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结婚？嗯……”

空气有些凝滞，白清清在苦思冥想，迟莫在默默等她的回答。

“这个吗？是m开头的。”她偷偷看了眼从迟莫手里垂下的书页，如释重负地说：“我还没背到那里呢，你换个a，b开头的。”

“……”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迟莫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被白清清的愚蠢烧坏了。他吐出口浊气，唰唰唰翻到前几个，点着“b”开头向下的第一个单词，问白清清：“单身汉的英文？”

少女眼色闪躲，欲言又止，沉默了一会扯回自己的单词书，说：“刚才状态不好没背进去，我等一会再找你。”

“你的脑袋是漏斗吗？”

低头认真看书的她被迟莫猛弹了一个脑嘣，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看着自己的可以亲近被一次又一次躲开，再没心没肺的少年也要爆发了。

蓬松黑发下少年的眼掩藏在阴影里，只露出高挺的鼻梁骨和拉直的唇线。

随着他的气息的逼近。

“你，你靠这么近干嘛？”

白清清像只受惊的小老鼠蜷起身体，忍无可忍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背后就是墙角，她无处可逃。

“噗！”

迟莫一屁股坐上白清清的椅子，转头朝她一笑。

“椅子不错。请教的时候，只有老师才可以坐着，刚才真是便宜你这个学生了。”

说完他头靠椅背，舒展长腿伸了个懒腰，手臂搭在把手上指着白清清和她背后的墙角，说：“去吧，面壁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