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自己都还没想明白的情绪被人一针见血了。
“gee,在你面前,我就像没穿衣服一样赤裸。”
哈佛着名心理学家gee是个五十岁出头的男人,长得十分憨厚的模样,身上还穿着澳洲人最爱的大t恤大裤衩,就是一双眼睛透露着遮掩不了的睿智。
他哈哈笑了起来,“你要是不想穿衣服,我倒是不介意的,多养眼啊。拍个杂志脱一件衣服你就赚了八位数,我省了多少钱?”
穆非不管他瞎掰,起身准备上楼看看安子兮。
她每次来之后都会非常累,发泄情绪还是什么,要睡上几天才会精神一点。
他有些担忧,“我去看看她。来了这么多次,虽说哭出来是好事,但总觉得留在了皮毛之上。”
gee先生看起来毫不在意,嘴里哼了小曲儿,不知道还以为他的病人已经痊愈了,“精神支柱摧毁了,她之前也没有生的希望。和从前亲近的人重新建立起互信关系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她已经做得不错了。”
“想要彻底扭转,那就需要给她生活的希望。要做的并不是一味地给予爱,而是让安重新接受爱。我们心理师并不能帮病人过他们的人生,要做选择走下去的,是病人自己。”
穆非在楼梯口静静地站立着,gee先生知道他听进去了。
——是曾经艺术界的天才,又那么聪颖的一个人,肯定能知道要传达的意思。
gee先生把桌上没喝完的珍贵葡萄酒放了酒塞,宝宝贝贝地护在身前准备收起来,可不能再被人找到了,摇头晃脑吹了声口哨,一口流利中文:“做爱这个方法不错啊非非,毕竟通向女人的心是女人的阴道啊!”
----
不用怀疑,以为只是聊聊天的辅导,90分钟哭了86分钟的人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