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种有的没的屁话,你就等着被我干死,知道吗?”
樊彦的手威吓性地拢上她的脖子,渐渐使了劲,昭昭觉得自己似乎又要被鸡巴操死,又要被掐死。快窒息了,感官尽失,只能虚弱地点头答应:“叔叔……哈,啊啊啊……来了啊……要被干死了……好舒服,要被干死了呀~~~”
高潮即将来临,肥嫩小逼已经被鸡巴插得吱吱响,高频率的抽送让少女愈发意识模糊,一双小手不受控制地顺着小腹往下钻入细软阴毛中,在被操穴的同时竟掰开红肿阴唇,叫那充血鼓胀的阴蒂光明正大地露出来。
随后那手像是报复自己似的,毫不怜惜地捏压揉摁肉粒,被粗大肉屌贯穿以及自慰阴蒂的双重快感把此时的她交织成一个只剩肉欲的淫奴。
呀,有什么东西窜上脑袋了,白色的光芒瞬间侵袭了他们,尤其是在叔叔马眼一松并往她肚子里灌精的那一刹那,她感受到自己的阴蒂也仿佛有意识,一下子变成了坚硬的肉石。
她好像要尿尿了,不是,那并不是尿,是阴精啊,她也和叔叔拉尿射精一样喷发出淫水了,脑海中似乎出现了潮水拍击石壁的画面,拍得她脑袋都快要崩掉。要死了。要死了。哈啊……被叔叔的大鸡巴操死,应该很快乐,被子弹一样的精液给射死,应该很快乐,然后肚子都要被捅穿,她的子宫要坏掉,应该也很快乐,每一天都像喂不饱的器皿,每一天都在渴求精水,每一天都想和他做到天荒地老。
樊彦的第二次射精直接泄在少女的嘴巴里,按着她的后脑勺并来了几次深喉,满意地听到少女干呕但又努力舔舐肉棒的“啧啧”声,等鸡巴不再抖动喷发,鼓胀阴囊也松懈下来,樊彦这才依依不舍地从湿热口腔里拔出肉枪。
淫荡的少女满脸潮红,水汪汪的眼睛令人心生怜爱,可是这个少女却迅速吞咽下亲叔叔的精水,而后迷茫地张开小嘴,叫叔叔检查舌床上的精液还有没有残留。
体力不支的昭昭倒进樊彦的怀里,她感受到叔叔棕色的乳头正贴在自己脸颊上,她的脑海中一阵天马行空,她的手指比成开枪的姿势,顶在那硬挺的乳头上,“在你心上用力开一枪。”她忽然笑起来,“砰——开枪射死你,射死你,哈哈。”
“你要用什么射死我?”
“用尿,用淫水,射死你射死你射死你。”
樊彦不想说话,他早已习惯了,他回过神来,问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习惯的呢,他自己都不知道。
“闭嘴。”他轻笑。
“老娘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