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的御医们听了这话莫不心惊,这时院判低声道:“从前安太医医术高明……”
“去把那人找来!”
“陛下,安太医已然畏罪自杀了……”李术忙说道,“不过安太医的徒弟李太医还在太后那儿为太后看诊请脉。”
“把人传唤来!”握着徐珮的手,把脑袋贴在她的心口,感受着那微弱的心跳,慕容瑄不住道:“徐家的人还在大牢里,秋后方处决,你要是死了,他们就全为你陪葬,你知道吗?!徐珮!朕不准你死!”
李太医接了旨意赶忙来到凌霄山庄,好一会儿才道:“皇后娘娘病情危重,加之原就五内郁结,如今坏了根本怕是难以医治……不过,安太医从前曾与我一个方子可以治疗此类病症创伤,只是据说此药非常霸道,只怕治好了心脉却治不好神志……臣……”
“只要人还在怎么治都可以!”他现如今只要徐珮活着!
有了皇帝这话,李太医方放心医治,如此,施针用药,徐珮的心脉终于护住了,可一直没有转醒的迹象,夜以继日地守在徐珮跟前,慕容瑄衣不解带,不眠不休,生怕她医治不好或是错过她清醒的时机,朝政已然交给了齐王同独孤鸣打理,他只耐心地守着,连胡子都长出来了都浑然不觉。
到了第六天,徐珮终于悠然转醒,太医们都松了口气,慕容瑄则是欣喜地瞧着她。“珮儿!珮儿你醒了……”带着胡渣的下颌不停地蹭着徐珮,慕容瑄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儿,徐珮却懵懵懂懂地瞧着他,好半天才道:“爹……你的胡子扎到我了……”
“你,你喊我什么?”颇为惊讶地瞧着徐珮,慕容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