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屏这厢正盘算着俸直与吃穿开销,那厢方才提到的姨母在临安却是病倒了。
姨母陆氏只是姨夫张大的继室,本也是京中书香世家的小女,谁知族中得罪了权贵,一把大火更是烧尽了家业。
后来独身带着陆南屏辗转临安,途中得以张大相助,见着他相貌堂堂,为人热忱,加以如今卑微的身份,便许了他。
谁知到了临安才晓得他居然娶过亲,前室得了痨病而过世,还留下一个半大儿子。她对于这天降的儿子本是束手无策,还好此子对她不算抵触,二人的相处也算相安无事。
小南屏逐渐长开,越发承了母亲在世前的好相貌。
一身洗的发灰的旧麻衣着在她身上反而托出一股子书香气。因着这副好相貌,及笄时上门提亲的人算来也有三四家了。可惜都被做胥吏的姨夫拒了。
“少让那小丫头出去抛头露面,今儿王家又上门了,替他那个不中用的儿子来说亲。”
本以为夫君是真心为自己这外甥女的挣个好将来,所以才次次拒了上门说亲的街坊。没曾想那王家中了秀才的儿子居然在他口中也成了不中用的。
陆氏不是傻子,她渐渐也能觉出些意味来。
“不要再折腾奴了,大郎当真英勇无双!”
白日里端庄模样的美妇竟在夜间操着一口荤话,身下的蜜洞早已湿透,一阵阵泄着身。言语间都打着颤。小手还不断揉弄着自己不大的双峰,似能掐大一般死命揉弄。
男人瞧着身下女人骚动的模样便捅得更猛了去,可惜连抽百下都没有任何要射的感觉,毕竟二人成亲已有数载,如今便像左手摸右手,毫无新鲜可言。
只得紧闭双眼不去看那妇人的脸。陆氏还以为夫君是到了兴头,故而忍不住闭目感受着上头的劲儿。
从前刚娶进门时日日翻花样般的操弄,如今却是毫无快感,男人不免心中赞叹“难怪杜员外要不停纳妾,还都是未开过苞的乡下丫头。”
思及此处,不知怎地就想起了自家那拖油瓶丫头。如今黄毛也长成了嫩叶子,不知道将来会被谁采撷了去。倒不如我给她开开苞,也算报答我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脑中想着那小丫头的身段,早上刚刚见她在院子里晾衣裳,这小娘穿着麻布也别有一番姿色,还怯生生唤他“姨夫”,一双小鹿似的眸子不停躲闪,却正巧撞得他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