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按大哥的说法,菱香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她的身子还是属于自己,可温浚依旧犹豫不决,思虑了片刻后道:“这事容我再考虑考虑。”
温老夫人知道菱香在温浚心里的分量,他一时难以抉择可以理解,温烈不好开口继续劝解,只有她这个做娘的来唱这个白脸,便起身坐到温浚身旁,缓声道:“你十八岁时老爷去世后,你便独挑温家大梁,温家的大事向来由你做主,这件事即便娘不说你也知道利害轻重,孰轻孰重你自然是分的清的,若你同意将菱香舍给烈儿,在外她是我温家的嫡长媳该有的荣华富贵绝少不了她的,在内是长媳也罢幺媳也好,娘自当睁一只闭一只眼只管对她好,弥补她便是,人心都是r0u长的,你若能一辈子对她好,那从你的妾室变成烈儿名义上的嫡妻,里子面子都有了,又有哪里不好?”
“若是他日得了太子的信任,你若真的介意她的名分,我一纸和离书递与她,日后你依旧可以纳她为妾。”温烈补充道。
温浚倒不是因为这事荒唐才犹豫不决,毕竟和温玉共享她这件事已经b这还荒唐了,他只是担心不能说出真相,该用什么理由将菱香送给大哥做妻,而自己和温玉还要占着她的身子?
可大哥和娘话已经说到这般份上,他即便没想好也只能点头应了。
一家人吃了团圆饭,又闲话了家常,到了傍晚温浚才起身回自己院子,见温玉走在前面,温浚三步并两步追上道:“二哥,去我院子喝两杯?”
温玉忙摆手:“我不去,那事你还是自己同她说吧。”
温玉一眼便看穿了温浚的心思,寻常他巴不得独占菱香,今日主动邀他过去,还不是因为自己说不出口。
“你素日最会劝解人,若是小妮子听了哭闹不肯,你也能劝劝她,你忍心让她伤心难过,再者说......”温浚说到此时压低了声音:“她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不也是你的nv人吗?”
温玉想到今早菱香心甘情愿的同意伺候他们二人,心里便欢喜的不行,只好y着头皮同温浚一起去了她的院子。
菱香吃了午饭后还是觉得身子乏,虽说今日没有同他们二人欢ai,可他们光是用手指就让她泄了好几次身,依旧让她累的不行,因此接着睡到傍晚还没醒。
两人进了卧房,见菱香睡的正沉,既不忍心喊醒,也不知喊醒后怎么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