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近一个月,两人都很激烈。
郝嘉到后来被程诺操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一共做了几次,只感觉最后整个身子仿佛都不是她自己的了:腰酸腿疼,肚子被程诺射的满满的,一走动就有液体顺着大腿淌下来……
好在程诺还算贴心,知道卧室的淋浴不能用,特地抱她去楼下清洗;洗完还不忘帮她按摩,修长的手指,干净温热,力道不轻不重地帮她按揉腰和腿,按得她很是舒服。
第二天郝嘉醒来,程诺已经先走了。
她照镜子,毫无意外地发现脖子上新添了几道暗红色的痕迹,涂了遮瑕依旧若隐若现的,她只好给自己找了件高领的衣裳。
体力真好。
想到程诺折腾了她一晚上居然还能早起去公司,郝嘉心道。
相对于他的自律,她就懒散多了:慢悠悠的换衣服,化妆,直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才出门;出门后,她又去附近的酒店吃了个早午餐,这才开车去工作室。
郝嘉的工作室,说是工作室,其实大多数时候充当的就是个人美术室。
她从小便喜欢画画;虽说天赋什么的,她也没有多少,不过好在生在有钱人家,也不指望靠工作吃饭,她大可以将爱好作为事业。
“嘉嘉姐,你的快递。”工作室,助理见郝嘉来了,将今早收到的几个包裹和信件都拿给了她。
“谁寄的?”郝嘉从里面找到一个信封,以为是邀请函什么,于是习惯性地问一句。
助理却摊手道:“没有署名。”。
郝嘉不由挑眉:她工作室往来信件可不多,谁会那么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