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
“悠儿,你回来了,在左相府过的可好?”慕容权勾唇笑问。
长孙悠看向他质问道:“你不是答应我要给我时间调查左相的吗?为何要这么快动手?”
慕容权叹口气道:“这件事不是朕派人做的,是母后,是她让影卫做的。”
“影卫怎么会听从母后的吩咐呢!”长孙悠不信。
慕容权起身来到长孙悠身边,拉过她的手道:“母后身边一直有三位影卫,是父皇在世时专门为母后培养的三位保护她安全的,他们的武功很高,不在朕的影卫之下。
今日早朝,赵嫔和钱嫔的父亲参了长孙耀光一本,说他通敌叛国,让朕派人去搜查左相府,当时群臣起了争执,朝堂上的情势很紧张激烈,无奈之下,朕只能派人去搜查。”
“一定是太后让赵大人和钱大人参我父亲的,她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这么做的,你应该知道搜查的结果是什么,为什么还要派人去搜?是我太大意了,昨晚看到有人,却没有想到是这件事,因为你说过会给我时间,我没有想到母后手中居然有人可以做这事。”长孙悠很自责,也很反对慕容权的做法。
“当时朝堂的情况让朕不得不派人去搜查。”慕容权无奈道。
长孙悠看向他认真的询问:“权,其实在你内心深处,你也是希望将我父亲除掉的吧?”
慕容权看向长孙悠:“你父亲,这次左相府之行,你好像对长孙耀光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长孙悠不想对他有什么隐瞒,点点头,直率的承认道:“没错,这次左相府之行,让我看清了长孙耀光是什么样的人,他绝对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在我们那个时空,我的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便离开了,所以我从小便渴望父爱,来到这里,刚开始长孙耀光在我心中的形象真的很糟糕,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可是这些日子的观察,我发现,他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他对女儿的冷漠,完全是因为想要更好的保护女儿,他的父爱被他隐藏了起来,但是他对女儿的爱绝对不会比任何父亲的爱少,他的父爱很深沉却很伟大,所以我告诉自己,在这个时空,他就是我的父亲,我就是她的女儿,我认下这个父亲了。
权,我相信我父亲绝不会是当年陷害明王之人,这里面一定有误会,请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把这件事调查清楚的。”
“悠儿,既然你说——”
“皇后要多长时间?”太后的声音突然传来,只见太后走了进来。
长孙悠盈身道:“儿媳参见母后。”
太后来到二人面前,一脸严肃道:“皇后要让皇上给你时间,你去调查你的父亲,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父亲也没有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更没有意向去证明,这便说明这件事他就是他所为,你还要怎么为你的父亲证明?”
“母后,如果我的父亲真的是当年陷害明王之人,那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母后真的就没有找到一点点可以扳倒我父亲的把柄吗?可是这么多年,你们都没有找到把柄,这便说明,这件事很是蹊跷。听说当年明王是皇祖父和皇祖母最疼爱的儿子,如果真的是有人陷害明王,皇祖父怎么会不派人查呢?如果连你都怀疑是我父亲,难道一世英名的皇祖父就没有怀疑吗?可是他却继续重用我的父亲,这难道不能说明些什么呢!
虽然当年去明王府宣读圣旨的人是我的父亲,可那也是奉命而去,母后不能因此就判定是我的父亲陷害了明王。”长孙悠为长孙耀光辩解。
太后冷冷道:“单凭这一点,我自然不会判定是他,可是在明王出事前,有人看到他去过明王的军营,明王的营帐,之后便传出明王通敌叛国,难道这不是他所为吗?只是长孙耀光太狡猾,才会骗了先祖皇和太皇太后。”
“那可有人看到是他所为?”长孙悠询问。
太后冷冷一笑道:“哼!长孙耀光是那么的精明,怎么可能会让人看到。但是后来他与先皇和先皇后走的近,就是做好的证明。
明王的营帐向来戒备森严,别人是不可能进去的,除了他。因为明王对他没有任何的防备,也只有他能顺利的把陷害明王的证据放到明王的营帐。
当时宣读圣旨时,他那副恨不得明王立刻毙命的嘴脸,我永远不会忘记。
就是他害死的明王,因为他知道,明王虽然是嫡出,却是次子,而皇位继承人理应由长子继承,所以他背叛了明王,选择了跟随先皇和先皇后,为了他的左相之位,他真的很有心机,可是让他逍遥了这么久,也该是时候与他算账了,虽然没有抓住他的证据,可是当年他陷害明王是也是用的陷害这一招,那么哀家也让他尝尝被陷害的滋味。”说起长孙耀光,太后的眸中盛满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