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公子不由加重了点脉的力度,不解道:“奇怪……兴许是在下医术粗浅,未能觉出有异,公子脉象平稳,像是挺平安康健的样子。公子可否告知在下,究竟是何处感到不适?头疼脑热?胸闷心慌?虚汗体凉?总该有个症状吧?”
皇上等的就是这句,他忽然抓了那双探脉的纤掌,重重按上了自己的心口:“是这里疼得慌……我想要尝尝你的身子紧不紧,想得下头烧红的铁棍,都憋出病了……”
梁公子终于觉出了事情的不对劲,站起身来想逃。“砰——啪——”之间,香炉被剧烈的摇晃震得落地。佛手倾倒一边,即便是慈悲护世的佛祖菩萨,也渡不了梁公子命中、注定要被皇上掠夺的劫数;即便是持莲洒水的观音圣泉,也洗不净干柴烈火间、于红尘中打滚的身子,被欲念沾染得一身泥污。
转瞬间,梁公子便被自小修习骑射、身手矫健的皇上压在了木案边上,柔软的秀茎,隔着青衫被抵在桌角,身后急吼吼拱进来猥亵的肉柱,蛮横地插到他的两腿间、来回挲动。
细窄的腰肢,叫皇上一手便擒住了,他哪儿也去不了,只得急急喘着气、低低折着腰,被迫趴在木桌上伏得越来越低,如此一来,两瓣又翘又圆的屁股,便好似无辜自首的囚犯似的,自主浮到皇上的眼帘中来惹了火。
原本皇上也未想好要如何对他,只是兴致起来了,便遵循着体内的冲动将人压倒,毕竟身在帝王家,尽兴播种是自小便被教导、无需压抑的美德。可当他瞧见那两瓣挺起来的臀球,好似是存了心思,刻意要勾引他的一样,他决意放肆一插,将这无力反抗的人儿就地正法。
亵裤被剥了去,粗布衣衫堆成的环儿,如同梁公子的善良一般,彻底失去了防备,衣衫滑落到脚下,露出毫无遮蔽的下体。习惯了予取予求的皇上,甚至连此举的粗鲁无礼都丝毫未觉,还当这又是一次、应当被感恩戴德的临幸。他竟然破天荒地不嫌弃脏污,愿意将龙根,插入另一个男人的后穴里去探搅,这难道不是天恩浩荡、该是身下人的三生有幸么?
因而他无视前头人的扭拧反抗,只当是小窄穴风骚的欲拒还迎。大掌正要掰开肉臀、挤进窄穴猛撞之际,一低头,就堪堪地将那多余的一副女子性器,惊收眼底。只见梁公子嫣然的菊洞下头,竟然还生着一条粉嫩的花沟,虽被他急急地并拢着双腿、想要掩饰那两瓣阴唇的存在,但“滋滋”的淫水,还是因花唇的特意紧闭而冒了出来。
如此深藏在清纯之下的淫靡,诱得皇上瞪脱了眼珠,大掌抓起肉嘟嘟的两囊屁股,就把人往桌上扔去,强迫他大张着双腿,好叫他将底下的花穴观赏清楚。层叠的媚肉,蕴着小荷初绽的羞涩,粉嫩带水的色泽,让人一望便知,是还未被开苞过的成色。
梁公子始终不发一语,被摁在桌上的怒颜,也只是咬牙切齿地喘着粗气。
原本只想爽罢、便将这人远丢宫门之外的皇上,忽然间改了主意。
“朕久闻双性人的存在,却只当是民间的捕风捉影,没想到今日一见,真是令朕大开眼界!你这个一本正经的小骚医,竟还是个淫荡的双性?”他肆意伸掌,压到前头的小肚子上去,发了狠一般地摸索揉按,把梁公子的子宫,折磨得又酸又痛,“怎么样,你这里能不能像女子一般怀娃娃啊,嗯?”
“不能!”梁公子气得浑身颤栗,像是一直以来固守的东西,遭了无情的嘲讽与亵渎。
皇上拦腰把他扛上了肩,一边大踏步出屋,扯了帘布盖在他的雪白肉臀上,一边口无遮拦地戏谑:“朕偏要试试,把你关在宫里,没日没夜地肏你,朕就不信,不能让你的骚子宫,怀上朕的龙种!”
梁公子拍打着皇上脊背的手,无力地垂下了。他知道,这个京城口音的公子,以蛮不讲理的口吻,胆敢自称是“朕”,恐怕不是在开掉脑袋的玩笑。他这一趟身子遭罪,怕是躲不掉了……
(待续)
趴膝上双腿狠夹嫩茎,玉扳指塞入女穴内窥
两人颠在马车的车轱辘轮上,梁公子的心,却好似烤在木已成灰的焦炭上。
他心中曾有过的全部希望,已然在烈火中渐渐熄灭。成为一个妙手仁心、悬壶济世的医者,或者是安于一隅、一辈子裹着寂寥过日子,在平凡清淡的岁月中,隐藏自己不为人知的双性身份,哪怕是一辈子不成婚,不能留下接续梁家香火的后人,他亦可抚慰着自己的良心,竭力为这世上多留存下一个生命,这即是他曾经、全部的希冀。
然而就是那个人,那个现下与他一身之隔、正冷冷盯着他瞧的男人,那个天下人皆敬而畏之的帝王,轻轻地抬起一臂,就囚住了他的身,摔碎了他的梦。
“你躲那么远做什么?”皇上皱着龙眉,压抑着随时可能发作的龙怒,施展着叫人避无可避的龙威。
他能躲到哪里去呢?皇上微服出巡所坐的,不过是寻常富庶客所乘的轿子,没有宽敞的龙辇,即便他已缩到了角落,依然逃不出一步之遥。
可梁公子越是抱紧了身子,死死攥着拿药铺扯下的布帘子遮着下体,皇上就没来由的、恨得牙痒痒。
该是被折损了自尊心吧?普天下的女子见了皇上,甭管是绝色佳丽、还是倾城之姿,哪个不争着抢着往龙腋下头贴?如今却叫个不男不女的布衣,以厌视臭虫的眸光回瞪着,皇上不住抠弄着指上的玉扳指,渐渐咬紧了牙:“喂,流淫水的骚货!朕问你话呢,你做什么不答!”
其实梁公子并不是绝色的漂亮,论风姿绰约、媚色天成,他比这些日子来、皇上幸访过的秦淮八艳要差得远,可皇上就是一眼看中了,那是因为见梁公子的第一面,皇上直觉这是一块玉,能捂热深宫寒心的温婉软玉。可是此刻在皇上眼前的,是一把刀,一柄钝得没有锋芒、却暗藏杀机的刀,像是时刻准备着,要与夺刀人同归于尽。
梁公子依旧不答,皇上决意卸了他的刀柄,叫他刀刃尽断、锋芒全毁,看他还拿什么骄傲,在天子面前摆谱!
思索间,梁公子细窄的柳腰已被皇上擒住,面朝下摁在了轿塌上,雪白的臀丘抵住了皇上贪婪而狂暴的目光,一柄颓软的玉茎,虽未硬起,却被皇上的双膝,狠狠地夹在了腿间。皇上存了心地要教训这不服软的骚货,圣腿无情,夹得可怜的茎皮,红成了一团透血的娇云。
“啊、啊啊!放开、放我的……嗯、嗯……”梁公子原本吃痛大喊,可又叫皇上松开了一些夹劲,并拢着两腿,一道上下摩挲几回。
这梁公子因羞愧自己是双性,平日里连男子皆会偷行的自渎、都未曾试过,弱冠之年的身体,自是渴望发泄的年纪,珊瑚玉柄敏感得很,才摩挲几下,就不争气地泄出几声呻吟。
“哈、哈哈!”皇上加剧了摩腿,口中笑得得意,“还敢说自己不是骚货?!才这样就爽出了声,那呆会儿叫朕的龙柱插进去,你不是要爽哭了?!骚货、骚货!叫你在朕的面前装温文尔雅!装矜持高贵!我告诉你,你就是再装,也掩不去你下头肉穴里的浪、注在骨子里的骚,你们双性人天生淫荡,别以为朕不晓得!”
皇上也不知是在生哪门子气。是恨相见太晚,现下才得知双性身子的妙趣,叹后宫里虚度的那些年华,未曾早些招个双性人来伺候寻欢?亦或是身在帝王之家,即便是知晓了双性人的好,也不得将他们立为妃嫔、携手相依?皇上来不及细想这些,他任凭无名的怒火烧着神智,又用双腿间持续的酷刑,去焚烧梁公子对他的最后一丝敬意。
因是天子,所以普天之下的子民,尽皆归他所有;因是天子,所以非得逼你欢愉,你也不得抗拒。
可梁公子偏不准自己欢愉!他张口咬住了下唇,贝齿叼得下唇皮渗血,一股子血腥气泛到嘴里,叫他清醒,终不至于沉沦在、被夹撸肉茎的快感里。
“你敢!”皇上一瞪眼,重又以膝盖并紧了去凌虐嫩茎。越来越狠命的夹击,让梁公子禁不住失声尖叫——唇瓣倒是咬不住了,可是秀气的玉茎却被箍成了深紫,他痛得梗起了脖颈,泪水开始抑制不住地湿润了睫羽。
这回皇帝满意了,多年治理朝政的经历,告诉他一件事:恩威并施,才能收服人心。
他自诩不屑于收服一个卑贱奴才的心,不过征服这骚货的身体和意志,却叫他兴奋不已:“求朕、求朕啊!你求朕放开你,朕就准你的骚根子歇歇缓口气!”
梁公子抬起头咬牙怒视,深深地将厌憎的目钉,钉进皇上心坎里,那双错觉能捂热帝王心的温掌,彻底化在了仇恨里。梁公子宁死不屈:“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不会求你!”青丝缭乱,珠泪断线,哪儿还有初见时摄住皇上的清雅?
眼泪并不意味着顺从,正如施虐有时正因无计可施。皇上不知怎样才能让美人儿乖服,只能将浑身无处发泄的戾气,全都化作了威胁的厉语。
“杀你?你做梦!你这稀有的骚货,朕还要带回宫里去慢慢调教呢,怎会现在就舍得杀你?”虎指捏住了瘦削的下颌,梁公子被迫与皇上对视,纤颈上的青筋亦可辨得清晰,“不过你这骚根子倒是没必要再留,朕的宫中多的是太监,不妨阉了你与他们作个伴,反正你今后以穴侍朕,这男茎留着作甚!”
梁公子闻言陡然一震,像是心头抽紧的一根弦丝彻底断裂,松开了滴血的心。
当初母亲发现生下的是个非男非女的怪婴时,就嚎啕垂泪,哀叹他这一辈子怕是注定要过得苦。他长到十六时,曾在病榻前握着母亲的手保证:孩儿定当保护好自己,除了不能生子娶妻,定会如一个堂堂的男子汉一般活下去。如若他今后彻底不再是个男儿,那即便是死,到了九泉之下又如何向疼他的娘亲交代?
梁公子不叫也不吼、不怒也不瞪了,他松松软软地垂了手脚,任凭一只毫无遮盖的肉臀,就那样伏在皇上的膝上,像是一盘胭脂豆腐的细滑美餐,呈现于饕餮天下的猎者口下,肉穴嫣美,任君鱼肉。
皇上眼前一亮,竟是像比开了新疆、拓了广土还要欢欣:他这征服下的,可是一个连死都不惧的人,若是能让他更沉沦些,更风骚些,甚至攀上自个儿的龙肩、倒入自个儿的龙怀里来索欢,那就更好了。
这时他想起了自家老六、那个整日里研究房中要术的胞弟。
某日清晨对弈论茶,六爷将母后当年赐予他兄弟俩的玉扳指,一不小心落到了茶水里。
茶色和暖,触感温润,六爷翘着纤长的兰指,伸进茶水中去捞起扳指,同时又浮着暧笑,一掸茶滴道:“皇兄可知,这扳指亦有讲究的玩儿法,可不止能套在指上而已……”
皇上觉出六爷话里有深意,赶紧追问:“六弟说的可是与床笫妙趣有关?”
六爷微妙点头,随后便将沾着温水茶液的指头并拢了,竖成一掌立在嘴旁,悄声告诉了皇上一个秘密……
玉腿被强横掰开,皇上双目灼火地凝视那冒着淫水的女穴,藕粉的色泽,犹如两瓣肥美荷花的开闭,媚肉中隐藏着的莲心,正是他想要探寻的所在。
帝王摘了扳指,将青翠的六角厚玉,向着梁公子腿间的嫩穴口顶去。
下头私密的温热处,突遭了凉玉的侵袭,梁公子一个激灵,就想要扭脖去看。可皇上的手,就如一个鹰爪的钳子,抓住梁公子细瘦的脖颈、往下摁得用力。梁公子就如一个在押的重刑犯人,连目睹自己将被如何处刑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看到车榻上铺了满眼的黄布,正如铺天盖地压下来、不容他反抗的皇权。
皇上心里头全是王爷轻声吹在他耳畔的那句:“三哥,你瞧这茶水,温热的……若是这招玩儿得好了,兴许美人的肉户,也能如同个肉壶一样,涓涓地、从这玉口中央漏出些壶水儿来……滋溜……届时三哥再将舌头伸到下头去细品……”
皇上喉头滚动着渴水的骨丸,眸中射出期待的神色,可却又在心间,否定着老六的言语。不管是能为他怀育龙种的女人,还是像梁公子一般,只配供他淫乐的双性,要他身为天子、却伸着舌尖去接一个玩物的淫水,他是万万做不到那等的纡尊降贵。
皇上心中对老六的过分谦和嗤之以鼻,手里却没停下塞弄扳指的气力。
这未被开发过的女穴,就好似一口弹软的肉井,刚点着指头推进去了一段,玉扳指就叫那肉穴里的韧性,给回弹了寸许。梁公子怕沦为不死不活的阉人,不敢太过激烈地抵抗,只得夹紧了无辜的穴口,以粉嫩绞紧的媚肉,将推进去一些的圆玉挤出来。好在玉的质地足够硬滑,如若皇上不加阻止,要将它排出体外亦不是太过困难。
可皇上怎么肯许?骑射场上练出来的硬茧长指,顶住了扳指、就是不准它往外回,再略略一用力探入,整个手指推送着厚玉,瞬间滑入深处。
皇上喘着粗气,就像当年、初次射中了猎物的小皇子一样,拼命地奔向林中,去找寻被他一箭穿心的兔子,此刻的他,将脑袋整个儿地埋进尤物的双腿,探究的目光伸进了那个“藏着宝贝的兔子洞”里,他要亲眼瞧仔细,双性人的雌穴,是否同真正的女子,是一模一样的构造?
被皇上咫尺窥阴,让梁公子感到了莫大的屈辱,他那两片想要合拢的白皙腿根,叫皇上的龙指掰得、掐出了触目的红痕。
皇上大吼一声:“你不让朕看,是不是想让朕把外头赶车的侍卫叫进来,一同观赏你的骚穴,你才觉得舒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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