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那处被充得满当泛白,她嗯了两声,抱紧陆谦。
“……全部都进去了,”陆谦额头出了薄薄的汗,止着动作进退两难,他亲她眼眉,问她:“痛不痛?”
江露摇头,抓着被单,“……你等会再动。”
“好。”
十几秒过去,江露已经适应这样的填充,心理和身体都渐渐放松,汁水也不受控地流泌。
陆谦揉她的臀缓解她的紧张,说:“我动了?”
“哈……嗯……”江露咬唇,“你轻点儿……”
陆谦俯趴在她身上,没有章法地亲她的五官,开始温柔浅缓地抽送。
江露闭着眼睛,长发铺开一枕,陆谦微湿的额头顶着她,汗水分不清是谁的,他声线哑沉:“露露,看着我。”
江露睁开眼睛,看到他红红的眼角和额头忍耐而突起的青筋,他的目光幽深,像藏了一把火,灼烧她的不安。
抽送渐入佳境,她的甬道又紧又滑,嫩生生地张了无数的口卷他入漩涡,誓不放开,水声渐响,盖过屋外的嘈切。
陆谦深深地凝她,庄重地说:“我爱你。”
江露悬在眼尾的泪滴下。
陆谦问:“是不是痛?我再慢一点……”
“不痛……”她半斜开眼眸望着窗外那片上下摇曳的孤叶,雨滴恰把它打落,纷旋地离开她的视线,不知道是落在柔软的泥地,还是坚硬的水泥路面。
“阿谦……”江露抱紧他,“你可以再重一点……”
不管叶的命运,总之她此刻落在的是他的怀里——温暖,包容与耐心。
“好。”
陆谦这才放开,抽撤的力道与频率逐渐往上走,江露的呻吟也次第变大。
他眼睛里全是她的娇媚姿态和极尽掩藏的羞怯,他开始横冲直撞,插得愈发深入,水淫靡地流散,叽咕叽咕地与拍打的啪啪声作伴,下体紧紧地贴着,恨不得不留半点间隙。
他们胡乱地抚摸彼此,亲吻彼此。
江露的穴道发红,酸烂地软在他的插捣中,她本能地将腿圈上他的腰,陆谦又插深两分。
不知碰到哪点,她长长地吟一声,只觉得下身像发了洪水,泛滥得即将失禁。
她说:“好……好奇怪……”
“不奇怪,”陆谦食髓知味,摸出门道,一发不可收拾。他揉她阴蒂,延长她的喷涌,笑着继续抵着那点冲撞,加了力道入她,“露露水好多……”
江露脚趾都蜷缩,脚尖摇晃着沉浮,点在他的腰窝,只叫他的名字,鼻腔的那股酸意又袭来,她叫:“阿谦,阿谦……”
“我在,我一直在。”陆谦掌着她的腿,掐紧她的腰戳刺,还嫌这样不够紧密,又低头吸咬她的唇舌。
花心里的水被他抽带,凌乱地打湿两人的耻毛,纠结成团。江露搂紧他的脖子,扭动着身体前前后后地迎合,蔓延开的陌生快慰让时间的流速变得缓慢。
她问:“还要多久?”
她觉得够了。
花穴渐渐地规律收紧又松开,紧窒,滑腻。陆谦在里面闯荡,柱身被夹得爽麻,直达腰眼。
他艰难地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快了……”
江露在他身下颤抖,眼角眉梢是他无法抗拒的一腔信任与春意。
“露露……”陆谦在失控的边缘抽出分身,粗喘伴随手上越来越快的动作化成一声泄然的长哼,浓稠的浊白蜿蜒地布在江露光滑白皙的肚子上。
他立刻趴下抱紧她,吻她,又唤她:“露露。”
原来和爱的人结合,是这样的感觉——密不可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江露任他圈着,抬了抬脖子,嘴唇碰他耳朵。
她看他的眼睛,带了全然的满足,“你是我的了?”
“都是你的。”陆谦轻轻吻她,柔声问:“难不难受?”
“不难受,觉得好神奇。”江露的笑去了几分羞,“你呢?你是什么感觉?”
“嗯……”陆谦沉吟许久,直到江露轻拍催促他快答,他才道:“形容不出来,我只知道我爱你。”
“哼。”江露咬他手臂,“你只会说好听的。”
陆谦扣紧她十指,问:“以后和我结婚好不好?”
江露只当他戏言,答得轻快:“好啊。”
一直这样在一起的话,当然好啊。
陆谦帮两人简单地清理擦拭,扯了被子盖上,把她摁入胸怀,“我说真的,我不食言。”
困意袭了江露的大脑,她靠在他宽厚的肩头,还少年一个承诺,“好。”
雨还在下,那片叶子终究落在了软湿的泥地里,又以另一种形式,再次成为这棵树的一部分。
—分隔符—
初夜送上,还有一更。
1处女膜不是“膜”,只是一层组织,不存在穿屏障,不是像戳泡泡一样,不是都会出血
2痛是因为干涩+紧张,只要足够湿,进去是没什么阻滞的
3处男不是都秒,不是都不知体贴,因人而异,时间长短看个人
4第一次前还是需要一些边缘演习,容易和谐,一起探索快乐
5以爱为基础,做灵魂的结合,会让sex这件事max美妙
6gc当然是有的,但是来那么一次就挺累了,害……小说会夸张写次次gc,不存在的
7那啥液体是温凉的,不烫,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