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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訶鶙们到底和其他两军势的姊妹弟兄有别,都是精中之精,这才一出大门,街上人群熙来攘往,随即四散而去,遁入人群,各自开始执行任务,一下就只剩下景文一组,崔予寧愣了一下,怎么转眼儿以刚才聚在院中的人便都消失无踪,变戏法么。
更可怕的是一回头,连吴倩吴叁姊弟也都没了踪影,不是一组么,怎么自己乱跑了。
「呃,林先生,我们好像少了两人。」她始终好奇,眼前景文小玉儿都是默不作声,也不知道发现没有。
「嗯?真的,那两姊弟呢?」芸茹回身奇道,也是后知后觉。
「他们两个是斥侯组出身,小时候可皮着,混在街上行窃的,当年老爷还让他们扒过,差点没让公孙护院打死,看他们两个机灵,也就收着在山上放哨,前两叁年姊姊还小,还以为是男孩子,收编毗湿奴的时候她也混着进去,现在倒是有些亭亭出眾。」小玉儿骄傲道,好像在炫耀自己很会挑人似的。
「也不知道拓之怎么训的,这两孩子我都没打过什么照面,怎么对我这般忠心。」景文好像还在困扰自己怎么就成了邪教教主似的,怪不习惯。
「噗,」小玉儿忍俊不禁,笑了出来,「中士大人,他们不是拓之训的,他们是你训的。」
「我?」景文吓了一跳,「不可能啊我应该会有印象才对,这都才刚成年呢,先前孩子那时应该也看得出来差别吧。」
「是你身高太高,看谁不跟孩子一样,两姊弟本来便话少,也没跟你回你家里,也不是第一批与你上金麟的,你有印象才奇了。」小玉儿笑道。
这时前面正好拐弯,一个人忽然自转角撞了过来,也不是别人,正是吴叁。
「中士大人叫我?」
一句话异口同声,吴倩不知道何时也出现在景文身侧,他暗自倒抽一口气,这两个人简直堪比忍者。
「没,没叫,探得如何?」景文强忍讶异,随口问道。
「京城便是京城,往来行人都挺有钱的。」吴倩两手一摊,手上零钱一下串成一贯。
还,还真是扒手啊?
「这个,崔大人还在呢,也别这时候炫耀吧。」景文低声道。
「林先生,我啥也没看到。」崔予寧到底自知矮他一截,别开头往旁边看去。
「崔大人到底是户部官员,于这些市井小事却是没有多少干係,要说起来却也是本地衙役怠忽职守,可是,」芸茹难得居然替崔大人开口,景文倒有点吓到了,这般说词无非是替崔予寧寻个台阶,也不知道她用意为何,「可是,这到底是人家辛苦营生的钱财,还是切莫再要如此。」
「夫人有命,自当遵从。」吴倩微一拱手,和一个人擦肩而过,一下又不见人影,手上两贯钱无端跑到景文腰上,怎生掛的他也不知。
以前被人扒过尝过丢钱滋味,这般银钱自己送上门来还是第一次。
「这孩子真是,回头非纠正她不可,老闆,这糖葫芦怎么卖?」景文碎念着,转头就拿赃钱来买东西,崔予寧差点没摔倒,这人眼里分明没我这个官啊。
「林大哥,还说不让出来惹事,你这不是惹事。」芸茹不免轻笑,却也接过他递上的糖葫芦,他也算精,人人都有,发完了崔予寧小玉儿,一反手两串往身后一摆,再抽手回来手已经空了,吴家姊弟怎么拿走的却是其他人都没见着。
「我这是促进经济,懂么,银钱便是要这样在市上流通,经济才会活络,银钱从小倩手上到我腰间再到老闆手上,流通,是不,都堆在家里是怎样,莫不是要开银矿。」景文强词夺理道。
崔予寧忍不住大笑起来。
「崔大人你还好吧,撞到头没有?」小玉儿忧心道。
「没有,只是林先生这话倒与皇上如出一辙,下官这才。」笑着笑着就闭嘴了,抿起唇来。
「哪里如出一辙啊?」景文转了转小脑袋,心想自古以来哪个朝代不是看商人低,士农工商,商排最后就可以看出这个民族对于经济学可以说是屁点都不懂,尤其还养成了像蚂蚁蜜蜂一般的习性,钱财总要一股脑地积攒起来,放在这时不就好像在家里堆银矿。
尤其是贪官污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