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打开门后，走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沉浩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他简直不敢想，如果自己和老师的事情别人发现了，会是什么结果。

再回头，阿雅也整理好了衣服，坐在办公桌前整理资料。

“那个……老师？”沉浩试探着问，“我回教室了。”

阿雅没说话，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

沉浩感觉不对劲，走过去发现老师浑身颤抖着，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试卷上。

“老师……你……你没事吧？”

阿雅还是不说话，沉浩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背，不想阿雅忽然炸毛：

“滚开！别碰我！”阿雅歇斯底里地叫着，“操过老师的嘴，就开始想别的女人了嘛？”

沉浩被吓了一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阿雅则抱着头嚎啕大哭起来。

直到上课铃想起，阿雅才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哑着嗓子让沉浩回去上课。

当他离开办公室后，还依稀听见阿雅在里面砸东西的声音。

他搞不懂，是阿雅老师本身有问题，还是女人都是这样神经质呢？

不过有一点他是肯定的——就像阿雅说的那样，他们已经回不去了，而且会越陷越深。

后面的课，沉浩迷迷糊糊地听着，一直挨到了下课。他还有意去办公室门口转了一圈，见老师不在，边悻悻地一个人回家。

讲道理，今天的事情，都是阿雅一个人不讲理，但沉浩还是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他觉得，跟老师在一起的时候，他作为一个男人，最起码要主动做点什么。凭借着他有限的观察，沉浩觉得，不能放任女人去主导做什么事情，不然到后面会完全失控掉。

31.

如果说谁要为沉浩心里模模糊糊的大男子主义负责，那就只有他的母亲，罗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