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面色微沉,“国师若是只有这些废话想说,就恕我先告辞了,毕竟…我也是很忙的。”
南宫御月见她真的不悦了,只得叹了口气道:“罢了,本座不开玩笑了就是。笙笙可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想要拓跋兴业死?”楚凌微微蹙眉道:“怎么会?”有人想要拓跋兴业死这是正常的,但是若说有多少人楚凌却是不太相信地。拓跋兴业是貊族战神,而且他为人也极好,从不仗势欺人,更不会做出什么为了权势勾心斗角贪墨下属功劳的事情。不仅是貊族人,就算是天启人对拓跋兴业的看法都普遍好于别的貊族人。
南宫御月轻笑一声,道:“你们中原人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此一时,彼一时也。拓跋兴业现在是没什么野心,但是谁敢保证他以后也不会有的?况且,他这个战神不死,别人要怎么出头?拓跋兴业以为他做出了退让拓跋梁就会放过他么?拓跋梁若真有这么大方,怎么会扣着拓跋赞不放?”
楚凌一怔,终于想起来有什么不对劲了。她来到上京之后,见过拓跋罗,见过拓跋胤,现在又见了南宫御月,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听说过拓跋赞的消息。按理说,拓跋兴业是拓跋赞的师父,不管师徒感情如何,拓跋兴业被下狱了,拓跋赞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才对。
“拓跋赞怎么了?”楚凌问道。
南宫御月笑道:“笙笙,你这个小师弟本事可不小啊。只可惜到底还是太嫩了一点,竟然被拓跋梁抓住了把柄。如今他要死要活都是拓跋梁的一句话而已。”
楚凌皱眉道:“师父是为了阿赞才认下那些罪名的?”
南宫御月有些不屑地撇了下嘴角,道:“都说拓跋兴业是盖世名将,他那名将的称号是骗来的吧?心慈手软,妇人之仁。也没见他跟拓跋赞那个废物有多深厚的感情,倒是为了他自投罗网了。”说起这话,南宫御月的语气却是有点酸意。他这辈子也没有谁心甘情愿为他这么拼命过,凭什么拓跋赞那个小废物反而能让拓跋兴业对他那么好?
楚凌秀眉紧锁,这个消息倒是她没有料到的。就连拓跋胤和拓跋罗都没有提起这件事。
“沈王那边……”楚凌问道。南宫御月悠然笑道:“你觉得…拓跋罗和拓跋胤会相信拓跋兴业能为拓跋赞做到这个地步?他们现在还在为拓跋赞焦头烂额呢。若不是本座自有消息,怕是本座也不会相信拓跋兴业英明一世,竟然会做出如此愚蠢的决定。”
楚凌没有理会南宫御月的嘲讽,问道:“拓跋赞到底被拓跋梁抓到了什么把柄?”
南宫御月满是幸灾乐祸地道:“也没什么,他一个不小心睡了拓跋梁的妃子而已。”
“……”楚凌半晌无语,这特么都是些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