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狐一听冰凌神刀楚天雄这话,眼里顿时噙满了泪水,激动得口中不住地道:“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你傻呀!”冰凌神刀楚天雄看见玉面狐的样子,当即将脸色一变,“逗你玩,你还那么认真?这样的情景只有书中才有!真是傻婆娘一个!”
“你这个死了没有人埋的大头鬼!”玉面狐听楚天雄这么一说,被气得大声笑骂了起来,“人家跟你说正事,你却戏弄于人家。当心不得好死!”
“谁跟你嬉皮笑脸的?你不要以为你人长得漂亮我就舍不得杀你!来来来,今天我们先大战三百回合再说!”冰凌神刀楚天雄将大头一扬,提着披风刀向玉面狐不停地招手,一双小眼圆睁,怒气冲冲,“你这个死婆娘,三番五次欲置草脚师兄于死地。现在,草脚师兄被你借管鹰的手炸死了,你该满意了?!你满意,我大头却不满意!我得替草脚师兄报仇!”
“唉!大头,我那也是没有办法。”玉面狐叹息了一声,显得幽怨,“杀手,就是要不择手段,以达到目的为宗旨!更何况,这是民族之间的矛盾,并不是我个人的恩怨。希望你能理解!要知道,草脚医生得罪的是大金的大汗。大汗要他死,他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注定要死的。他若一天不死,就是大汗的眼中钉肉中刺。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你这个臭婆娘!杀我草脚师兄,还编出这么多大道理来,看刀!”冰凌神刀楚天雄一听玉面狐这通道理之后,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骂了一句,之后大喝一声,抄起手中的披风刀就向玉面狐劈去。
玉面狐一边闪让一边骂道:“你这个不明事理的大头鬼!要不是念在你是孩子他爹的份上,定要你身上出现十个血窟窿!”
“等等!”这时,冰凌神刀楚天雄手中的披风刀刚刚使出没有几招,听玉面狐这么一骂,大喝一声之后,立即跳出了战圈,将披风刀向身后一背,喝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骂你是个不明事理的大头鬼。”玉面狐站定之后回答道。
“下一句!”
“要不是念在你是孩子他爹的份上……”
“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冰凌神刀楚天雄脸色一肃,不解地问道。
“你这颗大头装的豆腐渣,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玉面狐听楚天雄这么一问,也跟着脸色一变,严肃地反问道,“你那木瓶是哪来的?”
“你问这个干嘛?人家送的吧!”
“什么人送的?在什么地方?”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在海西女真部的乌苏里江畔的一个神秘的山洞里。有两个人,发生了一件不应该发生的事。”冰凌神刀楚天雄联想到刚才玉面狐所问所说的话,知道自己刚才所编的这段话在无意之间揭示了一鲜为人知的事情,这件事之后,他们就有了一个孩子,这木瓶应该是这两人的信物,看这情形,这两人应该就是师兄王大通和玉面狐了,这样算来玉面狐应该是一个四十好几的人了,可看上去却只有二十来岁,真是驻颜有术啊!这样算来,玉面狐岂不就是师嫂了?且再戏耍她一番看看,于是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番,“结果,就有了这个木瓶。”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玉面狐感慨地看着冰凌神刀楚天雄,只是太丑了!不过已经是生米做成熟饭了。也只好认了!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