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本来的吗？”三哥把烟头丢进纸杯里。

“然后肯定要跟人家吃个饭是吧？最起码是新白鹿的水准，对不对？”

“诶，新白鹿太low！”

“然后人家是不是开始跟你倾诉了？说烦恼很多，不知与何人诉说，然后还要喝酒？”

“哦……”

“美酒一杯接一杯，然后呢？两个人回家？回你那个十来平米的破单身公寓？”

“去宾馆开房！”三哥答道。

“然后人家坐在床上，衣服扣子解开两个，小皮裙往上提一提，再主动往你身上一扑，楚楚可怜地说，三哥，我最近……”

陈导一拍手，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很——缺——钱！”

“你看，”陈导也把烟头灭掉，“从一开始就是死局！”

“那这是什么原理呢？”三哥不解地问。

“这个，就是最基础的女性pua技术，按照佛家的说法，可以归结为——我勒个去，”陈导浑身哆嗦了一下，“叫色、受、想、行、识五个步骤！”

“啊？”三哥一脸困惑。

“我一步步给你……讲，”陈导调整了一下坐姿，“首先，你跟人家线下见面了，这就是色，你这个可以理解吧？我就不多说了。受，就是指你接受到了，她对你的一些小动作，以及一些话术，进而你的头脑里就觉得，人家对你有想法，那你是不是就要相应地做出一些举动来？然后人家再迎合你的举动，你的头脑里就有了一个认识，忘了自己是个每天疲于奔命的销售，真当自己是出手阔绰的‘副总裁’啦！那么，三百五百的，对‘副总裁’来说是个钱吗？肯定不是啦！所以，色、受、想、行、识，是五个环环相扣的步骤，你根本就跑不掉。”

“哦！是这么回事呢！”三哥若有所思，“所以佛教讲说，要戒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对对！你想明白了！而这个空呢，你应该理解为是……嘶……我……我靠，哎呀！”

陈导抓住椅子扶手，浑身剧烈地抽出了一下。

“妈的老陈你没事吧！不行就回去休息好了！”三哥站起身，担忧地说，“我去戒色吧里研究研究，你自己注意身体啊！我先走了！”

“诶！好！好！”

看三哥走出洽谈室，陈导这才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

这时，汐儿从办公桌下伸出头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精液，笑吟吟地问：“那我呢？我是不是空呢？”

陈导只是应和着苦笑了一下：“好了好了，快回去干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