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勾引叔叔?”樊彦一把握住她的脚腕,狠狠地推回去。
小姑娘不屑的努了努嘴,“操完了就变了个人似的,男人呐,哼,真贱。”顿了顿,又提醒他,“把女老师的联系方式删了没有啊?给我看你的手机,我不准你的手机里还存有清高婊子的手机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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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瑾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即使在六月,雨后的銮城也依旧有些凉意,云朵蓝阴阴地在空中游移,就像她浮在半空中的酸涩一样。
她的周末再一次恢复了平静,不用为相亲的化妆打扮而焦头烂额,只需要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吸闻螨虫尸体与外卖盒子的味道。
她也不是很想玩手机,那会让她想起自己被委婉拒绝时的苦涩与难堪。
于是,她便等待云朵后的太阳,等待自己发潮的内衣被晒出水蒸气蒸发的味道,等待太阳吸收掉她体内的酸涩毒素。
可是天公不作美,老天爷披着阴恻恻的外衣狠狠抚慰着怀中的太阳,拒绝跟她坦然对视。
童瑾酸酸地苦笑一记,心空荡荡的,难过的情绪也在微风中款款拂动,就像她先前为爱所困时候的煎熬一般,这会儿她伤心得只想呕吐,把才短短几周的爱恋通通吐进包罗万象的马桶,即使她什么也吐不出来。
不过相亲罢了。她把目光从云上移开,忽的朝天空拔尖了嗓门,与蓝阴阴的老天爷呛声,自言自语,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啊你,难过啥呀,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