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你到底因何时迟迟不回宫,母后一再催促你皇上病重,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皇后痛心道。儿子的迟迟不归,她这个做母亲的真的很不解,很生气。
慕容宏错愕,擦掉泪水看向母亲询问:“母后不是在信上说父皇龙体无大碍,让儿臣不必担心,还有,父皇说不必急着回来之类的话?”
皇后惊愕:“母后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母后一封封都是快马急函,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肯定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魏子奇斩钉截铁的断定。
一字并肩王轻蔑的冷哼声,不屑道:“依老臣看,十七王爷是在为自己的不孝开罪吧!身为皇子,居然在皇上病危期间不在身边伺候,实在不孝,像十七王爷这样的皇子,就应该被贬为庶人。”
慕容宏黑眸炯然犀利的看向一字并肩王,嗓音冰冷的质问道:“一字并肩王是在怀疑我明知父皇病重而不归吗?并肩王身为朝中重臣,怎能如此信口污蔑呢!本王尊你老一声并肩王,希望你眼明心亮,不要徇私。”
“你……”
“本王知道并肩王对本王有偏见,但本王希望在此事上你老能放下个人成见,以大局为重。本王确实没有收到母后说父皇病危的书信,你这样说本王,是在冤枉本王。”俊冷的脸孔渗着怒气。
并肩王不肖的勾了勾唇,语气冷沉道:“就凭皇上重病,十七王爷迟迟不归一条,王爷就是不孝的大罪。王爷应该知道我东华国是仁孝之国,王爷身为天下儿女的榜样如此做不是给天下人做了个最坏的榜样吗?难道这一条大不孝还不足以废了王爷吗?”
“哈哈……”慕容宏仰头冷笑,忽地敛了神色,目光深沉,嗓音冷冽道:“并肩王所言及是!这真的是很坏的榜样,连三岁孩童都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本王为什么会这么做?这样败名辱身之事对我有什么好处?”冷冷质问,眼神中流露出危险的气息。
“王爷想说什么?”并肩王毫无畏惧的冷声反问。他平日里就看不惯慕容宏对他的目中无人,所以想要趁机毁了他。
慕容宏明眸微眯,沉声道:“有人从中捣鬼,故意陷害本王。本王先是收到假信在前,回京途中又遭黑衣人阻拦,口口声声说要取本王性命,让本王回不了宫在后,种种现象足以说明有人在故意陷害本王做不忠不孝之人,让本王行为激起民愤,从而诛之。”
“十七王爷,果真有此事?”大臣们震惊。
“十七叔所言句句属实。”慕容权的声音传入大殿,押着一个黑衣人走进大殿。
“跪下,说是何人指示你们暗刺十七王爷的?”把黑衣人摁到地上,慕容权冷冷道。
黑衣人扫了眼众人,仰天大笑:“哈哈哈!”三声大笑后,只见眉头紧皱,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南宫少宣立刻上前,伸出食指在黑衣人鼻前试了下,起身禀报道:“黑衣人服了三笑毙命散,此毒药剧毒无比,服此毒者三个时辰内不能笑,若在三个时辰内大笑三声必会丧命。”
“看来指示他们的人,早就做好了让他们牺牲的准备。”慕容宏狭眸微眯愤恨道。
“十七王爷,现在死无对证,恐要说是别人耍阴谋陷害难以服众。”并肩王淡定道。对此事表现的很平静。
“哼!”慕容宏冷笑声,黑眸瞄向站在并肩王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慕容展冷冷道:“我想听听皇兄怎么看此事?皇兄也希望我被废,贬为庶人吗?”别人怎么说他不在乎,他只在乎那个从小说要保护他,永远不会伤害他,了解他的心,事事支持他,凡事让着他的儒雅十五皇兄怎么说。
慕容展缓缓抬眸,眼神中没了往日的温润,黑眸中散着寒光,表明了他的决心,走上前对上慕容宏审视的明眸冷漠道:“十七弟这次做的却是过分了,父皇平日里最疼你,临走前还唤着你的名字,可是你都未能满足他最后的遗愿,实在不孝。”
“哈哈……”慕容宏冷笑,笑容里夹杂着苦涩:“皇兄,皇弟真是小看你了,原来——看似最淡薄权利的展皇兄才是处心积虑,城府最深的人。”从小到大自己最信任,最引以为傲的兄长,竟然是处心积虑要害自己,狠心要夺自己性命之人,真是做梦都不敢相信。连他都会背叛,还有谁能相信?自己根本不在乎王位,可这样的背叛自己永远都无法原谅,无情最是帝王家,今天自己终于明白了,也见识到了,从此刻起,自己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在这争权夺利的宫廷之中,只有无情的面具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什么友情,亲情根本都不可靠。不会背叛自己的人只有自己,想要不受伤害,就必须学会孤单。
“十七王爷大不孝,应该贬为庶民。”并肩王呼应道。
此时已经换上一身龙袍的新帝走了进来,看向众臣道:“本宫觉得十七弟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他便是现在的皇上,慕容傲。
“太子殿下,臣知道你对十七王爷兄弟情深,但此事真的影响极坏,若是不处置,只怕会让天下百姓笑话。除非有人能证明十七王爷是被人陷害的,否则——只能依法处置。”并肩王恭敬却阴狠道。
“我可以为十七哥证明。”一声清甜悦耳的声音自大殿外传来,接着一身白衣的安怡公主,抱着一个精致木匣,迈着轻盈的金莲款款步进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