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兰熙这眼见景文吃了一口醉鸡,这便倒头大睡,眼角也是闪过一抹不屑,听闻竹颐说要抬他到自己房里也是不以为然,反正这人睡得宛若死尸一般,要做什么也力有未逮,倒也没多说什么,不过他既然已经是竹颐面首的身份,真发生什么她也无力阻拦。
只是这清晨天还濛濛亮,阵阵梦噫声便从殿下房里传出,却是令她早早便起了身,竹颐平日梦噫也不至于这般长时间,她毕竟不敢扰主上清梦,这也是在门外待了个半时辰许,越发感觉不对劲,这也这只是死瞪着门不敢有动作,直到。
「不要、要死了,小贼,不要了不要了……」
她顿时虎目大瞪,这人居然还真敢对亲王下手,有道是有一便有二,这也顾不得许多,马上往门上一推。
「逆贼!你对殿下做什么!」
一声怒吼,却是叁人愣在当场,只见门内两人赤身裸体站在门前,景文自竹颐身后搂着她,两手覆于其双乳上,而竹颐这也是两脚一软挨在他怀里,面对忽然开门两人都是一脸诧异,而景文这也正好脱茎出身,一抹白浊猛烈高射,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有点诡异的弧。
兰熙的眼神不免被带着跟了过去,眼睁睁看着那宛若一条白蛇一般的浓液,这就往自己脸上招呼过来,弄了个满脸,还牵了一条在她胸前,她傻愣愣的伸手一抹,这还在她指尖之上牵丝,看着一抹白精顺沿她山根缓缓流下,景文顿时觉得,自己死定了。
「兰熙,你,你还好吧?」竹颐轻声说道,羞赧的掩着自己的身子,好像在假装自己有穿衣服似的。
「这什么东西?怎么味道这般腥的?」只见兰熙拿起帕子,把脸上的腥浊液都刮去,这也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的帕子,又再检视了自己还有哪里沾上。
「兰熙大人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晚点再给你赔不是,我先关门,失礼了。」景文见她没反应,这就慢慢地伸手要去带门。
「慢着。」兰熙忽然抓住他的手,出力之大,甚至他都听到自己的骨头好像发出了什么不该发出的声音。
「是?」景文满头大汗。
「……你以为,殿下这般纵容你,不与你计较,我便能容许你这般于殿下身上胡作妄为么?」兰熙好像忽然意识到他们正在做什么,但是却明显没有半点羞涩,景文猜想她大概早见过如此场面,这也是见怪不怪,于是没有再多想,「……我自不能允,我方才都听到了,你是如何欺负于殿下,现在开始,我要在旁边盯着你,你最好别仗着殿下宽厚便以为我会一般宽厚,我可是没有这般好说话。」
「这……不好吧。」景文一脸震惊,竹颐才说她要看着,这还真跑进来看。
「无须多言。」兰熙转身带上门,这又把门閂拴上,自顾自地拉了椅子过来坐下。
「……兰熙,你到外边等着吧,你瞧着,本王……本王还怎么做?」竹颐羞涩的抿着唇,一小步一小步的退到景文身后,顺手拿了薄衫披肩。
「殿下不必理我,反正您平日怎么与面首欢好,兰熙也不是没有见过。」兰熙一脸不在乎,这就端坐在床边,「请继续呀,不必顾忌我,只是千万别再让殿下再喊着什么要死了不要了,我一掌打晕你。」
她充满威胁意味的瞪着景文,单手便握得指节老响。
「……你这样吓他,他还怎么做啊?」竹颐老不开心地瞪着她。
「没关係,她喜欢看就看着,我还怕她看了?」景文努努嘴,凑到竹颐耳边,「她以前常盯着你与面首交欢?」
「……本王哪知道?却也都让他们用口舔着而已,你还吃味了,没有人口技如你,光是要找能接受本王异根的男子就难。」竹颐嗔怪的瞪着他,小声的说道。
「如此她不就只见过你面首头鑽裙底了。」景文按住自己脑袋,顿时头都痛了,慢着,那不就表示兰熙不是见怪不怪,而是压根没见过?这倒有趣,「好了不管,我就当作她不在那边。」
「那本王怎么办了?」竹颐着急道。
「看着我囉。」景文一吻而上,正对着她小口红唇。
竹颐这就直直地看着他,努力地想要假装房里依旧只有他们两人,但她就是无法完全忽视坐在一旁翘着腿,用着飞针打理指缝之间的兰熙,直到景文这还真就无视于她,这就扶着竹颐小脸深吻下去,煞是旁若无人,竹颐这也被他弄得头晕目眩,小舌与之交缠,跟着不管不顾,这又是让他抱往桌边,推开了桌上茶具,这就使竹颐趴伏在桌上,提其单膝,引茎将入。
「……慢着,这是干什么?」兰熙挑眉问道,两人吻得火热,她看着也是脸上浮现薄薄霞晕,到此地步之时,却是一脸疑惑。
「呃,交合,交欢,欢爱,欢好,懂?」景文撇头朝她看去,一脸看笨蛋的神情。
「那不是用口么?」兰熙瞇起眼睛,一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