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隱抽到為夏奴第一天晚上對象,房內只剩他與夏奴。該隱自桌前起身,夏奴仍裸身側躺於地,聽到該隱的腳步聲,又將眼睛閉得更緊。只覺一股熱氣近在眼前,該隱伸出滿是粗礪的手,撫摸夏奴嬌嫩的臉蛋,發出一聲讚嘆。
夏奴把頭轉過去不理他,該隱見狀卻興奮至極,問:「妳叫什麼名字?」
夏奴不理他,緊抿著嘴一聲不吭,該隱續說:「若妳不回答,那我以後就叫你婊子或娼婦,女人。」
夏奴咬著牙回答:「夏奴。」
該隱滿意地笑了:「這名字還真好聽,夏奴,起來,幫我脫衣服吧。」
夏奴聽他說得如此理所當然,便感怒由心生,繼續把臉撇開,該隱的聲音冷了下來:「妳最好配合點,我有的是方法對付妳。」
該隱將自己衣服扯了下來,將側躺的夏奴翻轉過來,整身壓在夏奴身上,全身光裸的該隱肌肉線條分明,緊實有彈性,又有強烈的男子氣息,夏奴只覺該隱的肉體十分灼熱,有種異樣又難受的感覺,她便試圖反抗。
夏奴怒吼:「別碰我!走開!」夏奴欲伸手去推,但一碰到該隱的胸膛,她又驚的喘一口氣,該隱胸膛肌肉發達,一塊塊的長在胸前,隨著呼吸上下起伏,且滾燙的像是要噴出火來,夏奴彷彿火燒般的收回自己的手。
該隱卻毫不猶疑,抓住夏奴的纖纖玉手,強迫她握住自己的粗大的陰莖,夏奴驚的眼淚快流下來,該隱的下體如同一隻猛獸,爬滿體毛,古銅色的陰莖上面長滿了血管,甚至有暴凸出來的跡象,夏奴從沒如此近距離看過男人的那話兒,此時驚恐至極。
該隱見她的表情,滿足不已,獰笑說:「小夏奴,我這裡是不是很大?」
夏奴聽此汙言穢語,怒道:「誰叫你喊我名字了?」
該隱呵呵一笑:「妳剛剛才告訴我的,難道要叫妳名字還要經過妳同意嗎?」
夏奴不願配合套弄該隱的陰莖,該隱便強抓她的手,在陰莖上磨蹭了幾下,夏奴覺得觸手灼熱,又毛茸茸的,心裡難受不已,便張開眼睛狠狠瞪著該隱。
但該隱此時已慾火中燒,看見夏奴這反抗的姿態更加興奮,該隱放下她的手,雙手抓住夏奴玉腿,直接將她雙腿分開,夏奴尖叫一聲:「你這禽獸!你在幹什麼?」
該隱獰笑:「這禽獸要來當妳老公了…妳期不期待,我看妳是期待的。」然後該隱握住自己的陰莖,對準夏奴的花穴,輕輕的在夏奴洞口蹭了幾下,夏奴只覺洞口一圓鈍的肉器在磨磨蹭蹭,說不出的難受,便扭動著身子,想逃脫該隱的侵犯。
但下一刻,該隱下身一沉,直接挺進夏奴的體內。
「啊───!」夏奴感到強烈的痛楚,大聲哭喊,該隱毫不留情挺了進去,發現通道甚是狹窄,窒礙難行,便更加使勁,夏奴疼痛欲狂,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只是不斷的哭喊著:「別!別!我好痛啊!」
卻激起了該隱的獸欲,該隱興奮吼著:「噢!妳好緊啊!」
該隱加強了推進的力道,夏奴面部充滿了痛苦與媚態,該隱發了狂似的用力挺進,像是要撕裂夏奴般奮力推動,持續深入之後,該隱察覺夏奴內部有一片薄膜,他毫不遲疑就頂破了那片膜,夏奴第一次被男人這樣狠狠地深入體內,不由得悲喊出聲。
夏奴未經開發的處女地就此被該隱破壞了,通道一陣難以言喻的疼痛,只有該隱粗壯的肉棒在陰道裡伸縮著,夏奴奮力想抗拒,但通道只是將該隱夾得更緊。該隱粗大的肉棒不斷在夏奴體內喘息怒吼著,而夏奴的肉壁緊緊卡住該隱的肉棒,夏奴痛的幾欲暈去。
該隱興奮狂吼:「妳也是這麼想要我!才把我夾得這麼緊!今天就讓妳好好當一回女人吧!」
該隱加大腰下動作,瘋狂抽送著夏奴,夏奴原本就第一次被男人進入,極度痛楚下,她終於當場昏了過去。該隱緊抓著夏奴的腰身,如同一隻野獸般狂吼著進入她,過一會才發現夏奴暈倒了,該隱不以為意,保持著交合的姿勢,拿起桌上的水杯,往夏奴臉上淋了下去
夏奴甦醒了,下身仍是疼痛難耐,且巨大滾燙的肉莖塞滿了她,夏奴痛哭不止,該隱又持續抽送,且越來越瘋狂,該隱的汗滴在夏奴的胸脯上,晶瑩閃爍,該隱那強烈的男人氣息令夏奴抵受不住,她伸手抵住該隱的胸膛,怒吼著:「禽獸!給我滾遠點!」
該隱那鼓脹的肌肉經夏奴一碰卻更加興奮,夏奴痛楚的神情,緊縮的通道,又激起他更強烈的性欲,該隱恨不得將夏奴下半身狠狠搗爛,讓她只能臣服於自己腳下。
夏奴見著該隱猙獰的表情,心想:「難道男人都如同一隻野獸嗎?」
夏奴悲傷不已,又無法忽視自己寶貴的花園裡正插著一根野獸的性物,該隱似乎沒有停止的跡象,夏奴的身體彷彿自己有了生命,開始配合該隱的肉棒收縮;夏奴的肉穴又痛又麻,卻緊緊咬著該隱的肉棒,每一寸都是,兩人的肌膚緊密貼合,夏奴彷彿感受到該隱陰莖上的脈搏跳動。
夏奴又覺該隱下半身的抽送越來越激烈,自己與該隱的身體都滾燙不已,卻不明白為何如此,只能哭泣,該隱連連吼叫,最終將夏奴整個臀部抬起,下身一沉,夏奴感到該隱整根深深插入自己,且龜頭處不斷在自己體內收縮,噴出一大團灼熱、黏稠的液體。
夏奴心知肚明發生什麼事:該隱成了她第一個男人,成功在她體內授精了。而且是未經她同意的情形下,夏奴身心受到強烈衝擊,淚漣漣的,又暈了過去。
但夏奴之後即使暈過去,該隱卻停不下來了,他持續侵犯著夏奴,夏奴覺得自己原本溫潤、嬌小的陰部一次次被該隱猛烈撐開,強迫她成為該隱的女人,夏奴偶爾會被強烈的痛覺弄醒,但又因體力、心智無法負荷而又昏去。
夏奴悲憤莫名,女人的下半身到底是拿來幹嘛的呢?難道只是為了男人一時歡愉而存在?
但該隱絲毫不給她思考空間,一整晚,他不斷用他的生殖武器凌辱了夏奴。
夏奴一次次承受不了衝擊暈了過去,然後再因衝擊過巨而清醒過來,如此反覆不斷。有次,夏奴作了一個夢,夢到眼前一隻長毛象,猙獰的露出獠牙怒吼,將象鼻高高舉起,夏奴隨之騰空而起,才發現象鼻正插在自己下體,被長毛象高舉在天空…夏奴驚叫,覺得全身懸空,沒有任何著力點,唯一的依附就是深深插在自己體內的那根象鼻。
長毛象大聲怒吼,並用象鼻在夏奴體內噴水,夏奴只覺象鼻中一陣熱流激射而出,自己一向乾爽的下體一直濕濡濡的,好生難受,那象鼻從夏奴體內抽出,夏奴卻還浮在半空中,忽然,天空下雨了,夏奴定睛一看,點點滴滴的雨水居然自體內噴灑而出…
接著,象鼻又伸出,把夏奴頂得更高,夏奴腦中一片空白,只覺下體似乎快被這粗壯的象鼻給硬生生撐裂,痛楚衝擊下,她徐徐張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