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黑色才衬他们肮脏罪孽的欢爱。
小姑娘牛乳一样白的肌肤映照着深渊一般的黑底色床单。白色融不进去,黑色拢不住,却是黑白强烈的色差,激得他性欲勃发,看得他欲罢不能,进出甬道的肉棍像打桩似的,不住地贯穿花径。
她渐渐地被操没了傲气,软成一滩滑溜溜的水,变成了一个受人蹂躏的娇弱少女。
有气无力地,痛苦愉悦地,用她甜稚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唤:“彦,人家都被你弄疼了~~~你真讨厌呀,嗯,好深呐……插得太里面了……呜呜……”头一次这样叫他的名,唤得多情,唤得他心痒,唤得他鸡巴更硬。
不多久,喷了阴精的少女像一条濒死的白鱼,扭着小腰,屁股乱摇,剧烈地喘息,上气不接下气,柔荑抚摸着樊彦隆起的胸膛。
小脸也凑过去,在颠簸中把男人的棕色乳头一含一吸的,似乎又催得体内那根大棍子抖动着发硬了几分。
昭昭“咯咯”娇笑,“老屌又变大了,哦哦……又在乱顶了,老男人真不经撩~~~嗯啊,叔叔,我叫得骚吗?小逼紧不紧?热不热?比你以前的女人好吧?”
“你这个淫娃,想做老子的性奴么?操,还夹,还夹,干死你个贱货,哦,哦,接好精液,叔叔要射穿你。”身体猛地剧烈颤抖,樊彦咬咬牙,灵魂都跟着精液的迸出而沸腾。
昭昭无力合拢双腿,却舒服得直哼哼,“做叔叔的性奴,哈啊,做性奴呀。”像被玩坏的性爱娃娃,软瘫在床上,柔弱得易碎。小腹抽搐,渐渐盛满了叔叔浓稠白浊的精水,小穴也在大鸡巴拔出后下意识地缩紧,死死含住浓精不叫其漏出。
她拍了拍肚子,饱胀酸麻的触觉似乎让她有虚飘飘的不真实感,斜刺里瞅到身旁樊彦的青色胡茬与滚动的喉头。
记仇的少女伸出柔软小手,用尽全力掐他的脖子,末了,倏地松开,探出粉舌,在他下巴胡茬处游移舔舐,手慢条斯理地拈着他的唇峰,嘴里含糊不清,“叔叔的精液真好吃,小逼都把精液吃光光啦,以后昭昭要天天吃。”
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