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沉浸在摸奶中的昭昭倏地被男人笼罩在阴影中,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是褪去所有衣物的两人。
她大大方方地展示胴体,也大大方方地扫视他的躯体。
樊彦的手臂撑在少女耳边,浅铜色的皮肤和她新雪一样的皮肤形成反差,刺激着他的眼。胸前两颗微颤的红樱桃已经俏生生地鼓起,黑发垂落,正好撩拨在乳头附近,闪烁着红与黑的光芒。
他看到下面的三角秘地的稀疏毛发,以及圆鼓鼓的阴丘下那神秘的幽处正泛着水光,不知羞耻地和他昂扬的性器磨蹭,修长的腿光溜溜地延伸,同他腿上的毛发似有若无地触碰。所有的一切都叫他血气上涌,只想放纵自己的欲望。
“叔叔,你做过了吧?第一个女人是谁?”她突然浅笑,不饶人地继续问道,“你有过几个女人?你是处男还是种马呢?”
额头青筋一跳,樊彦拧着眉,大掌掐上她的脖子,“阴阳怪气笑什么呢?”
大概是骨子里都流着樊家人的血,互相撕咬已成常态。
昭昭却为他的冷冽感到亢奋,反叛的热流窜上脑门,继续无所谓地微笑,“你操过几个女人嘛?有我这样的花季少女么?你敢不敢操我呢?敢不敢跟我搞乱伦呀?嗯?啊……脖子……要被掐死了,噢噢……贱男人,贱男人!”
她在激他,她成功了,她感到脖子上的力量愈发压迫,私处正被他不断胀大的肉棒给熨烫着,她知道自己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也知道男人坚硬的菇头正小心翼翼地戳开她的穴口,照顾她的感受。
他跟他是不一样的,父亲的阴暗无能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头里,他是一头不管不顾的猛兽。叔叔真幼稚,还跟她吵啊闹啊,骨子里倒是一个温柔的老家伙,即使现在他卡着她的喉咙,眼里流动着蚀人的情欲,她觉得自己的心还是飘飘然地浮了起来,就跟这座屋子里灰茫茫的尘埃一样。
她要在父亲亡魂的眼皮子底下跟叔叔乱伦,让那个没用的男人好好看一看,被他遗弃的女儿又找到了炽热的胸膛,她的生活将再度回归混沌的淫乱。
于是,昭昭屈起双腿,小脚勾起,缠住樊彦的腰腹,连着玉臂也环绕他的脖颈,任他锁着自己的喉,粉唇嘟起,“快点呐,小粉鲍好饿好饿,要吃热乎乎的大鸡巴,要把秘密告诉叔叔,要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