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劝?”
“我不劝,我哪有那能耐。”
“那怎么办?”
“这事儿谁能处理?”
陆与修和赵和泽站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明月面前,发愁。
他们是想上去让她别难过,可又觉得不合适。想把标本从她手里拽出来,她攥得更紧。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兄弟,他们还是有许多同情。
换做是他俩任何一位,遇到如今这样的情况,都没法做到那么潇洒。
“那怎么办,徐狐狸今儿应酬呢。”
“叫淮哥儿来吧,他也可会哄她了。”
“有道理。”
陆与修留他在这继续看着明月,去敲门把陈淮叫出来。
他刚到的时候,明月的声音已经没有那么大,满地都是她擦眼泪的纸团,手上最后一张也用完,明月正不知道怎么办呢,面前递过来一张。
她抬眼见是陈淮,另外两个二傻子倒都无影无踪,“淮哥儿……”
见到他,明月更不好意思。
陈淮在她面前蹲下,“舍不得?”
“愧疚。”她答。
陈淮把地上的纸团都捡起来,一个个丢进垃圾桶,“那我呢?”
“也愧疚。”明月终于试着想要站起来,两脚却蹲得发麻。陈淮赶紧上来扶,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她还在说,“我以后不会这么任性了。”
陈淮不搭腔,只支着她慢慢往家里走。
明月继续,“你知道吗?周子濯也戴眼镜,他还送我标本,他原来还希望我只和他在一起,没有别人。”
前两句话都没什么,最后一句让陈淮停下脚步。
“有时候我觉得他像徐狐狸,有时候觉得像陆与辞,他有串佛珠和陆与修的一样,但有时候我觉得他好像也挺像你。”她接着道,不问他为何停下。
“因为也戴眼镜?”陈淮又继续带她前进,问。
明月却摇头,“不是,因为他和你一样挺有占有欲。所以后来我开始想,也许有一段时间,你和他的心情是一样的吧?但是淮哥儿太喜欢我了,不忍心逼着我改变,所以只能自己改变……阿泽也是。”
他和赵和泽的区别只是,他没说出来。
见她这么走起路来实在费劲,陈淮又嫌慢,干脆绕到前面把她背起来,“你知道就好。”
明月环着陈淮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淮哥儿,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对不起。”
就这么背着她走进电梯,走到家里,换鞋的时候陈淮才舍得给她放下来。
“槐妹呢?”她感觉这家里怎么安安静静的,就算他父母不在,陈槐听见楼下有人回来,也不出来看两眼,这么没有安全意识。
“她出去玩了。”陈淮说,“和朋友。”
她在国内的朋友多,明月想起来,“噢。”
两人还沉浸在刚才的倾诉衷肠中,家里没人,正是加重感情的好时机。
陈淮蹲下帮她换上拖鞋,手就不老实,顺着她的小腿一路慢慢摸上来,瘙痒难耐地,却又让明月不想就这么躲开他。
他的手一路滑到腿间,她今天穿的裙子,脱起来很方便。
“你想在哪?”他还给她选择的机会。
“都可以。”明月被插入身体的手指搅得两眼发懵,一直捏在手上的标本被他放到玄关上。
“厨房好不好?”他含着她的唇问。
明月本以为就是客厅或者卧室的选择,哪知道他还挺能想。正愣神间被他勾走舌头,吮吸那点汁水。
陈淮家的厨房啊,倒的确是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好。”
她站在洗碗池前发颤,面前是厨房敞亮的玻璃窗。
脱光以后,陈淮竟拿来围裙让她穿上。冰凉的围裙材质刺激着明月的乳尖,很快让它们硬起来,陈淮站在她身后,两手绕到前方隔着围裙把两粒一起向上揪。
“啊……”明月忍不住呻吟,两手无力地撑在水池边缘,围裙下不着寸缕的她,股间正有根坚硬的东西在来回蹭弄。
陈淮边搓奶尖边说:“帮我洗个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