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纵情欢淫也是有个头,一个多时辰下来,景文少说喷涌了十来回,再怎样也有十五回以上,这可是都没东西能出得了,掬月也是潮了比他更多次,两人这都是周身脱力,不能再激烈欢爱,一起倒卧床上,相视一笑。
一个晚上教了小娘子十来种体位,这形状都给他这禽兽定下了,这也是搂着掬月在怀,两手轻轻放在她乳上轻轻揉弄。
「……月儿,留在我身边吧。」也不知道如此过上了多久,他轻轻说道。
「……月儿自然也想,可是月儿不愿造成夫君的困扰,更不想生灵涂炭。」掬月抿了抿小嘴,幽幽的说道。
生灵涂炭?这么严重?
「娘子哪能造成什么困扰,见外什么,政治联姻么,我跟陛下说一声,亲手把你要嫁的人好生教育一顿,让他搞清楚自己是要娶的谁,再让你家作主的人知道跟我联姻要比他有利得多,加上这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就不信还留不住你了。」景文紧紧搂着她纤纤腰枝,又是把她抱到身上。
月光从窗边洒落,宛如降雪一般覆盖在她背上,掬月的神情有些微妙,好像既是感动,又是担忧,她凝神注视着他,这且轻轻往前移动了些许,往着他唇上啄了啄,然后小脸往他胸膛一埋,两手紧紧搂着他脖颈。
「怎么啦?这个计画是不是过了点?」景文想想连人家嫁哪嫁谁都不知就要打人家好像是有点兇狠了,这抢亲一般的作风说不定掬月还挺讨厌的,这也是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没想到她嘴角勾起了一弯月牙。
「夫君太可爱啦,要给月儿待嫁之人一顿打,这月儿便做得了,事情要是如此简单,月儿也不会说是让夫君困扰,夫君连那人是谁,什么出身,月儿家里什么出身都不求甚解,这便急着给月儿出头,月儿很是感动。」趴在他胸膛上,小娘子青葱玉指轻轻往他唇瓣上勾了勾。
「……是这么说,我对月儿还真挺不了解的,要提亲也无从提起呢──慢着,先别告诉我答案,我猜猜。」景文一手继续搂着她腰枝,一手捏着她勾上自己唇瓣的小手,轻轻吮了吮她指尖。
「好,便由你猜猜。」掬月说着,稍稍侧了身,伸指摸摸他瘫软不能再起的分身,「猜得不错,月儿便……」
「再缓些吧,」景文苦笑了笑,软管一般的玉茎竟然又是起了些微反应,他这也是轻轻摸着她的小脑袋,「嗯,先前本来以为月儿已经出了皇城,现在月儿却还在这边,显见月儿应是官家之后,否则常人怎便得进出自如,佐以本次节使到访,出入官员都在叁品之上,月儿家底也算得雄厚。」
「……再猜再猜。」掬月小脸殷红,显然都没太偏多。
「嗯,能夜半翻到我房里,月儿不仅明确知道自己所欲,行动力高,没能让我娘子兰熙所察觉,身手也是不凡……这倒让我想起一人,而且月儿越看越觉得,与他很是神似。」景文凝神注视着她,掬月眼眸闪过一道微光,「……我猜你是羿日的姊妹,啊,正好也是日月相对,怎么样,猜得不错吧?」
掬月轻轻努了努嘴,黛眉轻皱,好像思量着什么,却又不想明说。
「……算是对了大半,那,如此夫君想到什么了没?」她挨近他颈边,轻轻一吻。
「哎呀你是齐家的人呢。」景文忽然用力拍了自己额头一下。
「夫君会不会便因此不要月儿了?」掬月噘着小嘴,嗔怪的看着他。
「傻姑娘,我们这都多亲近了,同床共枕,性器相连,你身中有我我心中有你的,怎么还说这种傻话?」景文扬起一边嘴角,一手在她颊边捏捏,一手往她乳上揉揉。
这乱七八糟的鬼话竟是让小娘子秀唇一抿鼻子一酸,无声淌下一抹清泪,景文哪还敢胡来,连忙把她泪珠抹去。
「我说错话了?」景文轻轻往她眉心一吻。
「听闻夫君心中有月儿,月儿太高兴了。」小娘子破涕为笑,这又往他怀里一撞,这一撞还来真的,景文一些也是被她抱着滚了两圈,「月儿不知道父亲为何恨我如此,人前从不认有我这个女儿,月儿心仪你让父亲看出来,他也连带着恨你。」
这什么神奇逻辑?不过想来齐鳶飞从来没有给自己好脸色看过,对待羿日也是严厉异常,先前看他当眾对羿日甩巴掌就一直对他没有好感。
「这倒是难办,要说服他把你嫁给我还得他愿意同我说话,头疼,那他把你嫁给谁去了?」景文挑眉。
「你不猜么?」掬月又是往他鑽了鑽,两隻水汪汪大眼看着他。
「齐家权高势大,你父亲一手在握,连羿日在他面前看着都不太有地位,这想来对象也不是普通好惹,我劫亲这要生灵涂炭的话么,这个时间上要说也是微妙得紧,难道是他国权贵?」景文微微皱眉,「有这动兵大权,难道是辽国皇子?」
「就是夫君猜着了月儿也难开心得起来呢。」掬月微微一噘小嘴,又是往他身上吻去,「月儿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在临行前寻着夫君苟且,月儿,是不是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