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出门的时候,其实景文就已经心怀不轨了。
「夫君今日也带洹儿打猎么?」
一早看他在准备枪枝与弹葯时,小娘子有些兴奋地问道。自从帕瓦蒂之嚎测试完毕,她便爱不释手,总是期待着每隔五天与夫君一起骑着驴往深山里打猎的日子,因为就算不打猎,打打靶过过癮也是挺刺激。
她也说不上来,为何会对这种兇物如此着迷,击发时枪口迸出的火花,后座力经由枪托传到肩窝的震撼,烟硝残留在指尖的气味,再再令她难以自拔。
「哎呀,这都让你发现了去。」男子故作讶异,哈哈笑道。
「洹儿是不是很聪明?」小娘子小鸟依人的凑到他身边,柔顺的依偎着。
「是呀,我们洹儿最聪明了。」男子放下手中整理的弹葯,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在她额前亲了一下。
「所以夫君打那坏主意还是甭想了罢。」女子满是笑意的眼睛,像是看穿他的心一般映照着他的眼眸。
「我并没有什么坏主意呀。」男子眼神马上瞥往别处,嘴唇往内收了起来,十足十的作贼心虚模样。
「最好是没有。」雨洹嘟着小嘴盯着满头大汗的夫君,「我先出去给驴叔餵些草料。」
「好喔,好。」
细心的整备过两把步枪以后,他点了叁十发子弹,然后逐个检视了一番。
今天的狩猎,希望可以丰收啊,各种意义来说。
兴许,早在今天出门之前她便已然察觉会有这么一遭了,依偎在景文怀里的小娘子心想着,她侧坐着,任由他轻柔的啃噬自己略施粉黛的脸颊,朱唇任君採。
才刚让夫君甭想,一出得门来,便看到驴背上给加了一个新的架子,硬是让能坐的地方宽上许多,这个神奇支架精心打造,似乎没让驴子造成多大负担,只见驴背先给铺上一层寻常马鞍垫子,然后再放上寻常马鞍底,接下来就是这个底座顺着驴背弧度打出的拱门状铁架,两侧底部再往上延伸出一对向上的托架,从驴臀看去呈现一个w的字样。
上面的板子是用竹片钉成,相较一般木板要来得轻许多,往上再垫上两层软垫,用料简单,却也是挺舒适。雨洹好奇的坐上去,发现不但比原本的马鞍要舒适宽敞,便是如坐在家中的长椅一般,而且稳固如平地也似的,这个板都快要能坐叁个她了。
夫君这般用心良苦,看得她都能想像他在打造这个架子时情绪高涨的模样,却也知道这却都是为了一个目的而为,这下倒也难以拒绝这个惊世之请。
左右是避无可避,她索性往屋里又多取了条毯子出来。
回到现在,两人倒也是在山里转悠了两圈,猎了两头鹿儿,处理完后封在鞍后的陶罐中,两把步枪却如鞍上两人一般如胶似漆的掛在驴颈边上。
左右转了好些圈眼下四下无人,景文心底还是有些忐忑。
「夫君瞧什么呢,东张西望的,想做什么坏事不成。」雨洹娇笑道。
「哎,怎么说是坏事,夫妻恩爱不都是好事么。」景文心虚道,看得出来他很克制。
「好事也要看地点不是?」雨洹咯咯笑着。
「哎对,娘子,此地风光明媚,山明水秀,是也不失为一个好地点不是。」可不是,眼下草木林荫,木有参天,一道瀑布遥遥相望,源头佈满云烟,溪流潺潺,宛若仙境人间。
看他一个大男人心儿扑通扑通跳的窘样,着实令人忍俊不禁,雨洹在宽大的板椅上又往他身上挤了一挤,对着他颈边吹了一气。
「夫君爱闹便闹,可得当心点,娘子可不要给人看了光去。」雨洹嗔道,羞着脸别过头去。
「好咧,唉唷这山上好冷呀,娘子来夫君给你添些暖。」景文嘿嘿一笑,往包里拣了条披风往他娘子身前一盖,贴心的替她在颈后系好带子。
然后他一双大手往里边理了理,雨洹也不知道他这是变什么魔术,顺个披风竟然可以让自己瞬间在披风底下袒胸露乳,不禁心头一惊,连忙双手抱住,这一下也全然失去防备,她夫君这便一把抱起她往自己腿上挪来,第二个魔术便把她裙子给解了,光着下身坐到……
等等你的裤子是几时退到膝盖边的,这人动作也太过俐落了点,一个动作可以完成两件事情么,一条巨蟒火热冒烟的贴上她玉背臀沟之间,热腾腾的像是要烙上什么印记一般,身后良人鼻息绵延。
「夫君你给洹儿添这什么暖,羞死人了!」雨洹低声叫道。
「那洹儿说说,暖不暖?」他嘴角微弯淫褻的坏笑着,却也令她难以生厌。
「暖得紧,还想再更暖些。」她小脸一红,也是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胆大包天,这般羞人的言语也说得,竟是夫君好这一口,她自也是从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