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好一切,安祁东将安暖抱回她自己的房间,给她重新上好了药。
房间里的窗户是半开的,外头月凉如水,安静的只剩下风卷着婆娑树叶的声音,有凉风进来,吹的粉色窗帘鼓鼓的。
将被子细细捻好,安祁东走上前把房间的窗户合上,转身走了出去。
现在大约是凌晨两三点吧,男人心里头想。然而没有任何睡意,他抬腿走去阳台。
阳台有一把藤椅,安祁东斜靠着,从口袋里掏出刚刚放进去的打火机,眯着眸子半响,忽的又笑了,笑容有些自嘲。
呵,没带烟。
指骨分明的大掌把玩着打火机。
是砂轮的,漫不经心的划过。
“噌”
火光幽蓝炫目,一小簇,威力却不小。
男人整个身子匿在黑暗里,手指间的火光打亮了男人英俊的面容,看不出什么神色。
想起半个小时前看到的手机。
两条未读短信。一条是公司的,一条是妻子的。
妻子大概是十点半左右发的消息,他没有及时看到,或许那个时候他的肉棒正对着他们女儿安暖的穴儿。
不知是想起什么,安祁东面色微沉,再一次拿出手机,点开短信。
短信上说:明天下午回家,多备些饭菜。
安暖醒来的早,发现四周是她自己屋子,立马翻身下了床,穴儿已经不疼了,却还是有些轻微的酸软。她想她爸爸肯定帮她重新上了药,这样想着,女孩眼眸越发明亮,抬起小步子来不及穿鞋的就往隔壁房间跑去。
推开门。
房间干净整洁,未关的窗户还透着整夜的凉意,能瞧见外面清晨的薄雾未散,天蒙蒙亮。
空无一人,昨晚所有激情与温存都不复存在,像是一整夜都未曾有人来过。
安暖细眉微蹙,转身下了楼。
客厅,没人。
阳台,没人。
厨房,没人。
眸子里的星光仿佛被尘埃掩盖,一寸一寸的黯然,安暖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捏紧,她想不明白,若不是身上还有些许暧昧的痕迹,她甚至怀疑昨晚的一切都是她做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