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恭不解的看向南宫少宣问:“右相为何说是悠儿救了我?难道不是右相救的吗?”慕容恭没想到自己没有死,当醒来看到南宫少宣,便认为是他救了自己,毕竟他是母后的人,想必是母亲拜托的吧!当听到他说是长孙悠让他救的,很惊讶,很意外。
听了慕容恭的话,南宫少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后直言不讳道:“不敢欺瞒太子,其实我是战王的人,只是潜伏在先皇后身边的。”
慕容恭听后没有太大的震惊,而是很冷静的点点头:“原来如此!我就说凭右相的聪明才智,不应该呆在母后身边的。”
慕容恭的沉稳淡然,让长孙悠很意外:“你不惊讶!”
慕容恭淡淡的笑了:“没什么好惊讶的。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右相不但有才华,更是凡尘不染,不应该帮母后的。”
慕容恭的这番话让长孙悠很敬佩他,原来卸去伪装的他,竟然这般与众不同。还记得穿来第一次见到他,当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位俊朗儒雅的年轻男子,白皙的皮肤,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绝对是可以让女人尖叫的男子,只是当时不明白,像慕容恭这种无情又卑鄙的小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和容貌呢!原来他一直戴着伪装的面具,人家都是带着伪装恶性一面的面具,而他却戴着伪装自己善的一面的面具。
“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不适吗?”长孙悠关心道。
慕容恭摇摇头:“没有,我现在很好。”
长孙悠看向了南宫少宣。
南宫少宣立刻道:“太子的伤口都已经愈合了。醒来就没事了。”
“太好了。”长孙悠真的为他高兴。
慕容恭却不解的看向她:“为什么要救我?”
长孙悠笑了,故作轻松的语气道:“因为不想欠你的啊!你不是救了我一命嘛!所以我要还你一命算是扯平了。”
“你不欠我什么。曾经我那么深的伤害你。退了婚,让你那么伤心,不过现在看来,嫁给三弟才是正确的选择。你还恨我吗?”看向她,眸中依旧盛满深情。
长孙悠笑了:“现在还谈什么恨不恨的,你暗中帮了我那么多次,还让我怎么恨你呢!其实你的无情都是在保护我,这点我已经知道了,又怎么还会恨你呢!”这些话算是代本尊说的吧!而自己真的不恨他,因为本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之前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人是本尊,讨厌他,鄙视他,也是因为他对本尊的无情,如今误会都解开了,自己更不会恨他了。
慕容恭嘴角勾起了弧度:“悠儿,谢谢你。”
长孙悠笑了,叹口气道:“现在该你恨我们了吧!你的母后死在我的手中,父皇也服毒自尽了,你现在也不是储君了,更没能当皇上,你一定很恨我们吧!”真不知救他是对是错。他会成为慕容权的威胁吗?应该不会吧!长孙悠心中很是坚定。
慕容恭苦涩一笑道:“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我没有恨,更不会怪你们,又怎么会怨你们呢!”
长孙悠很意外:“你说的是真的?”
慕容恭点点头:“父皇算是一个好父亲,很慈祥,很疼爱自己的儿女,但他却不是一个好皇上,这点我知道。父皇性格软弱,又听母后的,所以很多时候都失去了正确的判断。而母后,虽然有些精明,但是私心太重,做事风格也是狠毒,有时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计后果,为了拉拢群臣,和让人对她忠心,不惜使用毒辣的手段,这样只会让人表面臣服她,心中会更恨她,一旦有机会反击,必将治她与死地。所以母亲的做法从一开始就是错的,这样的错,也注定了她有一日必定走上失败的路。
三弟向来有才华,文能治国,武能安邦。三弟的与众不同,母后早就看出来了,所以在我们还很小的时候,母后就处处的压制他,希望能阻止他的成长和进步,却不知道这样的压制,只会适得其反,只会成就一个人,磨砺一个人。三弟就是在母后的打压中坚强的站起来的。
三弟的野心也算是母后培养的吧!其实也不能说是野心,也算是被逼无奈吧!
母后处处要治他于死地,若是他不反抗,就只能死,所以三弟只能反抗。
母后和三弟的手中都有很多的人,可是最终母后却输了,不是她手中的人才不好,而是她太不会拉拢人才了。
三弟是以德服人,让人心甘情愿的效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