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146、厮混(2 / 2)

余下几人对视了一眼,眼眸里窜起的不仅是欲火,还有身为男人的胜负欲。

大床在瞬间下陷得明显,其余几人都纷纷爬到了床上去,彻底脱光了衣服。

殷葵被雄性荷尔蒙包围,柴勋像是觅食的小猫似的凑了过来,粉色的肉棒径直送到了她的面前。

小鹿般的水眸透露着楚楚可怜。

殷葵心疼地不轻,这便将赵奕的肉棒从小嘴里吐了出来,两手齐齐套弄两根肉棒,粉舌吐露得像是蛇信,在两人的肉棒之间扫荡舔舐。

倏地,殷葵的动作顿了顿,身子忍不住打了一个颤儿。

“嗯……”一声愉悦的呻吟溢出,她咬了咬下唇,脸颊的绯红绽放得更加诱人。

她的双腿被屈着张开,向阳埋头在她的双腿间舔舐着,粗糙湿热的舌头从充血的阴蒂开始舔弄,直至颤栗的阴唇。

溢出的淫水都被他尽数吃下,再用牙齿细细轻咬刺激,将温潺变做汹涌。

殷葵分开的双腿也被不同的男人占据,谢觉的手心长满了茧子,娇嫩与粗糙之间的摩擦,带给了殷葵一种奇妙的快感,像是易入口的洋酒,缓过来后便是渗透的上头滋味,如瘾般难以忘怀。

凤柏从来没有伺候过殷葵,在取悦她这事上,不得要领,只是他心高气傲,也不愿偷师别人,便独自揣摩,但误打误撞,倒是被他抓到了精髓。

凤柏盘腿坐着,他捧着殷葵的一只小脚在自己涨硬的肉棒上缓慢地摩挲着,柔嫩的脚心与灼热的肉棒之间似乎也产生了奇妙的反应,让他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正在他的体内奔腾,失去控制。

谢觉倒不是什么自命清高之辈,眼角的余光扫过凤柏,见他一副愉悦之极的模样,便受了启蒙,也学着他的样子,捧着殷葵的小脚踩在自己的肉棒上摩挲。

隐隐有一种被践踏凌辱的羞耻感,谢觉不住憋红了脸,呼吸同样变得加快。

几个人的动作节奏不一,但感到的愉悦快感却是相同,体验到了极致后,都控制不住,前后在殷葵的身上射出了精液。

殷葵第一次被两根肉棒同时射精在脸上,白浊糊得她眼睛都险些睁不开。

除了脸上,她还感觉到脚底也是一阵黏糊,白白嫩嫩的脚趾像是裹了霜糖的小果,沾满了精液。

“讨厌……你们……啊……唔……”殷葵娇嗔一声,还未来得及谴责他们这样的羞耻行为,身子便猛地被人从床上拉了起来,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摆弄成趴着的姿势。

湿润的小穴和屁股高高撅着,被不同的大手肆意揉弄挑逗,溢出的淫水被涂抹得四处都是,混淆着精液,殷葵当即被一股甜腥味所包围。

她的小嘴空闲不了片刻便被占据,粗壮的肉棒深入喉咙的深处,堵住了她未完的娇嗔。

倒吊着的多汁蜜桃同样被不同的大手握住,肆意的抓揉成各种形状。

充血的敏感乳尖被肆虐得如同触电般的强烈酥麻,温湿的舌头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舔舐着,路线蜿蜒曲折,不时还有几下发狠地撕咬,让她的肌肤彻底镀上了一层水光粉红。

“唔……嗯……”断断续续的娇吟从殷葵的喉咙深处溢出,发狠抽送的肉棒把她肏弄的白眼直翻,无法吞咽的津液淫荡的从嘴角溢出,滴落勾画出一道晶莹的银线。

抽插在她小嘴里的肉棒几乎堵住了所有蚀骨风骚的呻吟,随着她身子的晃动而调整着进出,嫣红的双唇在猩红肉棒的衬托下,颜色都显得娇弱诱人。

殷葵的后脑被大手固定着,面前腰杆持续有力地抽插,坚硬的龟头屡屡深入着娇嫩的喉道,被刺激得收紧的嫩肉像是无数张的小嘴同时卖力的舔弄。

只听一声性感的低吼,深入殷葵小嘴里的肉棒抖动着射出了白浊的浓精。

殷葵在吐出肉棒时,舌尖绕着龟头旋转了一圈,将残余的精液顺势清理的干净,抬着媚眼,朝柴勋抛送着意犹未尽的秋波。

求欢的心思踊跃,殷葵面前的柴勋随即被无情推开,她的姿势也被调整,转趴为坐,坐在一人的腰上,狰狞粗壮的肉棒当即沿着她的股沟深入,趁着刚才交媾过的湿润,奋力撑开了紧致的雏菊,把她的身子都撑得满当,涨得肠道都剧烈地收缩,死死吮咬着入侵的异物。

赵奕的双手紧紧抓在了殷葵的腰间,初尝雏菊的紧致,他被吸咬得差点忍不住射精,只得低头一口咬住殷葵的肩,将强烈的快感分散打乱。

面前一阵推攘,很快便揭晓了赢家,巨大的阴影笼罩在自己的面前,凤柏随之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双手屈着撑在床上支撑着自己大半的重量。

他那根发烫的肉棒抵住了自己,湿漉的小穴兴奋淫荡的迎合,吸纳着坚硬的龟头,吞咽包裹,让它一路奋进高歌,直捣着颤栗花心。

“嗯啊啊……好涨……葵儿的身子都要被肉棒撑坏了……慢点呜……啊……“前后的两根肉棒在调节了各自的位置后

書锝衕鰣罘要忘孓収藏んāiㄒāngsんцЩц(塰棠書楃)奌cδm,便对她发动了一致的猛烈抽送,把她的身子都撞得晃动的厉害,刺激得她淫叫个不停,双腿下意识屈着,紧紧夹在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凤柏身上。

前后两人的默契欠奉,却也把殷葵折磨得丢了半边的魂儿,同时深入的肉棒像是要撑破她单薄的肉壁似的,让她的身子发胀的难受。

快感在两个极端之间来回摇摆,殷葵的头摆弄得像是拨浪鼓,说不出自己如今具体的感觉,只觉得自己像是飞起来了似的,沸腾的血气是动力直涌向天灵盖。

不同的肉棒将自己包围了个遍,高潮不断接连,亢奋的情欲欢歌奏响了一夜。

直到天色泛起了淡淡的鱼肚白,这场盛宴才徐徐拉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