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佳节,天上一轮皎皎明月,地下一盘油酥月饼。苏东坡他老淫家正醉卧花丛中,吟诗作赋:“花间一壶酒,潇洒又风流。三天不射精,淫雄泪满襟。举杯邀明月……”他顿住了。
咦?咦咦咦!东坡兄使劲眨着他色眯眯的老眼,惊呼道:“窝靠,老夫不是看花眼了吧?那月亮里头,怎么好似有一道绝世艳美的芳影!”他赶紧丢了肉馅月饼,油腻的手指头,抓起他那高倍数天文望远镜——顺便说一句,这种视奸淫具,只有他这种一字千金的大kol才能买得起。
遥见皓然月宫之中,有一裙角翻飞、舞姿翩跹的美人儿,正兀自转着圈地踮脚嬉戏。时而凌波疾踏,时而凝眸莞立,时而窈窕拧腰,时而驻足、摆出两只暗香盈袖的孔雀手。美极、艳极,骚极、媚极,转得苏东目眩神迷,差点得了老年痴呆之际,美人一折柳腰,他喵的跌进一个急不可耐的怀抱里去了。
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说的就是镜中所见的嫦娥,和一搞黄,就忍不住现原形的天蓬了。
“辣眼睛啊!”见嫦娥美人的娇艳红唇,快被二孔朝天的猪鼻囱给碰着了,东坡兄气得摔了望远镜,举起金樽,独自喝闷酒去了。过了一会儿诗人又流下两行清泪,继续他的淫诗:“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世人只知此诗作于中秋之夜,却不知这诗中,东坡梦寐以求、想与之“交欢”的“第三人”,便是远在天宇外的嫦娥(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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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宫之中,垂着长耳朵的玉兔少年,手中端持一盘榴莲月饼,扭着屁股,匀着小步,匆匆向着床榻帷幔走去:“嫦娥哥哥,嫦娥哥哥,吃饼了,赶紧的趁热。”
帷幔深深,锁着一榻哀怨。一只纤纤玉手,从粉帘中伸将出来,弹开晶莹缀珠,缓缓掀了帘子一角,扔出来一句:“不吃,没胃口。拿走拿走。”确是金声柔嗓,听得人心驰神往。
嫦娥是月宫之主,而他玉兔呢,说得好听点,是那人领养的弟弟。可往直白了说呢,小兔精觉得自个儿,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打工仔。唉,无奈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更何况他的兔子洞,叫太上老君炼丹时,不小心给一把火烧了,如今这寄人篱下、听人使唤的滋味,他也只能慢慢品喽。不过他可是个小机灵鬼,知道嫦娥心情不愉,故意拿这榴莲臭饼,来熏嫦娥的屋子。
“等等,哎哟这什么味啊,把我的香奈儿五号熏香味,全给盖住了喂!小兔崽子,你这是要存心气死我是不是?”三寸金莲,从塌上蹬了出来。
一秒之后,屋子里回荡着玉兔的哭求:“别、别!嫦娥哥哥,天仙哥哥哟!兔兔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别扯我耳朵,呜呜呜痛痛痛!”
嫦娥攥了一手兔毛,插着柳腰教训道:“哼,一个一个的,尽给我气受。去,拿皮鞭来,看我不好好把你个小妖精给收拾服喽!”
“诶别别别!我知道天蓬元帅刚惹你生气了,可你也不能把憋了满肚子的火,全撒我一个人儿头上呀!”玉兔口里这样说,实则心里幸灾乐祸、爽着呢。
他看到天蓬方才鼓着裤裆、重重一推门出了卧房,里头嫦娥闹腾了半天的淫叫也止住了,原本耳贴墙上、羡慕得穴毛都湿了大片的小兔精,立刻假作正经地扮演刚巧路过,关切地问猪兄:“天蓬哥哥慢点儿!哟,瞧你步履匆匆,这是天庭有要事,唤你回去商量么?”
其实他已猜到,这对狗男男,八成是性生活又不和谐了。可小兔子演技好,一瞟屋内,假作叹息道:“啧啧,怎么专挑这个时候?咱们嫦娥哥哥的寂寞,还亟待着您的抚慰呢!”
天蓬原本正在气头上,这缘由么,自然是与嫦娥的体质特异,自己在床事上,迟迟未能得到全然的满足有关。但这种事,总不好随便说与人听的。可他现下里忽见这小兔子长得眉清目秀、眼角顾盼生媚,虽与房中国色天姿的嫦娥,无法相提并论,可那股子想找男人肏的骚气,却是藏都藏不住的。
裤裆里余火未消,天蓬立刻弯了眉眼道:“哟,兔兔这是关心哥哥呢?没事儿,哥哥不急。天庭没什么事,玉帝那家伙,忙着跟王母娘娘苟且厮混呢,哪有空召我去商谈什么仙界大事呀。倒是哥哥这裤裆里,可出大事儿了!你看,十万火急,你给帮着灭灭火么……”
说着,那只咸猪手,眼见着就要搂到玉兔的肩头去了。幸而小兔精灵活一闪,避开了性骚扰:“诶不行不行!这嫦娥哥哥煽起来的火,只有他自个儿的身子可以灭,旁人可不敢染指的呢!”兔精也确然是坏,明明是自己想要拒绝,却把这得罪人的火,一下子引到嫦娥身上。
让他恨嫦娥去吧!他在心里偷笑:他俩关系越差,我看戏看得越爽,嘿嘿。
天蓬,又名猪悟能,当他不变猪头的时候,长得还算是英俊。可月兔不喜欢他这一款的,那男人太油腻了。他看人的时候,那两只眼珠子biubiu的、跟放x射线似的,像是要透过衣衫,看进人的皮肉里,把人吃干抹净。
也不知嫦娥哥哥是看上他哪点了?是鸡巴特别大么?玉兔打眼比划了一下,看着也不太像啊。难道是被后羿甩了,嫦娥连看男人的眼光也瞎了?据说他过去也是个温柔的,变成现在这趾高气扬的德行前,曾以泪洗面了好几个月。怕是哭瞎的吧?呵呵,天蓬这种鸡巴上没挂贞操锁的男人,他玉兔可是不屑的。他喜欢忠厚老实的、鸡巴只为他一个人硬的男人。
虽说家花不及野花香,可外头彩旗飘飘的前提是,家里头的红旗屹立不倒不是?天蓬闻言,也颇为忌惮地瞥了房内一眼,叹口气,扫兴地拂袖离开了:“那好吧,下回哥哥再来找你玩。”
玉兔在他身后,满嘴无声地“呸呸呸”,跺着脚暗自淬道:“死猪头!最好别再来了,再敢动歪脑筋吃我嫩豆腐,小心我……”他忽然想起来自个儿来找嫦娥,还有正事儿要做,赶紧端起放在外头桌上、快要凉了的月饼,挤了一个假惺惺的笑,摆着臀跨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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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撒你头上撒谁头上!”嫦娥连训起人来,眼角都蕴着娇媚,不愧是仙界第一美人儿——甭管男的女的双性的,通通艳不过他这一朵仙葩嫦牡丹。
“嘿嘿,”小玉兔等的就是这句,他眼中放着精光,神神秘秘,从袖里掏出来一只手机,“亲耐哒嫦娥葛格,你下载过拼多多么?”
嫦娥的微信号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求爱短讯,平时他才懒得点开。这会儿他滑动着白玉指,刚取消了天蓬的置顶,屏幕上方就挤进来一条链接:“助力赢免单:拜托帮我点一下好吗?这次终于快要免费拿到了,爱你哟!我在免费领【性奴吴刚】,活动100%真实!”
“这是什......”随手点开链接,么字没出口,浮在屏幕上方的指尖便颤起来。
太像了!屏幕里的男人,同那个让他爱了、念了、却也恨了怨了千年的男人,简直太像了!
直播信号,来自遥远地球的某豪华会场,一场由知名社交电商拼多多赞助的“募捐演示会”,正在如火如荼地举行。
主持人一摊手掌,眉飞色舞道:“女士们、先生们,各位尊敬的来宾们!这位,就是我们费了千辛万苦,从吴家山森林公园的原始山区中抓来的野人,他的名字叫做吴刚!”
“唔、嗯……”赤红的肉柱,被人抓在手中握弄,浓眉大眼的吴刚,正用那双烧火似的铜铃眼,怒瞪着蹲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女助手。他紧皱眉头,在一波未平一波又的激爽中煎熬,厚唇都咬紫了,这倔汉子就是不肯张开了嘴欢叫,可时不时的一声声闷吟,还是溢出了喉头。
女人拢掌成拳,正握住一根被摩得火红的粗茎,上上下下地卖力揉搓展示,时不时地往自己的掌心里添油。几滴倾出瓶身的金棕色椰子油,散发着催情的甜香,落到使坏的女人掌中,迫不及待地蹭上男人硬挺的昂扬,将那一柱、粗得她几乎单手环不住的肉器,涂抹得油光发亮、滑腻生津——当然是那女人口中的津。君不见她正背对着观众,脸低埋在摄像机拍不着的暗角里咽动喉头,将那一口口、渴望含住舔尝肉棒的唾液,悄悄地咽下肚去。
她越撸越来劲,仿佛在以这种方式,惩罚着注定不属于她的性奴。戴着尾戒的末指,粗鲁地撞在吴刚饱满硕大的两颗赤丸上,“啪啪”地打出声响。囊球承受着冲撞,被细细的一圈戒指硌得生疼。冷硬的金属与红嫩的皮肉相碰,柔软的皮肉注定要吃苦头。沾着浓黑耻毛的红丸,很快便晕起了更深醉的霞色,像是偷喝了红高粱酒的两颗芋头。里头的浓精越蓄越多,越撑越饱,像是再忍一会儿,就会从肉柱顶端、翕张着的小喷口里激涌出来似的。
“滋溜、滋溜……”伴着椰油的润滑,蘑菇形的伞头,一下下滑出女人攥紧的虎口。可怜兮兮的大龟头,带着曲线漂亮的冠状沟,好不容易从施虐的掌心中穿出来透透气,吐出一丝丝涓涓的清液,可下一秒,又被急不可耐的拳头给吞没了。吴刚泌出的前列腺液,顺着女人的手背涓滴下去,色女偷舔着干涩的唇角,恨不得低下头,去将那蜜液卷进舌头里。
可惜背后有数以百计的来宾围观,否则她定然就施行了。于是那股无名的燥火,便又发泄到了无辜的吴刚身上。待主持人终于示意她,可以举起鞭子的时候,女助手就像等了千年那般饥渴,颤抖着指尖,捏起放在身旁盘子里的皮鞭,即将为好奇伸着脖子的观众,呈上一场精彩至极的视听盛宴。
“女士们先生们,下面即将为大家展示的,就是野人吴刚的身体、最为特异的地方。大家请看!”
一个“看”字话音未落,“咻咻”的刺耳鞭打声,便划开了观众的耳膜。观众们不由自主深吸了一口气:这可不是玩儿假的!那拧成多股的七彩皮条,在空中扬起令人心惊肉跳的弧度,“啪”地一下落到吴刚的后背。色泽匀和的麦色肌背,在剧痛的紧逼下倏然绷紧,大块虬结的肌肉在麦肤下浮出形状,好似坚硬的磐石那般刚劲诱人。
与摄影机镜头同步的悬挂巨幕上,被放大了的鞭笞红痕,触目惊心地爬满了观众的视线。他们啧啧称奇地捂着嘴,惊叹于如此狠厉的鞭打,竟然叫坐在椅上接受刑鞭的吴刚、翘起在裆前的火热一柱,越来越“精”神饱满地抬起了头,一搐一搐地,竟是有了想要出精的冲动。
“哇——”会场里的淫男乱女们,等的就是这一刻。他们纷纷鼓掌议论,交头接耳地,恨不得将吴刚这头硬铁牛给牵回家去,小鞭子抽着,一边逼他将粗硬的鸡巴,插进自己的“花田”里犁地,享受着出出进进、穴道被按摩的滋味,感受那柱身随着鞭打,在穴里越来越强壮的充塞,应是能爽上天去的下身疗养吧!他们脑海中浮现着种种淫靡的画面,不知不觉就湿了穴口,或隆起了裤裆。
但眼前的实景,实在是比想象还要刺激:两块硬木板边沿,分别凿出来半个洞,“啪”地一声大力拼合,便将吴刚的肉棒夹在了板子中央。原木条纹的淡色背景,遮掩住男人裆间的风光,却更加醒目万分地衬托出中间的那一根肉枝。所谓“一枝红杏出墙来”,今日是要改一改,该叫做“一根肉铁出洞来”。如皮肉般温热,如烙铁般固挺,憨憨的肉首沟壑间,还滴着令人垂涎三尺的椰味香油,实在是活色生香的一根肉彤肠!
“唔……嗯!嗯!嗯!”当沾了更多盐水的皮鞭,无情抽打上胸口软粒之时,即便是吴刚这样的硬汉,也忍不住释放出了吃痛的欢吟。上下两排皓齿咬得死紧,拧成川字的墨眉间,既凝着痛苦,却也隐隐然透着欢愉。
双手被捆绑得无法动弹,吴刚只得梗着脖子仰起脸,鼻间喷着高热的粗气,颧骨高耸的英气双颊上,此刻因蒸腾的情欲,而染上了熏醉的红晕。铁骨铮铮的硬汉气质,与控制不住的胯间柔情相交织,拼命忍耐着欲望的吴刚,此刻竟然有一点可爱。
更可爱的是,他坚实的胸肌上、缀着的两点红蕊。一个粗犷高大的猛汉,胸前的乳粒,倒是保有着处男的粉嫩,估计是他在原始森林间游晃的那些年,即便是自慰,也不曾拧碾过自己乳首的关系吧。此刻那两粒粉果,被源源不断抽下来的蛮力,鞭打成快要滴血似的深红,颤颤巍巍的,却如小小荷尖昂得更高,像在乞求狂风暴雨的凌虐。下身一条不争气的欲念肉龙,被乳尖上的痛楚激活,一跳一跳地不住抽动,攥住了来自观众席、那一瞬不瞬、恨不得将木板射穿的视线。
“叫啊!叫出来啊吴刚!”鞭痕更如疾雨一般,密密地降至吴刚紧实的小腹上。遒劲的八块腹肌,像是石块浮出了水面。临近想要射精的部位,可又偏偏不打在敏感的关键点上,吴刚拼命咬着舌尖,不让自己发出愉悦的哀嚎,向着那些以虐待他为乐的人乞怜。
他之所以这么做,内心里只为了一个人,否则被陌生人围捕逮住的那日,他早就咬舌自尽了。
腹部联动着肉刃,昂得半天高,那肉柱涨得挤满了木板预留出的小口,不留一丝缝隙。而这也是木板被设计放在这里的原因:一是为了将观众的视线,聚焦在最无助也最性感的部位;二是将吴刚的肉柱根部紧紧地卡住,延缓他射精的时间,让观众尽兴地目睹,那沉沦在翻腾欲海中、却不得解脱的深紫。
“瞧啊嫦娥哥哥,这姓吴的小哥哥,真是个搓不怕、打不软的极品!”小玉兔抬着眉毛,一边伸个指头,点住手机屏幕里、那明显的一根粗长肉棍,一边偷瞟身旁嫦娥的反应,见他满脸错愕瞧得专注,估摸着自己心中所求有戏,便浮了嘴角偷笑,再加把劲、添把柴火,“怎么样怎么样?现在赶紧下载拼多多,性奴吴刚就是咱们广寒宫的人了!”
嫦娥原本盯视吴刚的视线,被玉兔碍事的一根指头给阻断了。他又不好意思直说请他挪开,甭妨碍他观赏男人,只得不耐烦道:“闭嘴!你这只骚兔子,皮痒了不是!小心我抽……”嫦娥作势抬起的手,赶忙被玉兔给拦了下来,吴刚的柱身又在视线里露脸了。
“抽他,你抽他呀!以后呀,那坏猪头再给你气受,你就别拿兔兔我开鞭了,一股劲儿的全往那吴刚身上撒!那只大笨牛可喜欢这个了呢!越打越硬,越打越激情!”
还真被玉兔给说中了。当最后的高潮来临,鞭子终于抽上吴刚期盼已久的肉棒,像是久旱逢甘露,他情不自禁地挺着腰,肏弄起虚无的空气来。肉柱无济于事地一顶一顶,却丝毫缓解不了他内心的焦渴,肏不进他恋慕的人身体里去。青筋在他渗着细密汗水的额角突浮起来,他润湿着泛红的目眶,在皮鞭卷着火辣的痛楚、抽离茎皮的那一瞬,终于再也忍不住高叫起来:“嫦娥,射给你!全都射给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回轮到玉兔惊讶了,他缓缓准过头来愣愣地望着嫦娥,似是在无声询问,吴刚怎会叫这个名字。可嫦娥连头也不转,眯着眼,瞧得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