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禹州城内的府邸,陈九并不怎么在意,关键的是禹州城外那座庄园,涉及到日常修炼,自然要慎重选择。
一行人出了城,来到州府所说的庄园。
奇花异草,杨柳依依,楼亭水榭,看起来给人一种放松的享受。
陈九将目光看向牛顶:“牛道长,城中的侯府就教给你打理,我平日里就在这庄园内修炼”。
将住所安排下来,陈九与朝小渔相对而坐,三大异人坐镇庄园的四方。
看着楼亭下池水中的莲花,朝小渔道:“你又有什么打算”。
陈九一笑:“修炼靠的是什么?”。
朝小渔凝神:“功法,机缘,还有洞天福地”。
陈九却摇摇头:“这些总结起来不过是两个字”。
“那两个字?”朝小渔好奇道。
“资源”陈九一伸手,远处的荷花轻轻飘起,落在陈九的手中。
“资源?”朝小渔嚼嚼着这两个字,细细品味。
嗅了嗅荷花的香味,陈九道:“池水县的税收能够抵得上整个禹州的一半资源,我要是有这一半资源的供应,修行起来自然是突飞猛进”。
朝小渔了然:“想要收回池水县,就要与四大家族产生冲突,你做好准备了吗?”。
手中一道绿光闪现,这朵荷花再生根须,被陈九轻轻一抛,落入水中:“我占据大义,他们又能怎么样,虽然说我很讨厌大义,但是不得不说这个东西还真是有点用处,明明四大家族可以轻易的碾死我,但是却畏惧大义,怕朝廷朝找他们麻烦”。
说到这里,陈九露出嘲讽之意:“我孤家寡人一个,赤着脚不怕穿鞋的,被所谓的大义所束缚,都是庸人而,我可以不在乎大义,但是四大家族弟子无数,要是违反了大义,后果很严重”。
朝小渔看着河水中的莲花,轻轻一笑:“看来你早就将其中的一切看明白了”。
陈九默然,随后拿出印符递给朝小渔:“叫三位异人组建亲卫,那池水县既然属于我们,自然要我们亲自保护,什么时候三千亲卫组建完成,那就是我对清池动手之日”。
说着,陈九起身:“明日去拜访一下明阳先生”。
毕竟王明阳代表的是儒家正统,不说他身后的儒家实力,就算是其本人,也是一位无上强者,值得拉拢利用。
第二天一早,三位异人领命而去,偷偷的走出庄园,开始四处搜寻组建亲卫军的人选。
亲卫军乃是重中之重,不能出现丝毫分差。
拿着一副上好的纸墨笔砚,陈九坐着马车像禹州城内驶去。
禹州城,一个府邸内,四大家族的族长静静坐在那里。
刘波年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
何阗却是有些按耐不住:“及位兄台,你们说说,这次陈九突然间被踢到这里,人皇是怎么想的”。
恨梡将茶水放下:“陈九刚刚被封为上三等候,然后就被贬,这实在是不正常,人皇这是自己打自己脸”。
吴铭摸着手中的茶盏:“陈九的池水县被咱们四大家族把持多年,绝对不能让出,那池水县每年提供的资源不少,一旦让出这块蛋糕,损失惨重啊”。
的确,池水县被四大家族经营了无数年,才有如此繁华,要是将这只生金蛋的母鸡让出去,还不如杀掉四大家族来到爽快。
“能不能想办法将其除去”何阗森然道。
刘波年揉了揉额头:“陈九不是那么好杀的,一位侯爷被人刺死在禹州,到时候不但州府老爷,镇府将军,就算是咱们四大家族也一个都跑不了,人皇定然降下雷霆之怒,责备州府与镇府将军破案,到时候一旦州府那边扛不住压力,在那么禹州自己就要窝里斗起来,大好形势白白毁掉”。
的确,要是陈九被刺,人皇必然要责问州府,州府查不出凶手,割职查办是小,掉脑袋是大,在死亡的威胁下谁还顾得上谁,死道友不死贫道,到时候一场火拼是必然的。
大家的老巢都在禹州,知根知底,免不了两败俱伤,被人皇摘了桃子。
“既然不能杀,那就将其重创,令其下不了床,到时候看他如何插手池水县之事”吴铭凶狠的道。
恨梡眼睛一亮:“不错,这个法子好,既不彻底与朝廷撕破脸皮,让大家有回旋余地,而且利益也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