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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迷中的时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人给抬着到了一个什么地方,时笙拼命的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平日里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自己都做不到。
到底发生什么了……时笙想要动一动自己的手指头,可是无奈,她能真切的感觉到,自己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还麻麻的,松松软软,就像被什么东西用尽全力捣了一拳似的。
时笙想要呐喊,可是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
这到底是怎么了……时笙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她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状况,根本就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经历着传说中的“鬼压床”似的,意识是清醒的,可是全身上下却没有一个地方能自己控制的了。
“扑哧……”正当时笙在昏迷中做着无力的挣扎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一种冰凉的液体从自己的头顶上浇下,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直接从头顶贯穿到自己的脚底。
时笙打了一个激灵,突然睁开了眼睛。
习惯了黑暗的眼睛,突然到了一个明亮的环境的时候,时笙转换不过来,她皱着眉头努力的适应着自己眼前的光线,想要看清楚自己到底是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哟,行啦?”一个十分令人作呕的声音从时笙的头顶上传了出来。时笙皱着眉头,使劲儿的眨巴着眼睛,不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
这是一个陌生的环境,时笙能感觉的到,自己的手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捆在一起,动都动不了,好像被束缚在了一个什么坚硬的物体之上。
好不容易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时笙才试着睁开眼睛,眼前的一片模糊也渐渐的变得清晰起来。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刚刚那个对着自己彬彬有礼,说要送自己香槟的那个“服务生”。
“救命啊!来人啊!绑架啦……”时笙回复过神志来,她就大喊起来。
“使劲儿喊吧,你就算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那个男人就知道时笙会大喊,看着时笙嘲讽的说道。
“你是……你到底是谁……”时笙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长了张嘴巴,自己竟然能发出声音了,只不过喉咙依旧有些沙哑而已。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那个男人就像是在说什么绕口令似的看着时笙,然后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那根黑色的棍子,时笙定睛一看,这个东西她在顾氏集团的保安大队里面见过,这个可是集团里保安人手根的电击棒。
“你们酒店只不过就是送了我们一瓶香槟酒而已,不至于这样将人绑起来吧?大不了那个香槟酒我们不要了,还给你就是了……”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时笙却总是觉得有一点儿眼熟,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思来想去,自己也从来都没有招惹过什么仇人啊……
要说是仇人嘛,是有一个,难不成是……不可能不可能,自己的这次出差,顾越清要她保密,她谁也没告诉,那颜沫沫怎么可能知道的。
可是时笙还是怀疑时不时颜沫沫搞的鬼。
“你在这里跟我贫嘴?”那个男人听到时笙故意扯开话题,十分生气的瞪着时笙。
“怎么了?难道你不就是刚刚那个送香槟酒的服务生嘛?”时笙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绝对不能表现的太过于聪明了,顾越清肯定会发现自己的失踪的,而自己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拖延时间,给自己造成最小的伤害。
“啪……”让时笙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男人竟然一下就给自己来了一个巴掌。一种火辣辣的疼的感觉从时笙的脸上传到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神经细胞。
“少给我贫嘴!你竟然说我是服务生?”
听着时笙刚刚对自己说的话,那个男人一巴掌就给时笙打了过去。时笙被他突如其来的巴掌给打蒙了,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戳到了他什么痛楚,为什么会打自己。
挨了一巴掌之后,时笙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什么善类,她也就不再说话了。
可是把自己绑过来的这么长时间,这个男人都没有说自己的目的,时笙心里十分的慌乱,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到谁了。
“你今天去参加了一个会议,对吗?”看着时笙终于安静了下来,那个男人看着时笙问道。
“大哥,你说我又没有钱,长得也不好看,你把我绑过来干什么?”时笙听到那个男人的问题,连忙开始呼天喊地起来,将自己诉说的十分的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