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知道你疼妹妹们,那就芸儿玉儿,嗯,艾尔娜也先来好了。」景文轻轻摸了摸她头,孰料竹芩娇躯一颤,也是抿唇别开头,他嘴角扬起一抹贼笑,这就凑脸到她颈边,「怎么,芩儿不愿了?」
「……没,没,朕没有。」竹芩小脸浮晕,连连摇头。
「说起来,我与芩儿有笔帐要算,你们先出去吧。」景文忽然从她香颈之间抬头,一脸正色的开口,鲜少见他一本正经,娘子们还都真以为是什么要事,这就纷纷离池而出,连朱茗这也是跟着走。
「文郎,可别与芩姐谈太晚了。」她柔声道,轻轻在他颊边一吻。
待朱茗走后,池里顿时只剩下竹芩与他两人,她不免稍稍抿唇,也还不敢抬头看他。
「文郎,你恼朕呢?」竹芩轻轻问道,傻傻的看着门口,外头稍有言语,却是娘子们这都是在分房而寝。
「没有,就是想到芩儿还欠我什么,差点忘了讨而已。」景文嘿嘿一笑,吻了她颊边一下。
「朕欠什么你了?」竹芩一脸莫名其妙,忽然让他一把横抱起身,臀脚离水,就把放到池边,玉腿一双就这样被他分开,他猴急的往她花缝瓣间提茎便顶,还没回神,他已然是挺茎直入,顶至宫前,竹芩轻哼一声,小脸染晕,穴缝一紧,一双柔荑也就稍往身后一撑,「……皇夫你,你无赖……」
「我无赖?芩儿不是也想要我,看看,都湿成这样了。」景文轻摆臀腰,两手往她两膝窝一抬,将她娇躯稍稍往自己拉近些许。
「……你要朕,也不选朕,却誆妹妹们说要与朕帐算,然则却,却与朕苟且,这还,还不无赖。」竹芩让他一阵茎入抽出,轻声娇哼着也是推身向前抱住他胸膛下缘,柔嫩乳房夹在他坚实腹肌上,肉缝穴壁于他慾柱纠缠,池水也在他腿边摆盪,和两人肉体缠绵夹杂爱液水声和鸣,霎时间浴堂里春色盎然。
「还不你让我选的,怎么,马上便不服了?」景文轻轻一笑,低头伸指挑起她下顎,对着她娇柔唇瓣便是一吻。
「……所以朕说你便是恼朕了,就不让你把娘子们挨个要足,这才故意不选朕。」竹芩说着,轻轻往他腹上咬了一口。
「哎哎,别,别咬么。」景文微微吃痛,傻笑了笑,身子往后稍仰些许,也就把她两膝窝掛在肘间拦腰抱起,把她整个人捞在胸口,身下抽送不迭,「芩儿错了,我没有恼你这事,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不想让我操劳纵慾过度,这是好事呀。」
「……那朕欠你什么了还得肉偿,叫你这般偷着要朕?」竹芩小脸羞红,任由他把自己又放到池边,单提一脚,这也是就两手单抱这足,更加往她花心抵入。
「谁让你一早趁我还睡着给我立这什么规矩让我憋了一下午,就是老天饶你我都不饶,我想着怎么耕你想了一天,整整一天,教你给我乱下规矩啊?」景文一边抱着她娇柔腿脚,掌心轻轻扣着她小巧膝盖上,一边就缓抽急推,一次一次的深深往她穴半深处衝撞,好像月兔捣药一般,每撞一下,便让她娇哼轻嚀一声接一声。
「啊、文郎,朕不就是见你睡得恍若假寐,叫唤不醒,啊、这才、想着要约束你些,你却、你却怪朕……」竹芩轻咬下唇,一次次的受着他的侵袭。
「你要定规矩也要让我有点准备期嘛,哪有这么突然直接颁布便要依令执行的,让我憋,叫你让我憋。」景文闷声说着,单膝提着出了水面,这就半跪在池边,更加猛烈的往她花心之间捣去,没过多久两脚都出了池,这又是把她耕得春水横流,娇喘淋漓,,乳波荡漾。
「皇夫大人、朕知、知错了、你再、再罚朕、再多罚朕……」他猛然一抽之间不意脱茎出穴,也便顺着稍事喘息,岂料竹芩便就平躺在地,一双柔荑抱着自己两膝窝,将一对玉腿抬高贴到乳边,这双腿大开之姿让她春水氾滥的慾穴在他面前一览无遗,引得他提茎上前,两手便就撑在她身侧刺茎而入,直抵宫口毫无阻碍,她两颊耳上茎边肩侧一片潮红,这般受着他暴雨般席捲,好像子宫都让他给衝击得稍往内挤,略有变形,两人都沉淫肉慾不可自拔。
「芩儿,我,我这受不住了……」景文轻轻在她耳边呢喃,此刻两人裸身交缠,他这是与她双手于彼此颈项之上紧紧环着,竹芩也是两脚紧紧扣其臀腰,好像不愿他与自己分开似的。
「文郎,都给朕,朕也,朕也要潮了,快给朕,别忍……」她声娇软嚀,捧着他脸于他索吻,景文轻轻覆上,也是顺着探舌而入,一声闷哼,一股热流直涌深宫,竹芩也是身软力竭,春泉失禁,染着他出涌白浊,缓淌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