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扶烟奇怪她怎么会觉得心虚,他先拒绝了她,她再找个男伴怎么了!但还是侧首对程寰说;“让刘助理给你安排再个房间。”
程寰很懂察言观色,当下就点头,临走时嘱咐:“仇总记得吃药。”
“扶我...”等程寰走了,仇扶烟想说扶我进去。
夏仲斯已经把她抱了起来,走进门反脚关了门,走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又半跪下给她脱了鞋。
躺在床上,仇扶烟看着他,似笑非笑:“他们让你来说情。”又是肯定句。
他来还能是为什么?这家酒店安保措施极好,要么大半夜他怎么能到她的门前。
“嗯。”夏仲斯回答。
白谟那些人都是人精,觉得今天中午夏仲斯帮了仇扶烟,就等于仇扶烟欠他一个人情,让他去说情多么合适。
夏仲斯性格平和但淡泊,并不是个热心肠,他答应下来,只是因为他想借此见她。所以本应该明早来道歉,但他等不了,今晚就来了。
“刘助理给你安排住处了吧。”仇扶烟翻了个身,心里是甜的,嘴上哼哼笑:“你不去住着,站我门口干什么?要人说我待客不周。”
夏仲斯本来进了刘助理安排的房间去休息,但想到今天中午那个给她殷勤打伞的少年,他怎么都躺不下睡不着。
真是可笑,那天拒绝刘助理的时候,他还自以为很清醒。
“你说话!”仇扶烟用脚在他腰上踢了一下,她幼稚起来相当幼稚,“不会真以为中午帮了我,我就欠你人情了吧?”
“不会。”夏仲斯回她,环视了眼房间没找到药,他问:“药在哪?”
仇扶烟犹豫一下,还是说:“在客厅茶几上。”
夏仲斯接了杯水,拿了药进来,“吃完药,吐出来就舒服了。”
药放在他掌心,另一只手端着水杯递给她。
仇扶烟抬头看他,低头含住他的手指。
夏仲斯全身被电到一样,他抽了下手指,反被她咬住了,他无奈:“先喝药。”
“不喝。”仇扶烟向来会拿乔,她舔吸他的手指,他手也很好看,骨长而清,她问:“你字怎么写得那么好看?”
“先喝药,喝了告诉你。”夏仲斯还拿着药。
这太能勾起好奇心了,仇扶烟乖乖起来喝了药,然后直勾勾盯着他。
夏仲斯给她脱掉风衣,挂在椅背上,“我妈是位书法家。”
噶?剧本不是这么走的。她明明查到的是他父母是九十年代的一次旱灾,穷乡僻壤饿死的村民。她确信自己查到的资料。
仇扶烟都坐直了身体,眯眼看他,脑中飞快思索。
今天中午夏仲斯的字迹,显然是由隶书发展而来的章草。当世能称为书法家的只有几位,再加上女人、年龄两个限定,那么只有一个答案。
“溪上堂?”
她说的是斋名,不是人名。真正的名流雅士都有自己的斋名,也就是艺术交流时的雅号。这位溪上堂女士的本名很响亮,但由于英年早逝,她的斋名知道的人不多。
夏仲斯知道她在考他,莞尔:“是李女士。”
溪上堂,原名李汤,出身书画世家,其人章草有烈火成池,怒海无波之势,恰如夏仲斯。
“她不是...去世了吗?”仇扶烟咬唇,“怎么会是你母亲?”
夏仲斯看她掩不住好奇的样子,目光落在她手上,“你先说你手是怎么回事。”
王八蛋,吊人胃口。
仇扶烟瞪他,连胃疼都忘了。
ps:估计真相和大家想的不一样,不过我写的这么狗血,又觉得应该大家都能猜到。(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