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不聪明,可察言观色的能力却是从小养成的,她清楚地看到男生微微僵直了身子。
她故意踮起脚凑近他耳边,牙嗑在软肉上,又疼又酥,“好不好呀,闻时你教我,我可以拿身子抵学费呀。”
阮梨笃定闻时不会答应。
“可以。”
话说出口,闻时与阮梨皆愣住了。
闻时拧眉对着她的眼,若有所思地揉了揉她头顶花苞,面无表情,却极为认真,重复了遍,“可以。”
闻时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接手个什么烫手山芋。
劳心劳肺把自己搭进去都讨不到好。
阮梨怔怔盯他看了一瞬,一声不吭撒腿往外跑。
她装模作样拿着本化学教材又跑去办公室找唐成林,而唐成林并不在学校。
唐成林请假了,一整天都没来。
闻时就站在离阮梨不远的地方。
看着她垂头丧气从教职工楼出来,闻时静默会儿,直到她走出校门,才抬起腿。
男生眸色暗了暗。
血液无端沸腾起来,就为了即将上演的好戏,因阮梨才拉开序幕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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