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丫鬟每天都必须做一次的事情,自然知道该怎么做,恭恭敬敬地接过柳楚楚递给她的竹管,走出去,来到了信鸽侍养处,要了一只经常带茶水去盛京的信鸽,绑定之后,将信鸽向空中一扔,那信鸽便直冲云霄而去。
柳楚楚将竹管交由丫鬟之后,便回到房间,关上了大门,跌坐在了床榻之上,闭目存神,内视见那青年人调皮地出现在丹田之内,便施展出莲花出神法,那青年跌坐在莲花之上,随着莲花的上升,一下冲出了柳楚楚的天门。
此刻,柳楚楚恍惚感觉自己离开身体,青年人就是她,她就是那青年人,跟着丫鬟,来到了信鸽处。
见信鸽向天空中飞去,青年人也好似腾云驾雾一般,紧跟在信鸽的身旁,向盛京飞去。
柳楚楚只觉得,白茫茫的大地,就在脚下方,清晰可见,耳旁风声“呼呼”,那种腾云驾雾的逍遥自在,让她身上舒服异常,却又清楚地感到自己就在床榻之上坐着,但只有感觉,却没有一点思维,恰似一尊菩萨一般,此刻她已经明白,菩萨的无为之教,原来精华就在这里。
跟着信鸽到了盛京上方,俯视之下,鳞次栉比的房屋,纵横交错的街道,很有规律地呈现在眼前。
随着信鸽的俯冲,柳楚楚有一种跌向深渊的感觉,却又稳稳地飞行,两耳边那种“呼呼”的风声随着速度的放慢而减缓,逐渐有种向一处皇宫大院飞去的感觉。
轻飘飘地随信鸽落在了一棵树上,在树前方不远的廊坊处,有一个人很痛苦地在呕吐,抬头转眼看见信鸽,顿时两眼放光,精神一震,伸出手掌来。
柳楚楚这下看清楚了,那人就是哈托布,信鸽看清楚了,便从树上飞下,落在了哈托布的手掌之上。
“这死婆娘,你就不能早点派信鸽将茶水送来吗?非要将人家折腾得死去活来之时,才肯拿这茶水来救命?”
柳楚楚清楚地听到哈托布的骂声响彻耳畔,顿时气得飞跃过去,对着哈托布“啪!”地就是一耳光。
“谁?谁在打我?”哈托布一脸惊恐的样子,一手捂着脸,一手抓着信鸽,慌乱地环视四周,见四下无人,才稍稍定下心来,万分想不通似的摇了摇头,“真是活见鬼了!清光白天的,无端挨上一记耳光。”他清晰地感到,有人用手搧了他一巴掌。
“谁叫你在半边骂本宫?该打!”一个声音令哈托布没有了方向感地响彻在了他的耳畔,顿时吓得哈托布四处张望,寻找着声音的出处,却又听得非常清晰,这声音太熟悉了,应该就是带雨梨花宫宫主的声音。
这下哈托布被吓得灵魂出窍似的,背上那种凉飕飕的感觉向全身快速扩散,大冷的天气,额头上便冒出了汗来,当然是冷汗。
“下次再让本宫听到你骂本宫,本宫就扭下你这一颗吃饭的家伙!”见哈托布惊魂未定,柳楚楚便又神通再施,说出这让哈托布找不到方向感的话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18wenku.)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