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葵,他是凤柏,咱茶楼的台柱。”赵老九知道凤柏素来就是那德行,虽然有些不高兴,但在殷葵面前也就忍下了想要发作的脾气,和蔼的介绍着。
“幸会。”殷葵笑眯眯看他,站起身朝他伸出了手。
凤柏看着殷葵伸出来的手,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便伸手跟她握了握。
殷葵仗着礼仪的名义,光明正大揩了一把油,凤柏的手滑溜溜的,跟剥壳的鸡蛋似的。
没想到赵老九的窝里也不净是歪瓜裂枣,竟还有这样的沧海遗珠。
殷葵的心里那个恨呀,不由得叹息,真是暴殄天物,白瞎了。
“叔,有机会也请凤柏到我家来唱唱戏,我姨娘可喜欢听戏了。”殷葵转眸看向赵老九,这声‘叔’叫得又响又甜,可真是喊到赵老九的心里去了。
明人不说暗话,她馋他的身子了。
“没问题,你姨娘什么时候戏瘾来了,只管跟叔说一声就是了,我亲自把凤柏送到你们家去。”赵老九如愿以偿,笑得眼角的褶子都成了包子。
殷葵赔着笑,目光装作不经意扫过凤柏,要是能光着身子在她床上唱,那就更好了。
如此天籁,不说些荤话,可不就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