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前世温浚自得了那绣娘后,便少了许多与她索欢的次数,她前世只觉得温浚与那绣娘感情颇深,因为他愿意同她说笑,而与自己在一起,除了床笫之欢便没别的了。
可这一世仔细想想,温浚爱的是那绣娘的身体还是那绣娘的绣工,她觉得应该是后者。
看了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她都不会让温浚得逞!!
宁子轩见妹妹那恨意满满的样子,只得点点头道:“只要你觉得舒心,那不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哥哥都陪着你。”
宁子轩说罢,便下意识去握了握妹妹的手,以示安慰安抚,却见妹妹愣了片刻后,立刻便将手抽走,站起身道:“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
宁子轩望着妹妹的背影叹了口气,她还是这般抵触他,不过既决定了要寻求她原谅接纳自己,无论这路多长多难,他都不能退缩。
这一个月来其实菱香对宁子轩已经有所改观了,心里也稍稍接纳了他,只是她还是异常抵触和宁子轩肌肤相触,一是当初被他强暴的记忆太深刻,二是在她心里宁子轩还不是她的哥哥,而是一个男人。
回到房间后,菱香正在仔细回忆,当初宁子轩得了雪锦后,又请了那位绣娘做绣样,好像是为了来年夏季做部署,她记得第二年盛夏,温浚的布装的成衣一出,加上雪锦和绣样的加持,不止垄断了当地的布装和成衣市场,来京都的布装都受他影响,很多达官贵人高门贵女,都纷纷遣人来邬玬定成衣嫁衣。
那她该怎么做才能阻止温浚呢,毕竟宁家和温家已经签了文书,若是毁约定要付不少银两,虽不至让宁家倾家荡产,但定是要损元气的。
菱香正想的头疼不已,便听小丫鬟来报,说是温家叁公子在府门外求见,宁子轩觉得见与不见还是要妹妹定夺,才遣小丫鬟来问菱香。
她本不想见,可既决定了报仇,日后要见的次数还很多,既如此,不若便让自己提前适应一下。
“带他去偏厅候着,我随后便到。”菱香遣走了小丫鬟后,便吩咐屋子里的丫鬟给她梳妆打扮,她没有旁的想法,只是既要让他不快活,便要让他先看看自己离了他,寝食皆安容光焕发。
以他自大的性子,定要以为自己离了他,便要终日郁郁寡欢以泪洗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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