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招上神大婚,娶的是西海龙宫的二公主。
新郎新娘神阶都不低,前去道喜的大仙小神数量自然也不可小觑。炎君接了喜帖便带著长琴去凑热闹。
只是炎君万万没想到,她的位子是被排在伴郎桌的,周围坐的都是五大三粗的武将。她倒不觉有什麽,都是相熟的同僚,只是长琴死活要拉她去伴娘桌。她略微有些囧,只好向英招求助。
英招说:“我与你家炎君生死之交,性别的什麽都是浮云!”
“你家炎君”说得长琴心里很舒坦,便再无二话。
新郎去敬酒,伴郎要帮忙喝。只是大家都是神仙,平时也没什麽爱好,就小酌几杯,一不小心酒量都练得不错。一桌伴郎全倒了,剩了炎君一枝独秀。
炎君硬著头皮也上,三两坛下肚,神智已经不清了,开始到处追酒喝。长琴端著一张冷脸,把她揪回了榣山。
路上,炎君又对著长琴吐了两次。
长琴跌跌撞撞地把炎君掺进屋里,安置到床上,又扒了两人被秽物弄脏的外衫,一边烧水,一边端了盆子去外面洗衣服。
他衣服洗了一半,见炎君冲出来,捂著肚子又是一阵猛吐,看得他都想吐了。她吐完,软手软脚地就往地上倒。他忙著去接她,连盆子都踢翻了。
再将她安置好,水也开了。他舀了两勺蜂蜜,掺了点冷水,尝尝味道觉得不够甜,又加了两勺。他扶起炎君,端著碗凑到她嘴边。
炎君倒是喝得很干脆,喝完还打了个嗝。长琴拿了碗要放一边,那碗却纹丝不动。她一把抢过碗摔在地上,大吼一声:“喝!再来!”
长琴暗自腹诽:酒量不怎麽样,作风怎的这般爽快?
她勾著他的脖子不放手,力气又大。他奋力挣脱不成反被她压在床上,她双颊酡红,像是上了层浅浅的胭脂,红唇微撅,明眸皓齿,虽依旧明豔不可方物,但平日里的英姿飒爽全变成了娇憨──他不曾见过她这般模样。
她中衣的襟口开得并不大,但从长琴的角度只消眼睛往下一瞟就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杏色亵衣。他脸上有些烧,不自在地转了头:“我要去洗衣服……”
还没讲完,她就轰然倒在他身上,还吧唧了几下嘴。他无奈地想把她推到一边去,手一抬便不动了──他的手正好托著她胸部一边的隆起。
心如擂鼓。
长琴从不知道心跳声也可以这麽响。细长的手指轻颤著微微收拢,揉了两下,继续收拢一些,又揉两下。
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炎君。”
她猫似地蹭了蹭,嘴里哼哼唧唧的。
长琴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自渎的事不是没做过,做那事时必想着炎君才成。他从来不觉得幻想炎君这事有什麽难以接受的,于是毫无心理负担地把手从她上衣下摆伸进去,直接将隆起的乳房握在手中。绵软又带著弹性的陌生触感让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呼出的热气撩拨著他的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