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柳青青听了潇湘子的这番话，也赶紧点头肯定，随后脸色变得忧心忡忡，“不过，听我师父讲，有两种境界，一是慧而不用；一是功成身退。可这两种是截然相反的，我就不明白了。”

“我的理解是慧而不用，不是一概不用，而是要用到该用的时候，要用得不显山不露水，既顺应大道，又逆天而行。”杨丹心听柳青青这么一说，知道柳青青的用意是在提醒自己，内功法术用多了，会伤慧根，也就安慰地分析道，“功成身退是应用慧力，而不是肉身去做。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肉身是不可能去做的！正如，移动沙尘暴，斩杀狼群和破蛇阵。这也是顺应自然。不过，在没有到不得已时，最好不用，这就是慧而不用了。在我看来，是一回事情的两个方面啊！”

这里，除了柳青青听懂了杨丹心的这一席话，其余人都是似懂非懂，特别是“慧力”二字，让他们费解，在脑海里就根本没有概念。

这喝水，都喝出了讲究来，实在难得。众人听了他们的话后，心里都生出感慨来，但为了早点探完地宫，也就没有再问什么是“慧力”的事情了，知道杨丹心也不会说出盘中之迷而泄天道。

喝完水之后，大家又随着杨丹心继续向纵深走去，在火把的光焰照耀下，的确看清楚了这地宫的可怕，曲曲折折不说，还洞中套洞，穿洞盲洞相互出现，有时从这里进去，出来后又是一个空旷的大洞，大洞的两排又出现了小洞；有时从那里出来，经过一个小洞的迂回，连到了另一个小洞。

可一路走来，除了看见几具白骨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宝贝之内的东西，而且越往里走，感觉越是压抑，有一种随时都要垮塌的想法笼罩在众人心里，担心垮塌之后，就在这里成了千古了，让人提心吊胆。

走着走着，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走过了多少个洞，拐了多少个弯，而是在提心吊胆的同时，注意着哪里有不有放有宝贝的暗道，哪里还有不有会踏虚的机关，哪里有不有什么石盒之类盛宝的东西。

这时一个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了过来，虽然很微弱，但很清晰地传到杨丹心的耳朵里，不由得站住了，仔仔细细地听了下去，只听得是个老者的声音：“你这老妪婆，你把我关了十来年了，还要将我关多久啊？这十来年，你为了得到‘玄蛊魔功’，施展出了所有卑鄙的手段，将我从湘西，骗到了大漠，还伙同我那不争气的徒弟默罕默吉•买买提，采用最卑鄙的手段，将我陷害到这里来。你以为我就会将‘玄蛊魔功’的心法说出来吗？我呸！你就等到下辈子，等到天崩地裂的那一天，我就会将心法说出来。哈哈哈！”

“有情况！”杨丹心听完之后，轻声果断地提醒大家，“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有。流水声！”潇湘子一下接了过去，“刚才那流水声音，还在我耳畔响起。”

“不！不是这个声音。是一个老者在骂一个老妪，从那声音听来，好像十分痛恨那老妪，可以说是痛恨到了极点。可却没有听到老妪的回答声。从那声音里，我听到了‘玄蛊魔功’四个字。”杨丹心轻闭双眼，静静地感受着，可是却突然销声匿迹了，“好像还提到默罕默吉•买买提，就是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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