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柳楚楚以怀疑的目光盯着哈托布,可也不知道哈托布心中装的什么鬼,盯了良久之后,这才说道,“看样子,哈都统说话很有底气的哈,是不需要喝本宫亲手泡制的茶水了?”
想到茶水,哈托布就心有余悸,说实话,他如今也不知道自己体内的毒是不是全都清除了,要是没有清除,还得遭受毒发时的痛苦,想到那种痛苦,哈托布便耷拉着头,不出声了。
“好……好!算你狠。你不需要茶水了,本宫也懒得拿出那份闲心来!”见哈托布低下了头来,默不出声,以为哈托布已经默认了,柳楚楚便恨恨地说道,随后便从身上拿出瓷瓶,倒出几粒药丸来,一粒一粒地丢在地上,每丢一粒,便用脚慢慢地狠狠踩去,挪开脚之后,那药丸就成了粉末,并且说道,“给你泡制的茶水,就是添加这些药丸。而今你不需要茶水了,这些药丸也没有什么用处,就把药丸毁了吧!我也懒得再炼制药丸了。”
看着柳楚楚这样的举动,哈托布也弄不清楚她是什么意思,两眼紧盯着柳楚楚脚下出现的一团团粉末,心中好似猫在抓,口中不断涌出唾液来,暗暗地叫道:“可惜!可惜……”
哈托布这样的表情,自然逃不过柳楚楚的眼睛,两人就这样暗暗地较上劲,当柳楚楚瓶中的药丸丢到第十粒之时,哈托布终于还是担心自己身体中的毒没有彻底解除,今后还得需要这药丸来解除毒瘾的发作,便大声叫道:“别再丢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哈哈哈……”柳楚楚开心地笑了,并夸奖哈托布,“哈都统真是明白人!识时务者为俊杰,这话真是不假。那就说吧!”
哈托布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他灵机一动,编出了一套谎话来:“郡主,说实话,我哈托布知道上了你的当,可又想摆脱你的控制,就把听到的有关‘带雨梨花宫’的事情隐瞒了下来,这是不对的。我哈托布在这里给你道歉了!”
“你听到有关‘带雨梨花宫’什么消息?”柳楚楚听哈托布这么一说,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在过山海关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丹心镇江湖’的镇主肖晨说,他们闹了大金紫禁城之后,就要去‘带雨梨花宫’,说是要毁了大金的这秘密杀手组织……”哈托布当然不能将他画图之事和吃肖晨的解药之事说出来,便故意撒谎道。
“啪!”柳楚楚听到这里,当即闪身上前,一巴掌扇在哈托布的脸上,由于速度太快,哈托布根本没有看清楚柳楚楚是怎么动手的,当即扇得哈托布停下了话来,并愕然地道:“你……?”
“这样重大的事情,你居然不想跟本宫说?该打!”柳楚楚杏眼圆睁,怒目而视。
她之所以要打哈托布,是责怪哈托布来的时候没有直接将听到的话说出来,而是直接说“万年寒冰铁”寻找之事,要不是刚刚收到飞鸽传书,还不知道“丹心镇江湖”已经到了大金的盛京了,闹了盛京之后,就该闹“带雨梨花宫”了,“带雨梨花宫”岌岌可危,更担心藏匿在“带雨梨花宫”中的“万年寒冰铁”落在肖晨的手中,那样,自己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不说,到时大金改名大典之时,拿不出“万年寒冰铁”来,便显得“带雨梨花宫”宫主无能。
柳楚楚打了哈托布一巴掌之后,当即施展出神功,身躯与不死阳神同步,舍去哈托布,直奔大金的“带雨梨花宫”而去。
当柳楚楚出现在自己的寝宫,查看被观音土包裹的“万年寒冰铁”,发现“万年寒冰铁”还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之时,听到了山崩地裂似的爆炸声,这爆炸声音传来的方向,正是火雷弹制造工坊所在,当即将手中的“万年寒冰铁”放进了暗道机关内,慌忙走出寝宫,带着巧儿吟儿,施展出轻功,直奔火雷弹制造工坊。
当然,这巨大的爆炸,正是肖晨等人的杰作,当柳楚楚赶到火雷弹制造工坊之时,看到的结果,正是从那山洞洞口喷出浓烟的情景。
“这是怎么一回事?快说!”柳楚楚来到山洞洞口前,看着还不断地从山洞喷出来的浓烟,脸色如寒霜一般,厉声问着那四个守门的汉子。
“回禀宫主,今天副都统富察康泰带着一帮人,进了工坊,说是进工坊领火雷弹,进去之后就没有出来,后来就发生了爆炸。”守门的头领战战兢兢地回答柳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