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恩寺那晚后,我做了个梦,梦见被老夫人发现我同时侍奉你和温玉,治了我hui乱后宅的罪责,命人将我杖毙了,而且......你也没有同老夫人给我求情......”
想来想去,菱香觉得只有用做梦这个托词最合适,可即便是现在说起来,菱香回忆起当时的画面,依旧怵的浑身冰冷。
温浚察觉到了菱香身t的变化,忙轻柔的抚着菱香脸颊,轻声安慰道:“你放心,即便是母亲发现了,我也定能护你周全,再说梦境都是相反的,若真出了此事,我哪里会不给你求情,如今的温府只有我不想管的事,哪里有我管不到的。”
温浚此话不假,虽然温老爷去世留了不少家业,可在温浚的打理下已经不是几家铺子几处产业的小富商了,说是富可敌国有些夸张,可在邬玬城绝对是首富,如今温府的财政大权紧握在他手中,面子上管事的是老太太,可实际上真正掌管温家的还是温浚。
菱香听的眼眶泛红,泪水不停从眼角滑落,她倒希望前世是一场梦境,她不知道现在的泪水是唏嘘前世的自己,还是因温浚这一世的缱绻柔情,总之委屈害怕感动一系列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菱香便抑制不住呜咽的哭出声来,瘦小的肩膀也因哭泣颤个不停。
温浚彻底慌了神,将roubang从菱香花xch0u出来,坐起身将她搂到怀里安抚道:“哭什么,做个噩梦而已,我答应你只要你在我身边一日,我定会护你周全,即便是母亲,我也不会让她伤了你。”
不知何时温玉衣袍已穿戴整齐,走至两人身前,眸光复杂的望着菱香,修长的手指已抬至菱香脸颊边上顿了顿终是收回了手,低声叹息后,转身出了卧房。
菱香不明所以,拭g了泪水后,疑惑问道:“温玉他......怎么了?”
“他心思一直在我们三兄弟中最重,许是刚刚听到了我们的谈话,认为你急着逃走是因为他,心里有些挫败感吧,他一直以为你对他有意,不成想......”温浚说到这里便顿下了,仔细想来小妮子似乎更喜欢自己一点,如今心思也愿意跟他吐露了。rousんuщuっxㄚ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