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岩松了口气,然后咬着千禾的耳朵说:“你骗我。”千禾以为他又要做什么怕得缩了缩脖子,结果千岩只是重新把她抱回浴室将自己和她冲洗干净,然后帮她穿好内裤贴好卫生巾。
千禾被千岩抱在怀里躺在床上,千禾知道她挣扎没有意义所以也没有难为自己闭上了眼睛。
因为千禾来了月经,千岩再不能肆无忌惮地碰她,千禾舒心了,用尽一切办法折磨他,比如洗完澡后不穿浴袍赤裸着身体就出来,晚上睡觉刻意把腿搭在他身上还不停得动……千禾想反正自己都被他侵犯了还装什么小白花,所以她要千岩备受折磨,哪怕是情欲上面的。
结果有次千岩实在忍不了了,他一把抱住赤裸的千禾贴在她的脖颈处粗喘。
千禾嘴角勾起,说:“你不能碰我。”
“是啊,我不能碰你……”千岩含住她的耳垂,含糊地说:“那是我怜惜你,如果小禾再这样我就不能保证了,‘碧血洗银枪’我想应该很好玩,就是不知道小禾受不受得了……”
千禾一把推开千岩,她觉得千岩就是个大变态,她也真的比不上他不要脸,于是咬了咬唇进了浴室披上了浴袍,晚上睡觉时她也尽量远离千岩,千岩难得的没有抓她入怀,因为他的自制力也实在有限。
千岩已经在别墅待的太久了不得不去公司,千禾以为自己终于能有片刻的喘息了,结果千岩也强行带上了她去公司。
千禾在痛经这几天脾气特别不好,在下车时千岩想拉她却被千禾一把甩开,她冷笑着说:“你想要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龌龊关系吗?”
千岩不说话了只好自己先下了车,千禾被安排在千岩办公室里面的休息间里,她躺在床上捂着肚子,千岩问她:“很疼吗?
千禾皱着眉不想和千岩说话。
千岩还没来得及再嘱咐千禾几句就人被叫走了,这段时间积压了许多文件和会议让千岩忙得简直分身乏术,但也还是不忘了叫秘书送杯红糖水给千禾。
秘书敲开了休息室的门,看见来开门的千禾捂住肚子一脸惨白,脸上还布满了汗珠,秘书忍不住问:“小姐,你还好吧?”
“没事……”千禾有气无力地说:“能告诉我洗手间在哪儿吗?”
“在走廊尽头。”
“谢谢。”
等千禾走出了办公室时秘书才想起休息室里就有洗手间,她急忙跑出去想叫住千禾,一出门却看见千禾蹲在地上,她的裙子上沾满了血,而地上也有一摊血迹,秘书吓了一跳,千禾倒是很冷静,她忍着痛说:“能送我去医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