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略带笑意着伸了伸舌儿,好似在朝她展示自己的利器。湿润的口唇咬上她春潮未退的耳轮,“呵,你看,你把我的舌头都夹红了,该怎么赔我?”
女儿家面薄,羞赧着去看他那被夹红的舌儿。方才他就是用这处侍弄自己...
男人抵不住这媚且娇的女儿态,又在她的鬓边舔了一下,还真是哪儿哪儿的味道都不错。
消魂当此际,长夜漫漫,且度今宵…
伶牙俐齿的男人再度趴下身子舌战群儒。
他两边垂下的鬓发都被汗水与汁水浇得发亮,却始终不肯有下一步行动,真真的急死人。
陆南屏只好嘟囔着“快些…求你…啊!”
小脚趾还动怒似去勾夹着他的乳点。
正当他握着那肉棍要挺进已软烂不堪弄的肉穴时,龟头处却喷上了一股热精。
这热精倒不是他的缴械之精,而是底下的小姑娘被弄得潮吹了。
阴门到屁股已被浸透了,身子又酸又粘腻,伸出手去挡着男人调笑的眼睛。
男人拉起她的玉指往她湿儒不堪的洞穴里伸,想让她亲自看看什么叫心口不一。
好看的唇微微弯起,又舔弄着她沾着汁水的手指。轻笑着故意大力嘬弄出声,“喵喵喵~”
?
“喵喵喵?喵喵!”数声猫叫在耳边响起,男人掐上自己的脖子,却发不出人声。
黑夜中发亮的眼眸震慑着陆南屏,控诉着她对他下了某些药物,害的他失了声。
惊叫撕开了太平之夜,尖锐的声线刺破黑夜长空,惊得陆南屏从梦中坐起。
她做了一个极其荒诞的梦,那人竟长了谢琅的面孔…
而更为荒诞的则是她的身下就如梦中一样湿儒。
窗外的野猫正在交配,一声声猫叫挠在陆南屏的心上,让人心悸发闷。
神魂不清的她花了不少时间来接受床上的事实。
瞪大着眼眸,不可思议道“这是…尿床?”