲,浅浅的小绒毛,然后含住她的唇用力吸吮,吸得“啧啧”有声。
“呜呜……老公……太深了……太快了……”月宜含含糊糊地央求着。
艾森听着月宜含了一哭腔的声音,心里更加火热激动,肏得更加狠而快,月宜为了不被人看到,勉强撑着那一点点力气,艾森连扶着她的腰的大手也松开了,只是虚虚拖着两个莹润的奶子,感觉到下面的小穴因为维持平衡而紧张地死死咬着艾森的棒子,内壁上的嫩肉每一次都好像舍不得一般,肉棒抽离时便依依吸附在上头。
“呜呜……老公……坏蛋……我真的、啊啊……我真的不行了……啊……”月宜差点就要栽倒在旁边,艾森双手把她搂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老公在、在这里,老公、抱、抱着你呢,傻瓜,不会、让、让人看到。”
她这下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迷迷糊糊得还往他怀里蜷缩,艾森的龟头用力顶入紧窄的嫩穴,想来已经深深刺入小姑娘的宫口,她小嘴微张,声音细弱了起来,可是身子一阵接一阵的痉挛颤抖。
艾森知道月宜到了高潮,肉棒快速地冲刺,一次次整根消失在小小的花穴之内,终于重重地挺动了几下,艾森贴在他后背,背脊绷起,再一次射进去。
小姑娘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艾森有心再来一次,可见她如此弱不禁风只好先暂时放过她,温存了会儿就抱着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可是洗着洗着,艾森又把她推在墙上,捧起他的小屁股,从后面快速地肏了一次。这一次月宜除了哭还是哭,那哭声细细密密,可是助长了艾森身体里所有的欲望。
肏完了,艾森就知道自己完蛋了。月宜扁着嘴不和他说话,他要亲亲她,月宜也躲开,别过脸儿,委屈地看着远处。一直到了夜里,艾森还是继续讨好地说:“小乖,对、对不起,你太美、美好了,我、我今、今天听、听爸爸说、说了那些、就、就很害怕,所以就……就做得、久、久了……不、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原、原谅、我吧。”
他试探着去握住她的手,起初月宜不肯,艾森只好用食指在她手背上轻轻点了几下,她没有排斥,艾森这才又捏了捏她的指尖,她刚刚嘟起来的嘴唇也软了下去,艾森趁机重新拉过她的手,她挣了挣,显然没有刚才那样拒绝,艾森便握在掌心端详了会儿。
两个人都很幼稚,却也很甜蜜,最后艾森的手来到她肩膀小心翼翼拍了拍,月宜就顺势靠在他肩头了。好像他们总是吵不起来架,电视上、或者艾森所知道的那些情侣总是争吵不断,没说争吵不好,但是声嘶力竭地数落对方总是让人觉得满身疲倦。可他们俩的矛盾顶多僵持一会儿就好了。和好也是幼稚得很,每次都屡试不爽这般试探。
“下次、不、不会、这么放肆了。”艾森徐徐说,“就、就是太、太喜欢你了。喜欢的不、不知道、要、要做、什么,就只、只想着这、这种最、最原始的办法。”
“我也很喜欢你。”月宜勾住他的颈子软软地回应着,“你说了啊,我们一起想办法,你不要害怕了,你看我们现在都相安无事的,也许叔叔过几天给你打电话,告诉你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们只是特例,但可以永远在一起。”
“媳妇儿这么说了,老公听命!”
艾徽走后一直没有联系过艾森,艾森渐渐紧张的情绪也消弭了些,只是偶尔还是会疑神疑鬼的,半夜醒来连忙去看月宜还在不在,然后紧紧抱着月宜,非要弄醒她让她亲亲自己才好。月宜一开始还有些生气,可是想到他这般粘着自己也就心软了。
艾森和妈妈通了电话,把月宜的事情和妈妈说过,妈妈默了会儿,让月宜从电话里和自己说了几句话,月宜紧张,甚至像是艾森一样结结巴巴的,艾森妈妈觉得有趣,也没有苛责什么,只说过一段时间回国看望他们。
秋去冬来,城市里飘起了这年冬天的第一片雪花。艾森和月宜去外公外婆家里吃饭,一家四口人围坐在一起,吃着火锅,讲起开心事,桌子上的平板里是艾森妈妈和外公外婆视频,月宜腼腆地打了声招呼,艾森妈妈对月宜有些好奇,但是也很满意,文文静静得,和艾森看起来很般配。众人闲聊间,外婆忽然想起来之前看过的一段国外奇闻,说是某个年轻人玩手机玩的入迷,好几日都不肯从屋里出来,爸妈每天都只好把饭送到年轻人卧室前,但是某天少年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打开门一看,那个少年脖子上一个血粼粼的大洞,不知道是被什么咬了,睁大着眼睛,死不瞑目。
外公听了,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那得是什么游戏能让孩子连门都不出?”
外婆摇了摇头:“新闻里就没报道了。我倒是好奇那是被什么咬的。”外婆说完看着平板里艾森妈妈好奇地问:“你说呢?难不成是什么大疯狗之类的?你住在国外,那种大型肉食动物能这么轻松跑到居民住宅吗?”
艾森觉得有点蹊跷,握住月宜的手,指尖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