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景文又再一次一脸困惑的起了身,昨夜里没有与芸茹梦中相见,他没敢与她说道,却是又一次梦见怡柔,一样是身孕之前的体态,一样的服侍于他,这回却不是以口了,而是掀起裙裳,半揭衣襟,露出一对销人魂魄碧玉圆,紫禁葡萄点峰尖,自己还让绑着双手遮着双眼与她媾合。
不对我与柔儿可没这般玩过,待得回去时一定要把这个梦给实了。他暗自心想。
为什么自己两天连着梦着怡柔,他却也说不清,四个夫人里边怡柔年纪便最小,这是他唯一能想得的区别,倒也不是梦着怡柔哪里不好,只是再不梦到茗儿翎儿,他可真要觉得自己偏心了。
对芸茹却也过意不去。
这事他也只放在卧房里没带出来,昨夜与芸茹说了那选拔一事,他现在可不敢再乱忖什么花花心思。
吴倩今日便没有再于他屋里蹲着,却也是等在庭院里,他本来就没有让大家与他一道练着的,这便一开始晨练,却是半个时辰过去也没停歇,而且与昨日截然不同,除了基本的体能锻鍊和卡波耶拉基本招式以外,他便独自一人练起了一串套路,这各种空翻旋踢加总起来,便是平日里跟他得上的几人也吃不消,阿磐和另外一个毗湿奴出身的战士跟着他接连翻了十几个空翻,一下前空翻一下侧身翻一下后空翻,翻到受不了,这还瘫倒在一边乾呕。
没有人知道他要闹腾多久,就是小玉儿也开始支持不住,这也就剩她和吴倩在苦撑。
「中、中士大人,可以歇会么?」小玉儿艰难的开口道,尚且存气于胸,不敢大意。吴倩面露难色,倒是无法开口。
能跟他得上的人里边,也就仅有这两人能把他一套空翻给做全。
「你们先歇吧,我还没热够身。」景文淡然道,这倒把眾人都给吓坏了,这还只算热身,还没热完?你逗我们吧!
小玉儿这便和吴倩退了下来,在一旁喘息稳气,煞訶鶙们这可算是认知到自己和他差距多远,看着他这就要准备闹上第二个时辰了,这便有人去唤芸茹出来。
「林大哥,歇会吧,先吃早饭呀。」芸茹还是第一次让煞訶鶙们找下楼,急急忙忙的连鞋都没穿好。
「你们先用不必等我,暂且不要寻我说话,乱了我的节奏。」景文眉头一皱,瞪了花儿姐一眼,便是她去寻的芸茹。
花儿姐从来没被他责难过,就是再怎么嘴上寻他开心都没有过,被这一瞪也是吓着,便就躲到一旁不敢看他,不过景文这一瞪完以后便也没再搭理其他人,兀自虎虎生风的锻鍊着。
芸茹暗自心想是自己昨夜的说话让他如此这般,便也不好再多嘴,招呼了眾人先离开,自己坐在一旁静静的陪他,景文这就闹了近一个半时辰这才停下来收操。
左右看是没有旁人,芸茹走到他身边,取出帕子与他擦汗,他在收操时会做些静态点的动作,倒也没制止芸茹的举动。
「林郎,你是因为我才如此么?」芸茹挨近他身边,轻声说道。
「可以这么说,芸儿倒提点了我,近来是有些懒散。」景文语气平静,深吸缓吐。
「林郎,娘子要疼,自己身子也要顾周全,可别操劳过度了。」芸茹嗔道,小脸往他背后靠去。
「这才是我原本该有的样子,现在可还没全部唤醒呢。」景文骄傲道,他本就是铁匠出身,在高温的火炉旁打一整天的铁可便如呼吸一般,这点程度的锻鍊,便是如他所说,热身都不算。
「林郎,你本来究竟是做何营生的,这许劳累。」芸茹怜惜的摸着他的盘结背筋,每一道都有如树根一般坚实。
「我本来是铁匠呀,茗儿没与你说么?」景文嘻嘻一笑。
「却是没有,林郎在火炉前打铁的样子,好难想像,」芸茹靦腆一笑,「你这不便一谦谦君子的模样么,怎么会是铁匠了。」
谦谦君子?我?景文自己低头看看,胸肌两块大得有如手盾一般,两隻手臂叁头肌与二头肌不仅结实得血管爆出,这还将近比寻常男子的大腿还粗了,便是手肘以下也是一样肌肉怎生长得,这在皮肤的隆起便看得出来,再往下去,腹肌便有如水田般分沟而立,人鱼线深邃得好似悬崖一般。
再加上自己一头乱发向来是随手绑个马尾,许多发丝早纠结成一缕了,好似他在后世里所谓的雷鬼头那般,不过他那是天然发油给拧的,却不是用烫的来着。
这哪里谦谦君子了。
「芸儿,你别说笑了,我知道你就好我这口,粗人粗成这德性哪里和谦谦君子沾上边了,怜惜夫君也别要瞎说。」景文吃吃的笑了起来,伸手轻轻往她脸蛋捏去,隔空送了个飞吻。
「林郎谦谦君子是发自心底,由内而外,可却不是这一身模样。不管,芸儿便不信林郎是这铁匠了。」芸茹撒娇道,让他这一调,又是一阵羞赧害躁。
毕竟闺房里边和这户外到底不同,芸茹或多或少还是有所把持的。
「中士大人,崔大人来了。」吴倩一个翻墙,身手矫健的落到他身边蹲下。
这无声无息倒把两人吓了一跳,还好还没做什么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