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誰管你什麼王(2 / 2)

皇上这摆明是要宣示主权了吧?哪有陛下没事餵人家吃东西的道理,这要不是亲眼见着,多半还要以为是在发白日梦了去,当中约略又以竹颐最是震惊,竹芩这微微往她瞥了一眼,虽就一闪而过,但那居高临下的气势,无端令得她心头大震。

且说景文吃了这一口,倒也没有像其他人这许多心思,不过这鸡肉感觉好像醉鸡似的,明明他自己的碟子里面也有,吃起来就没有这许重酒味,不由得他脑子一晕。

「……哎呀,糟,朕倒疏忽了……朕这碟子里,却是醉鸡呢,来人。」

只听得竹芩招呼下人过来,自己的视界一歪斜,这就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他躺在一幢宽大的床榻上,头枕在一双柔嫩玉腿之上,竹颐一脸倦容的看着他。

「醒啦?」竹颐轻声说着,微微一笑。

「嗯?中午了么?」景文大吃一惊,看着外头,居然还是夜色朦胧,仅有屋内逐火星点微光。

「姊姊怎么这么坏,便要坏我好事。你滴酒不能进,她却让你吃泡了酒的肉,真是岂有此理,那哪是什么醉鸡,晚膳根本没这菜色,那酒分明是她倒的。」竹颐轻声说道,偷偷一笑,「幸好我早有预料,早早把你给吃了,算算也没亏到多少。」

「陛下不是故意的啦,她这都赐我免酒了,一定是不小心的。」景文傻傻的点点头。

「我总觉得,姊姊喜欢你,她也不想要我把你抢走,我感觉得到。」她轻轻的往他胸膛上摸去,景文这才注意到,不仅仅她衣衫单薄,自己更是赤身裸体,仅仅盖着棉被及腰而已,竹颐的神色看着有点怪异,似乎为了什么彻夜未能眠,多半她如此让自己枕着腿,已经这就盯着他看了好些个时辰。

「应该没有吧……」景文不是很确定的说,但是就是迟钝如他,多少也隐约注意到了,竹芩确实对他总是特别宽待,起先他以为是跟自己手握重兵奇械有关,但是这阵子替竹芩整建军备,倾囊相授以来,竹芩对他的好,却是有增无减,只差没亲口表明自己的心意,却也不知道她等得什么。

不过,眼前竹颐的神色怪异,反而更应该先关心一下。

「你也知道,是不是?」竹颐轻轻一笑,笑意有点惨然,好像浑身脱力一般,「我就知道,你是姊姊的人,只是她还未佔有你,姊姊她还是怀疑我有反意,这我也看得出来,我可没瞎,不过求你了,即是姊姊派你来监视我,你别要让我知道,我不想你是心有不愿,这才留在我身边。如果是,你就走吧,现在就走,别让我又再一次恨你,我与你已经两不相欠了,你没有必要继续勉强自己留着。」

「我没有在监视你啊,如果我是在监视你,竹芩没有必要把我弄醉吧?」景文看着她神态确实不对,连这说词却是逻辑都对不上。

「不管,你如果是受着姊姊命令才待在我身边的,你现在可以走了。」竹颐轻声说道,眼眶含着泪,「你如果心里没有我,我不想勉强你,也不能耽误你。」

景文闷不吭声地坐起身来,见到他健壮结实的背脊背向自己,竹颐连忙摀住自己的嘴,眼泪决堤的往脸颊上滑落。

景文忽然转过身来往她脚踝上一拉,一下拉得她往床上一躺,单薄的衣衫还留在原地没动这就被扯去了大半,裸出逼近玉洁的肌肤和一抹红镶边绣花紫兜,她两膝紧紧相挨,小手摀着脸,景文先是分开了她两腿,膝盖一跪卡位在她两脚之间,这又轻轻引着她小手往两边分开。

他轻轻抚去她脸颊上滑落的泪痕,面容和缓的看着她。

「就说你不懂我你不信,偏要这样自己吓自己。」微微一笑,他低头往她唇上吻去,竹颐撇头避了开。

「我不要,我不要与姊姊相争,我以为是我先的,谁知道姊姊捷足先登,我不要与姊姊争了。」她轻声抗拒道。

「什么先什么后,什么竹芩姐姐命令我怎样的,那都是你一厢情愿的胡话,我管你这么多,没有人可以命令我跟谁行房,没有,心里面没有爱着的人抱在怀里面哪有温度,便与死人有什么不同,我要抱你一定我心里有你,也要确定你心里有我才行,哪是一句命令便能说事的,谁管你什么与姊姊相争不相争,你家的事,我就要你,你给不给?」景文粗壮宽厚的身躯压在她半裸玉体之上,煞是态度强硬不由分说,竹颐不禁红了小脸。

「放肆……本王乃是骏云王竹颐,岂容得你这般无礼。」她说着,却是半点威严也没有,柔情蜜意不言而喻,两隻水汪汪的大眼睛无端送着秋波,对着他强势的脸庞眨呀眨的。

「我管你什么王,不还是我的女人?」一吻而上,细水流长,竹颐小手鑽进他大掌之中,这便于他十指交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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