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那人脸上画着厚重的油彩,倒也看不出原来的面貌,本来是唱着,可见殷葵的目光,便突然停顿了下。
“谁让你停下来了,给老子接着唱。”赵老九见殷葵看向台上,目光也随之落到台上,看那戏子突然像是入定了似的静音了,心里当堂一把无名火起,随手抓了一把桌上的干果扔了过去。
几个果仁砸到了戏子的脸上,好是侮辱,看着有些可怜。
那人这才反应了过来了自己的停顿,忙地又接着唱了起来。
殷葵收回视线,看向赵老九,露出了些不耐烦。
“你家谢觉到我的地盘买醉,我的人不计前嫌还热情招待,他不领情就算了,反倒还寻衅滋事,打了我的人砸了他的店,殷大小姐,你说这是个什么理?”赵老九笑里藏着刀,好话都落自己的头上,屎盆子却一律扣到谢觉头上。
“还有这种事,那我真是不敢相信,这样,你把谢觉带过来,我好好问问。”殷葵也学着赵老九笑得耐人寻味,赵老九的话,她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把他带出来。”赵老九不急不躁,朝着身后的人吩咐了一句。
不一会儿的功夫,有两人从茶楼的后厨出来,步履有些沉重,像是拖拉着什么重物前行。
殷葵朝了一眼,当下气得拍了桌子,骂道:“赵老九你他娘的敢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