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轻点,」雨洹嗔道,幽暗中显露一抹羞色。
「喔喔,好。」景文顿时缩了一缩,但是只有身子缩,那条蛇却还是挺立不休,但是整个人却彷彿做了什么坏事的孩子一般,有些踌躇,那条蛇也就没这么神气,在她腿间磨蹭,看得她有些想笑。
「夫君莫恼,缓点来。」
「嗯。」
见他还是满头大汗寻洞不着,雨洹轻手轻脚的替他调了调位置,这才缓缓揭开她的娇瓣。
「……唔、啊……」
随着景文慢慢推进,雨洹霎时感到这般扩张前所未有,早已湿漉漉的花径生生被长驱直入,然后男子这时便打住了。
「娘,娘子。」他有些尷尬的看着她。
「夫君怎么了?」雨洹面带緋红,眼角带些水雾,娇息喘喘。
「再、再进不去了。」他不好意思道。
「……便、便是已经到底了,夫君让我说这什么呢,羞死人了。」雨洹小手捂住脸,这般经验却是未曾有过。
景文纵使再愚钝也不敢再多做声响,一双大手搂着娇妻,一方傍着天性缓动腰身,一方又怕弄疼身下小娘子,便也不敢太过躁进。他不是很敢乱看,但是偷偷一瞥,只见妻子眼神迷离,柔情四溢的瞧着他,不由脑上一热,动得稍快了些,嘴儿吸上那两瓣娇唇,雨洹又是一嚶,任由他蛇一般的粉肉窜进窜出,只是小鸟依人的受着,上下两个嘴儿都依着他暴雨狂风的侵袭,心里却是又羞又喜,不禁抬起小腿,环住他的腰身,手也环住他颈脖。
「……文郎、文郎……」本以为他松开嘴儿是让自己喘口气,谁道一股热流倏地涌入她跨间幽径,雨洹羞涩一瞥,自己的蜜液与一抹稠浓白浊溢在床上,太也羞不可耐。
然而蜜径中的巨蟒却没有退却的跡象,只是缩了缩头,又随即显露出凶狠的态势,原本趴在她身上的景文也坐起身,连带着扶起她的腰肢,这一举竟是又往里边顶了几许,雨洹被这一举动顶得娇喘了一声,羞涩的轻声唤道。
「夫君!」
「洹洹,我,」景文羞赧地看向一侧。
「夫君莫怕,洹儿一切依你。」这小在室甫一破处,竟是又想再来,着实贪心,可这一大粗人却一副小媳妇般的样子,实在我见犹怜,却叫雨洹怎生拒绝了他去。
「洹洹!」
嗯,还是应该拒绝的,蜜径之中掺着两人爱液交错,在那活灵活现的巨蟒抽动下捣成一团你儂我儂不分你我,两人的胴体你做床我坐你的交织在一起,生着大茧的双手在她那对犹如蜜桃一般的乳房上搓弄着,景文悄然一瞥,方才躺着看不准,洹儿的胸怎么看也有c罩杯。男孩子嘛,没有经验也会看些写真什么的,或多或少没点概念也懂点大小。
他的唇在雨洹脸上肆虐了一番,又转往胸前而去,轮番吸吮那对碧玉峰顶巧小莓,小娘子又是惊喜又是一阵酥麻,不觉双腿之间又再更湿润了些许。
「文郎,洹儿……啊……」
她发丝凌乱披在肩上,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未曾有过,臀瓣之下沁湿一片,不料竟是高潮了,景文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何事,不敢乱动。
「洹儿怎么了,我弄痛你了么?」他一脸无辜的瞧着她看,不解自己做错什么,然而小娘子却是埋首在她胸前,不作言语。
这等感觉实在妙不可言,可是她如何说得出口,思量了半秒片刻,左右夫君还在自己体内呢,两人心心相印坦诚相见这当下却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文郎,你莫要觉得洹儿不知羞。」她瑟瑟道。
「最不知羞的便是夫君我了,此闺中祕事难道我还编个叁百章去桥下说么,洹儿又如何不知羞了?」
「……文郎,洹儿便还要了。」她娇嗔道,腰枝撒娇似的扭了扭,啊小景文还在里边呢,对着径中肉壁又是一阵突进顶撞。
「洹儿便是不要也不成。」那人邪笑一声,又再把她往床上按倒,脚边被褥半掩两人下身,又是浪动了好一阵,不多时,男子又是一股脑顶向幽径深处,小娘子不免又是一阵奇妙感觉,彷若这股浓液随着他的小头撞击在她子宫颈口上,那股暖流全都往里面灌入而后再满溢出来,方才那无法言喻的感觉又再度涌现,一抹白浊也随之流淌到床上,两人激战过的地方到处湿漉漉黏答答的。
「哎呀,这可怎生睡去了。」雨洹眼见一片狼藉,羞赧不堪,正要拉往床边,又被景文扑倒。
「洹儿莫忙,再来。」未等她应答,那人大嘴又往自己唇上吮来。
「文郎!」一声娇喘,两人又把尚且乾燥未染的地方减了一处。也不知过了几时几刻去,总算让他喷发了七八回,这才累得蜷在床缘一隅,两个人像小猫一样窝做一团睡去。
一夜春宵水乳交融,只道是两人便互相许给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